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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谋(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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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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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下,琳娜坦白,原来是他,他居然还在这边,突然想起那天经过隔壁门口看到的那些东西,我指了指墙的那边。琳娜心虚点了点头。     然后我一整天都不说话,琳娜拿了些新鲜的木瓜回来,见我不搭理她。她坐过来,义正言辞指责我,你这是在虐待宝宝。还真敢说,我瞪她。     秋天来了,屋子里吹着南风,我把门打开,我的肚子已经大得可怕,像个大肉球,遥控器掉在地上,我却怎么也够不着,琳娜下楼串门,赵阿姨去买菜了。我侧着身子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突然肚子却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我“啊”叫了一声。我想打电话,但是很痛,就在这时我听到脚步声,他穿着拖鞋蹬蹬跑进来,“你怎么了?”     “疼……”     “是不是要生了。”     “我……不知道。”我很害怕,预产期还有一个礼拜。     厉晟睿踩着油门,把车开得飞快,到了医院,抱着我冲进去。医生将我推到急诊室,他却被护士拦在外面,我当时疼得厉害,眼睛紧闭着,我听到他喘着气跟护士说,“I was her husband。”那一刻我发现我不恨他了。我那时候其实好想流泪,可我怕一张嘴,便有破碎的哭声溢出来。     疼痛像潮水一样,一波高过一波,一次比一次痛,脑子空空的,只能借以尖叫来宣泄猛烈的疼痛,原来,成为一个母亲是那样的辛苦……     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传来,一个新的小生命诞生了,我突然间有了感触,开心的,泪水的,疼痛的……     刚刚出生的宝宝皮肤红红的,头发湿润地贴在头皮上,四肢好像害怕一样蜷曲着,哭声响亮。然后,感觉身上渐渐没了力气,眼皮也渐渐沉重,倦意和疲惫袭来,真的很想就这么睡过去。可是孩子的哭声似乎渐渐嘹亮,声嘶力竭的叫人心疼。     突然很想掉眼泪,当时是一种说不出的情感,全身好像充满力量,不再茫然。     孩子出生后一系列手续都是他在办,我的事也是他一手操办。满月后,我不想太麻烦他,琳娜骂我卸磨杀驴,之后我再没敢提,只要对宝宝好,我这个半路出家的母亲没多少发言权。后来他自然而然住下来。天天在我和宝宝面前转。     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问他,“公司不管了吗?”     他说,“有人在管,我和他们电话联系。”     我翻翻白眼,不知道该怎么措辞,我说,“你没必要长期待在这边,再说,万一公司倒了,你叫我和宝宝喝西北风啊!”     他点头,然后笑了,我很久没看到他笑了,出了陪儿子的时候。平日里,他一见着我就心事重重的样子,是在受不了了。     其实,我在医院醒来的时候,爸爸特地打电话过来,老爷子说话中气十足,一听是孙子高兴坏了,问我名字取好了没,我说小名叫大宝,大名还得劳烦您,老爷子一连说了三个好,欣喜不言而喻。     他又问,孩子他爸是不是在我这边,我说是他送我去医院的,老爷子一口一个混小子。我安安静静地听着他骂,就像一个孝顺的女儿,温柔体贴。挂电话之前我终于问了一句:“爸,是不是我们结婚,你承诺了阿睿什么?”     爸爸在那边叹了口气,“孩子……你都知道了,爸爸是不是做错了。”     “……”     我笑了笑,“都过去了。”感情一旦掺杂进这些东西,就不再单纯。在一起时间长了大家都会有感情有感动,因为一起经历那么多事。但是我们最终没能在一起不是吗?     而且,感情这种事真的没有道理好讲,太在乎一个人,越希望自己在他心里的样子是干净的,清澈如水,不染纤尘,仿佛只有这样才有继续爱下去的筹码。如果玷污了这份爱,宁愿放手。     在这里,我们住在一栋华人公寓里,楼上楼下都是学生,在这个民主自由的国家,我突然有些理解。像他那么骄傲的人,在国外生活那么多年的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在一起,并接受那个他不爱的女人,该有多绝望?     而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坐在电话机旁边,眼睛看着孩子的小脸儿。     我老是揪着过去放不下,却忽略了后来他为我所作的一切,他把那些东西都给我和孩子,这半年来,琳娜不说,但是我也知道他离我很近,他为我做了这么多,而我甚至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给他。     过年了,我们回国,老爷子想看孙子。我以为会很尴尬,没想到他对外说我出国度假去了,他这大半年国内国外两头跑,竟然也没人怀疑。     年底了THR有福利,有别于往年的去景区旅游,今年是乡村旅馆,就是一大帮子人在乡下过一些清闲日子,很流行的,厉晟睿打电话叫我过去,在C市郊区距离家一百多公里,乡下地方不好找。     清晨五点多钟,我把车开到路牌下,一开车门,打了个激灵,好冷啊!好多唧哩呱啦的人围上来介绍我住旅舍,我一听到那陌生的口音,便晕了,她们挡住了我的去路,有一两个很过分要拉我的行李,我拖他拉,我几时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啊!慌了,大叫,让他们走开。但是他们怎么也不肯走开,只是松手,仍围着我转。     我好不容易挤回车子,把车门合上,她们又过来敲窗,见我真不理他们,他们这才散去,我掏出手机打电话问题。     我把我的位置告诉他,问他,“这个地方在哪里?怎么过去?”     他把方向告诉我,左拐右拐的我听得头都晕了,荒郊野外的,系统跟本定位不到,问其他的车友。     大部分的人对我的问题不感兴趣,理也不理我,扭身就走了。我打电话给他,他说让同事来接我,有好一段路,我只好在车里等着。     天气特别冷,我又冷又饿,带上包包和手机,想去找点吃的,天却又下起了小雪,这几天几乎都在下雪,淅淅漓漓的,我开着车子到处找,倒了好几辆车,跑了好多地方,问了好多人,终于找到他说的那个地方。     拐进那座农庄的路口,我就远远地,铺天盖地的雪地里,远远地看见有一个一袭深色大衣的男人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那种安静跟周围的环境一点都不搭边,像是定格在某个瞬间的美好,周围都在动,只有那种美好存在着。我的心好像一下子平复了,不那么激烈地跳动,不怨不怕也不气。     厉晟睿站在农庄门口等我,那么自然地等我,把我打开车门,又去提起箱子,顺理成章得好像本应该这样。像一般的丈夫那样,围着妻子做一些平常的事。     乔颖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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