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国人最长的假期——春节也悄然而至,今年的行情不错,至少我整理的数据是这么显示的,我以为我只做了半年,顶多双倍工资,结果一插卡,乖乖!比之前的工资加起来还要多出许多。
我翘起嘴乐了,难怪大家挤破头也想进,这半年的受气也值了。
工资发下来的时候,我犒劳了自己,琳娜去法国公差行程接近尾声,我乐颠颠地摁了电话,五天后,那个垂涎了好久的包包静静躺在我的衣柜里。
沾着春节的喜气,每个人都神情气爽,见面就问过年回家不?还是去国外度假?平时藏着掖着的男同胞们,这会儿纷纷自曝要和女朋友怎么浪漫怎么过?还有一个要赶在生肖年前办终身大事儿,我们都笑他不地道,大过年的破坏人家团聚,不怕女方家长拿着木棍等他上门啊!!
我没想到我会在兔年的最后一天班,把张大妈得罪坏了,可我实在想不出来我哪儿招她了,纠结了半天还是没有头绪,简直莫名其妙!!时针走向五点半,带着这个莫名其妙迎来了假期。
刚出门口,小老板的小跑慢悠悠划过大门口,驾驶座忽现一大美女,不正是好一阵子没见的周美人,怎么也有一个没见吧。
夏威夷啊!机票出自我的手笔,关于这点我不得不佩服厉晟睿这个人,身为THR的小开,工作和玩乐分得非常清楚,能坚守到最后一刻,而不是玩特权。
不容易啊!!
春节,同事们就算不离开本市,活动也是排的满满的,就算相邀也是参加一些一大群谁也不认识谁的聚会,没多大意思。
本来,想飞法国和妹妹皓月一起过的,但是我最终放弃了。她刚到法国,一定有很多事要做,我去了,语言又不通。
伯父的秘书长打电话叫我过去过年,我拒绝了,后来伯父又打电话过来,是他本人,那是早上的10点半,我还在赖床,懒懒的,被窝暖呼呼的,我答应他,会去他家拜年,然后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小声对话,等他那边又响起来的时候,他告诉我,他初二的下午三点有空。
B市是我的老家,朋友不少,但是我不想去打扰他们,春节都是和家人一起过的。
琳娜也没回家,她从来没说过她家里的事,从哪来?从前干什么的?但是看得出她教养极好,比如:气质这东西,在那个圈子里潜移默化印到骨子里,旁的学不来。
于是两个女人花了整整一个上午打扫房间,下午去超市,买了很多吃的,冰箱装得满满的,然后摊在沙发上傻傻的笑,看来这个春节会很富余。
吃过晚饭,然后就是观看全国人民的节目,我摆弄着遥控器,有关春晚调查满意度一年比一年高,我却觉得一年比一年糟糕。
这是一个很孤寂的春节,准备了红包却不知道要发给谁?情人节和春节恰好是同一天,这下好了,连街都没得逛了。
这房子建的年代久远,有些漏风。怪冷的。
拿出那些没看完的厚本头,窝着被子,看着看着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起来电视开着书摊开,今天琳娜也没出去,很明显此女今天不在状态,我只当她在美女情节,也难怪青春在鞭炮声中老去,女人都是怕老的,越美的越怕。
我看的书难度很大,国内很少有人看这种书看原文版。
看不明白的就上百度,百度了还不明白,就划出来回公司再请教。
遇上生僻的名词就抄出来,于是我的墙上都贴满了小纸条。
年初七,销假上班,这才知道我们大家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今天行政部的绝对是有口福的,我台面上的小吃堆了像一座小山,各色各样,叫不出名字。
紧张的工作开始了,我的工作量不是很大,除了日常领导交代下来的,我闲着看妖精打架,我本本的系统周师兄装的,就是周健了,自从是上次小老板拿系统的资料威胁我,我就特别留心我的本本,逮着机会,装了这个系统,连屏保也是十分钟才重复一次的妖精打架,彪悍吧!
有时候我缠着做他带我出去见大场面,我想看看案子都是怎么做出来的出来的,小伙子人不错,干脆交给我一个活,每次去调研的时候都带上我,干脆派我一任务,让我给他干苦力,当笔杆子。
不过当一个是哪个是公司的老总当着你的面,十分客气的叫你提建议,老实说,这种心情十分不爽,因为他从来不问我。
就在这样的环境里,我决定安下心,况且这里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后来加入了一个鬼佬,他负责海外市场的,他的中文十分不灵光,他工作的认真和严谨值得我们中国人学习。
传言,这个鬼佬将接手小老板的工作,这个人事命令吓得下面人心惶惶。
为此,我对这个鬼佬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这个鬼佬的思维方式和我们的不大一样,他总有一些奇思妙想,给我们很中肯的建议,却都很受用,连朱女士对他也笑得客气。
很快春天就来了。
这天我陪厉晟睿从银行出来,手机就聒噪唱起歌来。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
当时我手里除了一台笔记本,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文件。
“你手机响了?”
我白他一眼,又不是聋子,当然听到了,可我有长不出第三只手接啊?
估计是托了大楼前那颗铁树的福——开花了,某人大发善心帮我分担了一些文件。
我摸出手机一看,陌生号码,本来不想接的,可想想难得今天某人发善心,心情一好就摁了通话键,其实我的手机也不是一般女性使用的粉红色或是红色的小巧机型,而是一款很普通的诺基亚直板机,当初买它就因为它耐摔,用久了,摔多了,说话有些漏风。
“你能来一下吗?她住院了。”
是个男人的声音,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谁呀?”
“你能来一下吗?琳娜她住院了。”
我当时就懵了,结结巴巴地说:“住院?在哪里?她没事吧?”
他说了个医院,挂了电话,我当时特别着急,只顾着打车去医院,四处看,一辆出租也没有。
“怎么了?”厉晟睿已经把车开过来探头问,眉头微皱。
这才意识到要请假这回事,我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他不接,我只好把他们放进副驾驶座,边放边说。
“我朋友在医院,我要请半天假,要去看她,你自己先回去吧。”
回头张望,还是没出租,看来只能搭公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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