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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变成了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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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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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洋轻轻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太迟了,我已经失去了喜欢你的资格。”     我傻傻的看着他眼角的泪滴,印象中的汪洋从来都是笑容满面的,就算受了伤也不喊痛,更别说流眼泪,可现在他却哭了。     安慰一个哭泣的男人比安慰一个哭泣的女人更困难。     女人哭不见得就是真伤心,但是男人的眼泪却是到了伤心得无以复加的地步。     已经没办法硬撑下去了吧。     我受了蛊惑,伸手指将汪洋眼角的泪痕擦掉,鼻子酸酸的说:“没关系的,我会一直陪着你,你不要再压抑自己了。”     “小恩……”     汪洋紧紧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颈边无声哭泣。我伸手轻轻抚摸着他颤抖的后背,小声的在他耳边说:“我一直都在这里,我陪着你,一直都陪着你,没关系的,想哭就哭出来,这里就只有我看到,在我面前哭没关系的。”     我小心的避开汪洋手上的伤口,抱着他躺在病床上,我们紧紧的贴在一起。他就像一个蜷缩在母亲腹中的胎儿,微微蜷起身子被我抱在怀里。     “小恩,别离开我。”     “我就在这里,别担心,我哪里都不去,一直陪着你。”     我们相互抱着彼此,仿佛我们只剩下了对方。汪洋一直在喃喃低语,哭了好久终于睡着了。     怕惊醒他,我用手指轻轻的擦拭他脸上的泪痕,但是指尖传来的热度让我不安。我又试探了他的额头,竟然十分烫手。     糟糕,居然发烧了!     我暗骂自己粗心,赶紧起身去按床头的紧急按铃。     值班的医生和护士很快就过来了,在查看了汪洋的情况后认为是他情绪波动太大引起的内热,由于他现在身子比较虚,不能用太刺激的药,所以医生暂时开了一支退烧针,还有几瓶生理盐水和葡萄糖先挂着,如果再持续高热就只能加大用药量了。     我惴惴不安的看着床上陷入昏迷的汪洋,医生笑着安慰说:“没事的,你只要尽量安抚他的情绪就好了,自杀的病人大都情绪比较激动,发发烧是正常现象。”     “他没有自杀!”我瞪了他一眼,气呼呼的坐回汪洋旁边便不理人了。     医生碰了一鼻子灰,有点尴尬的扶扶眼镜,走了。     护士把药配好后用三个吊瓶装好,用连接的针头扎在汪洋的手背上,昏迷中汪洋吃痛,低低的叫着我的名字,我赶紧上前抓住他的手:“没事没事,我在这里。”     “……别走……”     “我哪儿也不去,你安心睡吧。”我轻声说。     大概我跟汪洋的关系很让人怀疑,护士边扎针还不忘边偷看我们几眼。麻利的把针头固定住,护士调整好滴液的速度就出去了,临走前叮嘱我吊瓶内的液体没有的时候按铃叫她。     病房里又只剩下我跟汪洋两个人,时间过得很慢,吊瓶里的液体似乎永远滴不完,过了很久还是剩那么多,一点都没发生变化,但是汪洋却不舒服的在床上直哼哼,不时呓语,叫的大都是我的名字,偶尔也叫殷奇的名字。     是真的很痛苦吧,不然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流泪。一直都是他一个人在苦苦支撑着,谁也不敢告诉,那份痛苦终于已经再熬不下去了吧。     对不起,我到现在才知道这一切,我不算是一个称职的朋友对不对?     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头,还是很烫。     不能这样傻坐着,我觉得自己应该要做点什么才不会再胡思乱想下去。     我去洗漱间拿了个洗脸盆接了些热水,又跑去护士那要了条干净的毛巾,我端着这些东西回到了病房。     病房里的情景让我吓了一跳,只见汪洋挥舞的双手似乎想抓住什么,嘴里喃喃的叫着不要走,他手背上的吊针连着输液管也在空中摆来摆去,我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抓住他扎着吊针的手。     “我没走,我没走,我在这里。”     “别走……”     “我没走,你摸摸看,我在这里。”我把他的手贴在我的脸上,大概他感觉到手心里有东西,他的手指动了动,而后安心的贴在我的脸上。     我松了口气,等了一会儿他似乎真的睡着了,我才悄悄的起身把水盆和毛巾端过来就近放床头柜上。我把他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这样他感觉到手指碰触的东西有体温就不会再慌张了。     用毛巾轻轻擦拭他的脸,他看起来憔悴了不少,两颊连血色都看不出来,只剩下苍白。     大概由于高烧的关系,他的嘴唇上干得起了皮,我用棉棒沾了杯子里的温水小心的把他的嘴唇润湿,睡梦中的他吧嗒了一下嘴巴,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我小心的避开他的伤口,用热毛巾帮他把汗湿的身体擦了擦,让他不至于那么难受,然后帮他盖好被子,又赶紧出去换了盆冷水回来,用冷毛巾覆在他额头帮他降温。     这样一直不停的换毛巾,忙到吊瓶里的液体滴完。     护士来收吊瓶的时候顺便帮汪洋测了体温,温度是降了一点,但是从高烧转到了低烧。     “先让他睡一下,等过段时间药物才能起作用,我晚点再过来帮他量体温。”     “谢谢。”     送走了护士天已经微亮了,我精疲力竭的摔坐在椅子里,汪洋也一晚上没消停,这会儿总算是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让我悬着的心踏实了不少。     趁着汪洋睡熟的空当,我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原来那件外套在抢救汪洋的时候沾了不少血,还好我回家的时候老妈没有起床,否则肯定会吓到她。     我又去汪洋家帮他拿了换洗的衣裤,他那身衣服上沾的血不少于我的,总不能让他出院的时候也穿着那身血衣吧?     汪洋的房里一片狼藉,我该庆幸他奶奶不在,不然老人家非吓出心脏病不可。     担心他家人随时会过来,我草草的整理了一下,被套和床单可以换掉,但是床下的地毯上那一块已经干了的血迹我怎么擦都擦不干净,气得我抓狂。     看看时间我已经离开病房两个多小时了,不能再耽搁下去,我把床单和被套藏了起来,再把取暖器放在那团印记上,虽然有欲盖弥彰的嫌疑,但是效果不错,不移动取暖器真的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     我点点头,拿上已经装好的衣服袋子,匆匆朝医院赶去。     一路上电话不断,先是白熙打来的,说是后天回来,还给我带了礼物,约我到时出来见面。我本来想去接他的,但是转念想到汪洋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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