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多瞪了两眼。不过人家拽得很,目不斜视的从我旁边大步走过,连眼屎都没给我留下。(某人:小恩,你怎么这么粗鲁!!)
我懒得理他们,继续凄凄哀哀的想自己未来可悲的命运,想着想着气就不打一处来,拍着大腿开骂:“妈的,老子喜欢谁关你们屁事,你们就知道替人家着想,怎么就没个人替老子我想想?老子又没偷又没抢,就是不想喜欢谁,这碍着谁了?你们替人叫不平我还想叫屈呢!真是,我都交了些什么朋友啊,都是些胳膊肘外拐的东西!阿嚏!!阿嚏!!可恶,这里怎么这么冷,连蹲个地儿都倒霉!”
我很没形象的甩掉鼻子底下挂着的鼻涕,准备站起来回迪吧,虽然里面乌烟瘴气,但是好歹不冷啊,十月的天气好歹也算是秋天了,晚上还是有点冷的。
这里是迪吧旁边的过道,黑漆漆的巷子里凉风阵阵,我一直蹲在巷子口,难怪会觉得冷。
对了,刚才进去拿两个人半天不见出来,也不知道这巷子是通向什么地方,我心里好奇,看到迪吧门口聚集了不少人,也没觉得什么好怕的,就大咧咧的往里面走。
走了一小段,才发现小巷里也并不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大概是街上灯光太亮所以巷子里才让人觉得黑漆漆的,其实走进来才发现巷子尽头有一点微弱的亮光。
等走到小巷尽头,一拐,眼前是一条比巷子略宽的小道,原来巷子是绕到迪吧的后面来的,迪吧后门一盏街灯周围有几只飞蛾在扑腾,显出不若前门的冷清。
离迪吧后门不远处,两个黑衣男人背对着我在跟人说话,他们说得很小声,也没注意到我的存在。其中的一个人拿着文件袋往前递了递,他身形往前移动了小半步,借着他错开的背影,我看见的是殷离冷漠的脸。
“殷离?”我不确定的叫他。
对于我的出现,殷离唯一的反应就是抬了个眼皮而已,要不是感觉到他确实是在看我,我真怀疑我是在跟个雕像打招呼。
他低声对那两个黑衣男子说句什么,太小声了,我根本听不清,可是他的话很奏效,那两个人看了我一眼,二话没说收了文件袋就从哪来往哪去了。
我纳闷的看着殷离,总觉得现在的他带着高深莫测。
“你怎么在这里?”
“刚才那两个人勒索你?”
我们什么时候这么有默契了?看着彼此,我们哑然失笑。
作者有话要说:没啥说的,我间歇性犯病,这该死的毛病啊,你们劈了我吧。。。我出来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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