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姬扶着老夫人回到屋子,老夫人让雁姬回去休息,她想自己在屋里呆着,雁姬担心的看着老夫人,老夫人的脸色很不好。
“额娘,那您好好休息吧,有事就叫丫头叫我,雁姬告退。”
老夫人坐在凳子上看着窗外的月亮,今晚的月亮又圆又亮,从屋子里看是那么的美丽,老夫人的手此时紧紧地攥在一起,越是漂亮的外表她的内心就越丑陋,今日的新月让她回想起少年时期那一个个阴狠美丽的女子,一个个使劲浑身解数勾引自己丈夫、破坏自己家庭的女人,要不是她的手段更高一筹,哪里还有如今的将军府啊,再一想到那新月竟然不守妇道,怀了个野种回来,要不是因为不能把真相告知怒达海,她早就除了新月了,可今天看着新月一点羞耻感都没有,仗着那个野种差点毁了她的曾孙女,她就决不允许新月这么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度过她怀孕的日子。
老夫人一想到妞妞如今的样子,就心疼不已,既然是新月毁了妞妞的健康,那就母债子偿,她要新月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得善终,新月不是体弱吗,不是经常会动了胎气吗,那她这个做婆婆的怎么可以不管呢,她明天就让京城‘最好’的大夫和最‘周到’的嬷嬷去伺候咱们的新月格格,哦不,是新月姨娘。
此时的月亮还是那么的明亮,只是不巧被一团乌云慢慢的遮住了光彩,老夫人对着月亮,微微的笑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老夫人就叫身边的丫头请怒达海过去,怒达海对于昨晚老夫人对新月的态度正打算和老夫人好好谈谈,于是很痛快的就跟着丫头来到老夫人的房间。
“额娘。”
“来了,坐,小红你们几个先下去,我有事情要和将军说。”老夫人打发了丫头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他们母子两个人。
“额娘,您为什么要对新月这么残忍,她还怀着您的孙子呢,您知不知道,新月昨晚回去哭了整整一夜,刚刚哭累了才勉强睡下的,您怎么能这样对她,她不停的对我说一定是她哪里做错了,惹您生气了,她这么孝顺您,您昨晚的话真的伤到她了。”怒达海一口气就把新月的委屈都说了出来,希望老夫人明白自己对新月做了多么残忍的事情。
“你说完了,那现在可以听额娘说了吗?”老夫人平静的看着怒达海,倒是怒达海被这样的老夫人吓了一跳,他以为老夫人会直接跳起来骂他骂新月,没想到如此安静,他只好茫然的点点头,认真的听着老夫人的话。
“怒达海,我希望你明白,新月已经被太后明旨明发逐出了宗室,太后亲自宣了额娘进宫,要求咱们家不得逾矩,让新月的一切起居行为都要符合她侍妾的身份,太后还说,要是让她发现新月再有一次让皇室蒙羞的行为,咱们整个将军府就可以全部去陪端王爷了,你说,太后把话都说这份上了,额娘还有什么办法,这次新月陪你出征真的让太后勃然大怒,就连克善都被连累降级,成了郡王世子,咱们虽然是将军府,可府里的奴才丫头除了家生子,你能知道哪个是上面派来的眼线,要是新月的称呼再不改,哪天上面知道了,你让全府的人都来为新月陪葬吗?”老夫人说完,捂着胸口,气哄哄的看着怒达海。
怒达海已经傻了,他不知道新月擅自陪他出征会为这个家带来这么大的危险,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不会让新月去的,他虽然是将军,但到底读书不多,除了他们自己的军纪他记得清楚,其余的律法他是一窍不通,而且军纪上也没写如果带着家人上战场会怎样。
“额娘,是儿子错怪你了,这事就按额娘吩咐的办,但是新月的身子真的离不开王大夫啊,您看是不是让王大夫去帮新月看看,到底新月怀的是咱们将军府的血脉啊,额娘。”怒达海央求道,他知道老夫人一直希望家里多子多福,用孩子说话,老夫人一定同意,只可惜这次他打错算盘了。
“怒达海你说的我都知道,可你不知道这王大夫是万万离不开塞雅身边的。”说着老夫人还很合适宜的落下了几滴眼泪。
“额娘,您怎么哭了?发生了什么事啊?”看到老夫人流泪,怒达海慌张的站了起来给老夫人擦拭眼泪,这段时间他都没离开过望月小筑,除了上朝就是陪在新月身边,对家里发生的任何事都不闻不问,只从丫头口里知道塞雅生了一男一女,似乎女儿不是很健康,除此之外一无所知,如今看到老夫人这样,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情,立刻着急起来。
“想当初新月疏忽大意,熬了那碗粥,让塞雅差点流产,大夫使劲浑身解数才勉强保住了胎儿,结果最后还是早产了,塞雅生产那天是难产,生出了小子之后,死活是生不出丫头,塞雅都晕了,产婆都没办法的时候,找大夫还找不到,你猜大夫呢,被你那个新月给叫走了,结果你儿子去请大夫过来,你还拦着,还敢打儿子,你真是本事啊,就因为大夫来的太晚,你那小孙女差点就没命了,一出生就百病缠身,稍不注意就一命呜呼了,咱们时时瞧着,细细看着,让大夫每天等着,结果你倒好把人扣住了,今天要不是雁姬心细,这会儿你就等着别人戳你的脊梁骨,说你谋害了自己嫡亲的孙女!”老夫人越说越气,扶着床边坐下,瞪着怒达海。
“怎么会这么严重,我真的不知道,额娘,如果我知道我不会拦着不让王大夫走的,额娘,是儿子糊涂,是儿子不孝,差点酿成大祸,请额娘恕罪。”怒达海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内心的自责和痛苦加倍的衍生,恨不得杀了自己才好。
“你也是不知情,所以额娘也不怪你,可你到底已经是爷爷了,家里的事情自然也要上心,不能什么事都不知道,这也太荒唐了吧。”老夫人不满的说道。
“额娘教训的是,儿子明白了。”这事要是放在以前是绝不会发生的,因为以前雁姬会在临睡前把家里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都同他说,两人一边聊着一边说笑着就睡下了,所以即使怒达海不在家里他也能知道家里每天都发生些什么事情,可自从有了新月,他就很少进雁姬的房里,几乎不怎么进去,所以那些夜间的私房话也就没有人说了,再说了新月自己都不出门就更别提家里的消息了,如此想来,怒达海竟也有些怨念了。
“至于你说新月身体不好离不得大夫,这点额娘也想过了,额娘自会找一个大夫进来专职给新月问诊,你以后也就不要去找王大夫了,他毕竟是敬王爷给塞雅的,是给你儿媳的,你让他给新月问诊要是让敬王府知道了,会伤了和气的。”虽然云娃已经代新月领罚,可真正的凶手是谁大家心里都和明镜似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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