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之地发生此事,心头更是怒不可遏!
“传朕旨意,让侍卫把这孽子给朕拘拿至刑部死牢!”
苏培盛闻言心头担忧更甚方才,可嘴里却一句也不敢劝,刚踌躇着要应旨,就在此刻却听皇后言道:“苏培盛你先下去。”
苏培盛知道皇后必有话要和皇上说,遂没有看皇上的意思,便立马应道:“嗻,老奴遵旨。”
待苏培盛离开,胤禛才转向皇后,生气道:“你不必为他求情!此事朕绝不姑息!”
晓雪拉过他攥紧的手,看着他轻轻言道:“我知道你生气。他这样做确实不对也有鲁莽之处,可你也要问清始末,怎可不问明白就将人关进死牢?”
只听胤禛冷笑一声,“哼!始末?是他勾搭老八的始末?还是他准备谋逆反上的始末?是他曾经想要劫杀晖儿的始末?还是他如今故意杀害王一鸣的始末?”
晓雪听到此,心头悲伤阵阵,难道历史的记载终要变成事实了吗?可是……她还记得那个纯真可爱的婴儿…那个围绕着自己渴求关爱的男孩…那个心底善良的可爱少年……这些图景历历在目,时儿,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晓雪不愿相信胤禛口里那个人就是她一直惦念的小石头,她无法将胤禛口里的那个人和自己印象里的那个孩子联系在一起,“一定是什么地方错了……”
听她低喃,胤禛知道她不愿接受这样的事实,可是他又何尝愿意看着弘时变成这样?可弘时做的那些事儿,不由他不信!这个孽子!想到此,胤禛又激动了起来,“朕此次一定要办他,绝不宽贷!”
晓雪明白,对弘时,胤禛早已失望之极,如今想要严惩他的心意坚决,她此刻说什么胤禛也听不进去,可一想到进了死牢离那个可怕的结果便又近了几分,遂还是努力劝慰道:“禛,你传旨让人拿他问话自然可以,但死牢之地甚是不祥,他纵然千般不是也还是皇阿哥,是你的骨肉,在一切未问清之前还是不要如此决绝的处置,可好?”
“他不是朕的儿子,朕没有他这样忤逆父皇,勾结外人,谋夺帝位,残害手足,罔顾亲伦的孽子!”说完,胤禛抚着胸口,只觉怒火焚烧,血液逆流,窒闷不已!突来的疼痛让他不由痉挛地蹲下了身子。晓雪见状,脸色煞白,一面立即叫来苏培盛传太医,一面忙担心地询问道:“禛,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你哪里不舒服?是这儿还是这儿?”晓雪慌张地抚着他心脏和肺的位置探问着,“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深呼吸试试看……”
胤禛顾不上说话,只能拉着晓雪的手抚上他右边肺部的位置告诉她他这儿疼,然后照着她的话,努力压下心头的愤怒,然后深吸了几口气,这才顺过气来,疼痛渐渐缓了下来。感觉她放在他胸口的的小手在轻颤,胤禛不忍她如此担忧,忙开口安慰道:“我没事了,你不要担心。”
“你吓坏我了!”说着,泪便从眼角滑了下来。
胤禛轻轻抬手,温柔地为她拭去,低哑着嗓子打趣道:“傻瓜,从前都是你吓我,这次就不许我吓吓你吗?”
晓雪霸道地拉过他为自己拭泪的大手,娇蛮道:“不许,一次都不许!”
胤禛宠爱地望着她,一个使力将她拉入怀里,软声哄道:“好,依你,以后再也不会了!”
苏培盛和太医们匆忙赶到时,便瞧见这样一副景象:皇上和皇后相互依偎着坐在地上,一点儿都没有起身的意愿,此刻两人脸上都洋溢着一种温暖的神色,看不出一点儿气急病弱的模样。众人不由为刚才的虚惊松了口气,却又开始踌躇,不知是该按礼请安还是该悄悄退开?
还是晓雪先反应过来,见来人,便推着胤禛,小声道:“快起来,坐地上像什么样子?”
胤禛听她娇声抗议,嘴角不由上扬,浑然不在意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落入众人眼中,“让他们下去就是了。”
“让太医瞧了,我才放心。”
胤禛觉得没有大碍,并不想让太医诊脉,可见到她眼里的担忧,还是顺了她的意,拉着她的手站了起来,漫不经心的言道:“既来了就看下吧。”
众人听了,忙行了礼,然后恭恭敬敬地等着两位主子坐定。
胤禛也未让众人起身,只是拉着皇后的手,慢慢踱步到桌边,想要拉着皇后一块坐下,晓雪却摇了摇头,放开他的手,然后对众人道:“都起吧。梁太医,方才皇上有些不适,你看看究竟是何原因。”
“嗻。”
待梁太医上前诊脉时,晓雪却是极其认真地站在一旁望着太医的脸,似乎要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什么来,胤禛瞧在眼里,几分戏谑的笑意不由浮上嘴角,因这场景好生熟悉,只不过前几日,他和皇后的位置互换而已。
待太医确定了胤禛并无什么大碍,只是一时气急罢了,只要稍微调理就可,晓雪才放下心来。但即便如此,还好生问了一番,事无巨细的,不论饮食用药还是生活习惯都打听了下要如何注意如何保养,才算罢了。
等众人退下,胤禛才好笑地将她拉入怀里,笑道:“若是你对自己有这样一半的上心,我便不用担心了。”
知道他虽在调笑,说得却也都是心里话。遂,晓雪望着他的眼无比认真地应道,“我会的。我会珍爱自己的身子,你也是的。我保证以后不再任性,药和饭都按时进,好好休息,调理身子,你也要保证以后按时用膳,不能熬夜,更不许像今天这样生气伤身子了。我们打勾,谁也不能耍赖。”
胤禛明白刚刚的事情吓坏她了,虽已然过去了,但她余悸犹在,否则也不至于这副慎重的模样,遂笑着勾起她伸出的小指,温柔地宽慰她道:“好,依你。”
见他答应,和他勾着小指拇指相盖的晓雪神情还是不见半点放松,“君无戏言,你说话可要算数。”
“朕答应的事儿哪样赖过?”
晓雪虽然不想翻出旧事说道,更不想引他难过,但为保他以后真的遵照此约定,遂还是说道:“年氏的事,你当初做的就不厚道,只是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罢了。”
胤禛心知肚明此事亏欠于她,但还是耍赖道:“哪里不厚道了?说过心里只有你一个,朕这么些年心里就真的只有你一个,可曾有过旁人分毫?”
“才不和你牵扯这么远的事情,你当初心里有没有喜欢她你自己明白。我说此事才不为和你算旧账呢,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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