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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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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第123章 费心安排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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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吐下泻。特别是两个小的,弘历和弘昼,已经陷入昏迷,性命垂危。

    这个措手不及的意外,除了让晓雪忙碌外,还引起了她的许多思考。

    第一,为什么会这么巧合?三个孩子居然会同时病倒并且出现同样的病症!而且,与此同时,府里别的任何人都没有一丝异样?这太奇怪也太巧合了!很难让人相信,这只是意外!

    第二,弘韵事件发生后,孩子的照顾她是特别关照过得,为此她还特地设立了一套严密的监管程序,若是陷害,府里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因为她深知,要办到让这三个孩子同时病倒的难度是多么大!

    第三,这件事情发生的时机。为什么要选在现在这个时候?

    这样的事情,很难瞒住。而晓雪权衡利弊后,更加不敢隐瞒。一来,胤禛不在,她若请了外面的医生,孩子若有任何不测,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二来,外面的医生不如太医可靠。三来,若是想瞒而瞒不住,事后被皇上知道了,反而说不清,与其如此,不如君子坦荡荡。

    可在传了太医之后,太医便立即证实三个孩子都是因为食物中毒而引起的严重反应。现下,弘时的病情已经基本控制,因为他的年岁较大,抵抗力较两个小的好些。而两个小的,却还是生死徘徊中。毕竟幼年的哺乳类动物都是很脆弱的,需要绝对的细心呵护,而且就是小心做到如此,也难保不会有意外导致早夭,更何况是两个都不满一岁的小娃娃,面对这来势汹汹的毒害?

    到底是谁下了这样的黑手?又为什么要怎么做呢?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谢谢大家关心!

    今天已经好多了,不过流涕咳嗽头晕不舒服什么的还是有的,但比起前几日已好许多。

    其实,真说起这次生病的经过还是挺有趣的。开始先是喉咙痛,痛了好几日,我没留意,想是太累了,休息下就会好的,年轻人嘛,抵抗力好。几天后,喉咙确实不痛了,却意外的开始咳嗽,我一时不明所以,我想大概是着凉了,有点感冒,也没上心。可是睡到第二天,情况急转直下,第二天早晨我就觉得冷,先是倒茶,用杯子捂手,可还是觉得冷。然后不停地到橱里翻被子,一条,两条,三条,最多盖到四条还是冷。此刻,老妈已经意识到我可能发烧,问我要紧伐,可我还没发现问题的严重性,说不要紧的,我想去洗个热水澡应该就不觉得冷了。然后,我照此办理,洗完澡,出来确实不冷了。我吹干头发,吃了老妈特地替我烧的粥,然后又充了暖宝宝,此时盖了两条被子就不冷了,我也就没当回事便睡下了,其间睡得还挺香的。直到中午,被冷醒。早上的事情又重演了,我叫老爸帮我加被子,老爸发觉不对,说一定是发烧了,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我起先还不觉得,只是让他拿出家里的温度计量温度,一量吓一跳,都烧到39度以上了。老爸老妈也紧张起来,老爸还说老妈怎么早上不硬拉我去医院,老妈说她也不知道会这么严重,而且我洗完澡就嚷着没事,连药都不要吃。

    我自己真的一直都不觉得有什么,年轻人小病一会儿就好。平日一般小感冒,我是不太用药的,可是这次看着温度计我是吓坏了。自己也主张立马去医院。

    然后在父母的陪同下,赶到医院。到了预热处,护士让老爸挂号,接着给我温度计,让我量体温,39.5度。护士一看,便紧张兮兮的开始登记我的资料,问我家住哪里,现在哪里读书,之前有没有发热,家里还有没有人发热?问完一堆,给我一个口罩,让我去医院专门的发热门诊看病。

    我身体发软,但意识清醒。知道自己是当“非典”、“禽流感”疑似病例被对待了,小小郁闷了小。到了门诊就更觉得值得玩味了,这个门诊独辟蹊径,在医院一楼靠外处,通风良好,医生全身包得厚厚的,除了两眼睛,什么都看不到,门外还写上“发热门诊,闲人免入”字样。看来,发热,在我国已经不是小事了。

    然后就是问诊,看诊。医生大致检查后,告诉我,俺其实是扁桃体发炎,现在烧地还不算高的。要是再晚点,可能还要烧得高,这意思就是真正的高潮还没来。我当时还没觉得啥,只是听话的去抽血,做皮试。抽血在一楼,要等十分钟拿报告,皮试,在三楼,要等二十分钟看是否过敏。就这么折腾下,大概半个小时后,我才又回到发热门诊,医生开始开药,让我去打针。因为没吃中饭,不能空腹,老妈给我去买面包和水,又等了会儿,这时老爸去拿药,我就坐在大厅,继续发烧,那刻我就想倒下睡觉。我心想,要是我真是急诊,这条小命也早被医生这么来来去去的给折腾完了。

    然后,我吃了东西,就乖乖地坐电梯(其实电梯里没座位,是站着的)上三楼,先屁股打一针退烧针,疼的来,唉,痛苦。然后,再挂三瓶点滴。当中一直感到头晕,想睡觉,但是打点滴是坐着的,不能躺,我也找不到舒服的姿势睡,就这么熬了几个小时,总算过去了。

    这第一天,我一共挨了四针。手上三下,屁股一下。

    晚上到家,吃饭,洗澡,吃药,然后睡觉。睡到晚上九点多,感到饿,还有好烫。一量温度发现不对,38.5度,又上来了。这时吃了点东西,老爸便开始给我物理降温(因为药都是有时间的,这个时间没有适宜的药吃),不停地给我换冰袋。我想,医生说得又一个高潮来了,看来不发到40度,体内的那些病菌是不罢休的。

    折腾到半夜两点多,烧退了点,38度,我也舒服了点。然后接着睡。第二天,中午起来就觉得头晕。量了下体温,还是发热,不过不高,不到38度,37.9。接着一面吃饭,一面敷冰袋,然后吃药,接着又去医院报到,去打点滴。

    护士怪不负责的,我第一天因为打的是左手,第二天把右手给她,她却找不到,我怕她给我扎几下,只好贡献出左手,谁晓得,左手一出,她看都不看,就往第一天扎的针孔上方扎去,我说怎么能两天都扎同一根静脉?(这样容易血管硬化的)她和我说没事。扎都扎进去了,我也不能怎么样,总不能让她再找个地扎,只能认倒霉,心想她怪没素质的,居然找都不找,就为了省事给我扎了同一根,嘴里还说就这根好,粗,看得清楚,我晕。

    等坐下打点滴,才发现输液管里有气泡,我问护士要紧伐,她说气泡没动,没事。我心一颤,要真的要事就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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