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臣赵申乔上言说是太子为国之根本,应该要册立。皇阿玛以建储大事,未可轻定,宣谕廷臣,以原疏还之予以否决,先生看,皇阿玛这是何意?”,四爷靠坐在椅子上,苏文在后面给他揉着肩膀,看起来非常的舒服。
邬思道放下手里的扇子,说道:“依奴才来看,皇上是不想再册立太子了。”
四爷转头看了一眼邬思道,说道:“嗯?册立太子这个事情关系很大的,皇阿玛不会如此吧?”
“皇上此举其实也暗含了这个意思,主子也应该知道,现在各个阿哥们之间在私底下互相争斗的很厉害,皇上心中应该也还未定呢。”,邬思道看四爷非常认真的听着,又笑道:“现在四爷还不是入戏的时候,先按捺住,一切等到皇上有了确切的定论之后再安排计策为好。”,四爷点头表示明白。
“四哥,弟弟来了。”,就在众人安静之时,却看到十三阿哥推门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脸惊吓的侍卫。
四爷摆手让侍卫退下,说道:“你现在怎么能出来了?”
十三阿哥笑道:“四哥,我可没有被正经的圈禁,再说了过两个月不就要到皇阿玛的六旬大寿了吗?我这不来找四哥商量一下寿礼的事情吗 ?”
“寿礼的问题交给你福晋就好了,哪里劳得到你亲自去找啊!”,四爷仔细的打量着十三阿哥,感觉的确是瘦了,也变得不太一样了,十三自从太子一废之后,便失去了皇阿玛的宠爱,之后虽随行出塞过,但却仍然没有得到皇阿玛的喜爱,后来竟然无缘无故的就被圈在了家里,四爷自始至终都没能查出是何原因,现在十三能够出来行走,可见并不是正式的圈禁。
十三阿哥也明白四爷并不放心他,但想到自己现在已经失去了圣眷,又有些悲哀,只得说道:“弟弟这不是想看看有没有一些特别一点的东西,好送给皇阿玛做寿礼嘛。”
四爷看十三阿哥似乎不想提及之前被圈的事情,就不再多言,于是为了响应十三阿哥的要求,四爷还特地带了弘晖与十三阿哥一起出了王府,准备四处看看,筹备一下寿礼。
十三阿哥看着眼前已经十六岁的弘晖说道:“四哥,一转眼弘晖都这么大了,今年选秀,可是要轮到弘晖了吧?”
四爷边走边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忽然间发现弘晖这一转眼的确是蛮大的了,想到选秀的事情,也点头说道:“是该有个福晋管管了。”
弘晖这个年龄,早已经有了屋里人了,只不过因为四福晋对他抱着非常大的期望,所以并没有过多的去安排女人伺候他,弘晖乍一听十三阿哥和四爷说起他福晋的事情,脸颊上面浮现出一丝的红晕,苏文在心里摇头,弘晖还是嫩了点啊,离四爷的境界还远着呢。
一行人就这样在街上晃悠着,偶尔会到一些店铺里面搜寻一二,“四哥,你看这个观音五彩瓶怎么样?”
四爷听到十三阿哥的问话,便和弘晖走过去,一起看了一下,说道:“还可以。”
十三阿哥笑着对掌柜的说道:“掌柜的,这个观音五彩瓶爷要了。”
“这不是四哥和十三吗?”
几人转头看去,十三先是笑道:“弟弟这里给九哥请安了,九哥今儿个怎么有空闲来这里啊。”
原来进来的人就是九阿哥,九阿哥说道:“十三弟不知道吧,这个店铺是你九哥我开的,有没有看上的啊,今儿个九哥请你了。”
十三阿哥眼睛一转,说道:“九哥这话说的太及时了,弟弟我现在正穷着呢,既然九哥现在都开口了,那弟弟可就选了。”
四爷本来想要拦着地,但看到十三阿哥给的眼神,便没有出声,九阿哥这话本来也就是客气之语,只是没想到十三阿哥当真了,苏文在一边看着心里暗笑,这十三阿哥也真够可以的,竟然真在这个店铺里面挑选了起来,还专挑那些名贵的,看着掌柜的和九阿哥越来越扭曲的脸,苏文也不得不佩服起来。
弘晖显然还是个脸皮很薄的好孩子,看着他十三叔的行为有些暗自的脸红,抬头看了自己的阿玛一眼,人四爷正兀自愣神呢,眼不见为净啊,过了许久,就在九阿哥的脸色越来越阴暗的时候,十三阿哥的采购终于结束了,他说道:“九哥,虽然你对弟弟很大方,但弟弟也不能太占你的便宜了,就这几样吧。”
九阿哥听到这话差点吐血,十三选的这几样都是镇店之宝了,哪一样都少不了银子的,他现在真想打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就偏偏嘴贱呢,想反悔但看着十三期盼的眼神,和旁边弘晖侄子湿漉漉的眼睛,还是没能拒绝,只得忍痛笑道:“行,既然是十三弟选的,哥哥我今天就请了。”,九阿哥对掌柜的做了个手势,然后回头看了弘晖一眼,总觉得作为一个叔叔,没有问一下侄子是不太好的,便说道:“弘晖有没有看上的?有的话就选一样,当是九叔送你的。”
弘晖终究是个心善的孩子,没好意思张口,就在九阿哥松口气的时候,一边的四爷说道:“弘晖,既然你九叔今天请客,你就去选一样吧,要不然就是不给你九叔面子了。”
九阿哥被四爷的这话给闷的差点吐血,弘晖听了自己阿玛的话,便选了一样,最后四爷一行人是满载而归,店铺里面的九阿哥看着掌柜的账本差点昏过去,这些东西值好多银子呢,自己得都少天才能赚回来啊……
一离开店铺,十三阿哥就大笑起来,笑的很夸张,苏文甚至一度担心十三阿哥会笑岔气了,好不容易十三阿哥终于停了下来,说道:“四哥,你看到九哥那脸色了吗?真是什么颜色都有了,最后全白了。”
四爷嘴角轻扬说道:“你胆子也够大的,你选的这些东西值很多银两的,你这不是拿老九的心头肉吗?他能不变脸吗?”
十三阿哥慢悠悠的走着说道:“四哥,你就不懂了,这东西呢,是九哥自己要送给我的,我这做弟弟的不是也不好推辞掉嘛,再说了依九哥的身家,这些东西不算什么的。”
“是不算什么,但依老九那吝啬爱钱的性子,怕是把你记在心上了。”
“我才不怕呢,我现在是无事一身轻啊,每天安稳的缩在自己的府里写写诗、作作画,没事逗逗自己的孩子,这小日子过得还是挺舒爽的。”
四爷听着十三阿哥嘴里的轻松,但还是能够从十三阿哥眼底的黯然知道他还是不舒服的,但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便没有去说话,一行人只都沉默着回了府里。
三月份的时候,康熙六旬万寿节,为庆祝活动搭置的彩棚,从西直门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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