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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声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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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hold住】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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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泥觉得自己很镇定,镇定地看着她的同学——同时也是竞争对手——一个个进录音室,再一个个出来,神色迥异。考得好的自然春风得意,掩饰不住的愉悦,考得差的神情沮丧,愁眉苦脸。     白泥的情绪随着他们的表情发生变化,时而叹息,时而摇头,时而微笑。今晚,有人举杯庆贺,必然有人黯然离场。     有几个学员发挥得相当出色,无论口型,情绪,抑扬顿挫点位都拿捏的恰到好处,做到了与原型高度契合。张浩哲首当其中。白泥想表现好的那几位应该是签过约的吧,嗓音自然而松弛,听不出丝毫紧张感。     从播放的一个个片断看,虽然不再是课堂上拿来练习的内容,但难度差不多,选择的人物大多是正面说话,没有镜头频繁的切换,对白部分也比较平稳,没有复杂的过分情绪化的语言出现。     她在听,她在看,殊不知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里,也有人在默默的看着她。     事先有过通知,考完就可以离开,但没有一个学员提早走,都在看其他学员的表现。即便个把个考砸了的学员也不忍离开,总想多留在这里一会儿,毕竟,这是每个热爱话筒艺术的人梦想的所在,留恋的所在。     ********     张浩哲与学员攀谈了一会儿,目光搜寻白泥,发现她正安静地坐在一个角落里,随即走了过去。     “我还行吧?”他面带得意的问。     “嗯,恭喜你,成功的演绎了一个海盗。”     张浩哲挤到白泥身边,两只胳膊伸到她面前,“其实我很紧张,因为想拿出最佳表现,你看我的胳膊,肌肉紧张得都僵硬了。”     白泥抿唇笑:“你最夸张了,我不信。”     “不信你捏捏看,甩了很多次都放松不下来。”     白泥摇摇头,继续笑。“我才不捏呢。你都签过约了,有什么好紧张的?”     “真的,你捏捏看嘛。”     白泥拗不过他,伸手在他胳膊上捏一下。“骗人,明明是软的。”     “硬的!你这人不实事求是。”     “我觉得是软的。”白泥好笑的看着他,“不信你让其他人试试。”     旁边一个矮胖的男生大声问:“捏什么呢,软的硬的?张浩哲,你让白泥捏你哪里啊?”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一个个神色十分诡异。     张浩哲陡然气恼地说:“你混蛋,当然不是下面!”     “哈哈哈!”爆棚了。     白泥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位男生问话的原意,囧得满脸通红。     “影响其他学员考试的取消考核资格!”贝超的声音很大,盖住所有的笑声。     所有的笑声皆被齐刷刷斩断,仿佛正在播放脱口秀的电视突然断了电。     一时间,房间很安静,只有录音室通过画面传送出来的声音在继续。     有人大概吓着了,不停地打嗝。     “刚才只是警告,下不为例。”贝超严肃地说,转身踏进监控室。     **************     白泥把手伸到纸盒内抽取考题时,陈亚洲没忍心看她的表情。     纸盒内看似有二十多份考题,无论白泥抽到哪一份,内容都一个样。     贝超在距离白泥五米远的地方看着,看着女孩的脸色变得苍白。是的,他故意安排陈亚洲撤换了考题——只为白泥一人准备。纸盒内的片段来自《尼罗河上的惨案》。白泥将面临一个非常艰巨的角色——谋杀的策划者杰基。     “陈老师,这........"白泥不可置信的看着手里的东西。     “不会错,你运气不太好啊,白泥。”陈亚洲摇摇头,将纸盒拿走。     其他学员围过来,“天啊,白泥,你好衰的说。”一个女学员夸张的大叫。     “请大家不要影响白泥同学,她只有十分钟准备。”陈亚洲依旧端着纸盒,只不过已经换成了原先的那个。     “请老师给你机会再抽一次吧。”有人同情地说。     因为白泥是最后一个,无所谓泄漏考题之说,于是有好事者伸手到纸盒内展开剩余的考题,啧啧发出叹息。“白泥运气太背,太背!”     “大家机会均等,只准抽取一次。”贝超说话了,沉静地看着白泥,拿走她手里的纸看看后,说:“哦,一共两个片段,是《尼罗河上的惨案》杰基开枪射伤赛蒙那段还有结尾射死塞蒙那段。Ok,去准备吧,白泥。其他人散开。”     监控室内,录音师顾浩然已经拿到了原带,诧异的低声问陈亚洲,“有木有搞错?让学员考这么难的一段,成心要毙掉啊。”     陈亚洲做了个噤声动作:“贝子安排的,你少叽歪,赶紧准备。”     *************     白泥播放《尼罗河上的惨案》的配音剪辑,拿着台词的手有些颤抖,脑袋也有些眩晕。     身后传来贝超优美的声音:“还是很多年前看这部影片的,印象最深刻的是剧中结尾大侦探波洛引用莫里哀的那句名言:女人最大的心愿就是有人爱她。”他走到她身边,坐下。     白泥没有抬头看他,目光凝视着第一个片段的画面:     罗萨利:再见。 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杰基:哦,不,你......你再坐一会儿。谈谈你自己的事。     罗萨利:我没有什么好谈的。我是萨莱梅奥特伯恩的女儿,你知道。     杰基:牧师的老婆要是一向滴酒不沾到头来她会没命得喝威士忌。你说你是什么来着?你刚才说你是......什么人的女儿?     罗萨利:萨莱梅奥特伯恩,小说家。     杰基:萨莱梅?她是不是砍过谁的脑袋?我看有个人就是要掉脑袋。     赛蒙:我看你够了吧?     杰基:够什么?     赛蒙:喝够了。     杰基:喝够了,这碍你什么事了?     赛蒙:是没我的事儿。     杰基:对极了。你怎么了,赛蒙,害怕了?     赛蒙:害怕什么?     杰基:害怕......我会......把我的一段经历告诉这位可爱的小姐。     罗萨利:我可真得走了。     杰基:不不,别走!是一段很伤心的事,你要心肠软就得准备三条手绢。     赛蒙:(叠)别说了,杰基!     杰基:什么?     赛蒙:睡觉去,你别在这儿出丑了。     杰基:哦,赛蒙他说我是在这儿出丑?赛蒙他说睡觉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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