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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春,馅饼还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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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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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像也没有那么疼了。但是还是。。。还是疼的。”     林念初心下叹气,再把另外几项检查也示意陈飞先不要送去,对秦小小温和地道,“小小不要哭,安静地想想喜欢的东西,也许肚子就不那么疼了。如果继续很疼的话,要用针管抽血,送去检查。”     秦小小皱皱眉,“还是疼的,要不,阿姨你给我揉揉肚肚吧。要不你就给我讲个故事吧。爸爸会这样的。然后就不那么疼了。”     林念初已经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该说这孩子是高情商还是情绪有问题。。。此时,也只好一边给她揉肚子,一边拿了她自己背包里带来的一本童话书念了起来。。。     6点半,林念初正在想,对于秦小小而言,既然自己作主留下她,她与监护人―――奶奶,又是这样的关系,那么自己责无旁贷地得作为重症患者的看护人留下,恐怕是不能走了,想及此,发愁和放松并存;发愁是因为,这样留下,跟秦家的关系越发地说不清道不明,而放松却是因为。。。中午之后,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凌远。。。     过了这几个小时,她的情绪平复过来,再瞧着他巴巴地送到护士台的午饭,自然是明白,他中午那一通拿出上司态度的发作,并不是真的质疑她的工作态度,只是。。。很‘凌远’地发脾气而已。     这人的脾气,其实从不会在真正的工作事务上发。若发,也是对亲的近的人,借题发挥。     其实,若是心情好,逗逗他挤兑挤兑,也就过去,心情不好,对他破口大骂,也无所谓,偏她当时也是脑残了,那么严肃正经地回。。。     自己这才开始不久的人生中第二段爱恋,从这一开始,可真就是左纠右缠,比上一次,还要出师不利。。。     也是,林念初沮丧地想,上一回,只不过是周明没有应对自己的‘找麻烦闹别扭’的本事或者因为爱而无限宽容的温柔,毕竟还是从来没有过主动找麻烦或者闹别扭的时候 ,而今,凌远可是比自己更能麻烦别扭的。。。脾气上,是李波嘴里的‘绝代佳人’!     林念初双手蒙住脸发呆之际,手机提示有短信,她打开手机,看见来自凌远的短信写道:     狗熊的奶奶是怎么死的呢?笨死的。     窦娥是怎么死的呢?冤死的。     我是怎么变得半死的呢?活活被我爱的笨女人逼到绝路的。     跳崖之前不甘心,最后陈词:     从前现在以及可预见的将来,我都不可能把你当成我的下属而与你讨论工作问题,评价你的工作表现。你与我的关系只有一种,就是我爱的女人。在我而言,你的工作表现是出类拔萃还是一塌糊涂,我都无法客观评价,所以绝对不做评价,假如可以评价你的人真的说你工作表现有差,我也只能做到一件事,就是愤然跟他说,我们念初不干了,我养着她。     林念初读的第一遍,还没读完,便扑哧乐了出来。     读的第二遍,读完了,发了好一阵的呆。     读的第三遍,心里一酸,眼睛微红,泪并未淌下来,却轻轻地笑了。     这时候,凌远正从外科大楼向儿科楼走过来。     凌远下定决心,今天不管怎么着,也得让林念初搬到自己这边来住。今天不‘住’,也要把‘搬’这个事实敲定了再说。     且先不管‘民间智慧’是否真的是个能解决眼前问题的‘智慧’,然而一经想到这智慧本身,他心里竟然是莫名地荡漾。     原来。。。     如果这个人不在心里,无论身体怎么无限地接近,都还是有着距离;无论感官的快/感多么刺激,也都会觉得疲倦。     以往,每一次,无论身边的是谁,进行得如何高亢,过后,他都会很清醒地再度检查工具确实没有出现质量问题,然后,洗澡,换身睡衣,大多数时候是趁着夜深人静,煮杯咖啡,把需要特别专心做的工作做了,也有时候,真是倦了,却睡不着,他也许会吃了双份的安眠药强迫睡眠,也许,干脆到阳台上抽支烟。     这件事,曾经被他认为就如同人需要吃饭,他也必须得吃,却又一直对吃饭没有太大兴趣,不同的饭菜,肯定有质量的区别,但是质量再高的一顿饭,它也不过是一顿饭而已,吃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却原来,当搂在怀里的那个人她一直就在心里的时候,可以。。。可以。。。陷进那样一个温暖的海洋,在心里,在血液,在每一寸肌肤,在每一根毛孔,在每一个空气的分子之中,都是麻酥酥的欢喜,懒洋洋的沉醉。     原来他没有变态的洁癖和超常的充沛精力,并不需要每次事后都要彻彻底底地洗澡,第二天丢掉那层床单;头一次像所有正常人一样,这事就是最好的催眠,他甚至记不清搞不明自己是几次之后就粘在她身上睡着,而醒来时候,触摸到她柔软的身体,便不想睁眼,不想动弹,那种暖融融的舒适,让他不舍得离开。     他忽然想起来好久之前,他对于脑子特别明白的李波,赶着要跳进一个包含了一朵狰狞奇葩的丈母娘的火坑这种行为,曾经纳闷地问,“你就非得过这个绝大部分人都要过,其时这绝大部分人中的绝大部分,过得实在乌七八糟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儿生活啊?”     李波答,“别人我不知道。在我,就还是真的挺想一回家,早上一睁眼,就能瞧见她,然后有个小孩儿,管我叫爹管她叫妈的。”     小孩儿的问题凌远还从未想过,偶尔想起来的时候还有各种担心,然而,每天一回家,早上一睁眼,就能看到她。。。他真想赞李波一句,真理,这绝对是真理。     非但是一回家一睁眼,他甚至在开会的间隙,从手术室走到治疗室的路上,都自然而然地想给她拨电话,然后,在心里抱怨外科楼与妇儿楼的距离,实在有点远。     跟她在辗转纠缠之后,腻着她不想动弹的时候,他甚至啃着她肩膀含含糊糊地抱怨,你干什么不早点发现我的好,早上 3,4年,我就不从德国回来,考完执照我去申请美国麻醉科的轮转,之后,做那种一周就做4天的麻醉师。现在这样,一天的时间恨不能当3天用,连这样抱着,睡到自然醒的机会,都少之又少。。。     是的。。。少之又少,中间还会出现各种意外,他必须上的手术,必须参加的饭局,她。。。她的各种神奇要求的小病人。。。既然如此,哪儿还不抓紧能在一起的每一分钟好好地甜蜜,却用来生气。     走到儿科楼门口的时候,凌远想,她应该已经收到他的短信,那么,就直接问她,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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