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冷冰冰的。
只是也莫怪阿银那般亲近,只因为那样儿还端是和红公主相似。
那孩儿是自己炼成的剑器。
就如她母亲一样,是学武的天才。
流云帝喉咙里咯咯一声惨笑。
自己将她养得容颜不衰,总是一副少女模样,可是她却是说不上是个活人。
也许自己也是报复吧,这么多年了,仍然记得红公主的背叛,更记得她和风如心生下的那个孩儿。
将非梦改名为阿银,可是仍然抹不掉阿银身上的罪孽。
她是红公主背叛自己的证据。
可是为什么自己老是将目光驻足在这个孩子的身上,只盼望能看到一丝相似的影子?
如今却让柳枫篱暗算而死。
人啊,也未免太可笑了一点。
“太上皇还请臣一言。”说话的却是柳枫篱。
凤王爷方才有些许的失态,如今却神色淡淡的,站在一边,显得甚是淡然。
有些话,倒也用不得他说。
“如今皇上身体孱弱,太子也不成器,凤王却是愿意分担一二,为国出力,担下楚南这担子。”
他咄咄逼人,想必是因为他若逼宫成功,便是凤王爷身边的大红人了,自然是飞黄腾达。
只是,他却不看风瑾一眼。
也不知道他是不敢看,还是根本没有那个空闲看风瑾。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
流云帝声音淡淡的,显得好生恼怒。
他忽而一笑,随即说道:“柳枫篱,你实在不该杀了阿银。”
流云帝的话却触动哥舒妩眉心口之痛。
只是风瑾这时候却吐露奇怪的言语:“枫篱,他不该这么做。”
哥舒妩眉先是一怔,接着无不伤感。
或许到了这个时候,风瑾仍然是念着曾经的感情,不忍与柳枫篱决裂。
可是这个男人显然是已经走火入魔了。
这时候,是哥舒妩眉的手去握住了风瑾的手。
感觉风瑾仿佛得了寒热病一样,身子分明极细微的抖动。
“还是早下决断吧。”哥舒妩眉轻声说道。
也许这次过后,自己会跟风瑾做朋友。
柳枫篱说话却越发放肆:“太上皇何苦不识时务,聪明一向都是懂得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的。”
兰昭帝越发黯然,流云帝虽然不见得会死,只是被软禁而已,自己却是必死无疑了。
一国哪里容得下二主?
流云帝冷冷哼了一声,随即目扫四周:“如今还有什么人,要跟这叛贼同流合污?”
却没有多人去凤王爷身边。
留下的人,无非都是流云帝的心腹,只知道凤王爷就算登基,那也放不过自己的。
反而风瑾和哥舒妩眉,留在这一边,却越发显得格格不入。
这时候哥舒妩眉恰好看见柳枫篱眸光朝这边扫来了,不免一呆。
只因为那眸子扫过了风瑾脸孔上时候,居然有一抹疼惜。
他看起来,倒并非全然无情。
只是柳枫篱居然也没有说什么,看起来他虽似还有几分人性,但是却又因为了荣华富贵泯灭了良心了。
流云帝清俊的脸孔上掠过了一丝幽暗,目光又扫过了兰昭帝。
自己这个儿子,虽然狡诈有心计,但是遇事少了几分决绝之气。
他生的儿子,怎么就都不像自己呢?
不过也不对,自己有一个儿子,是像极了自己了。当年被红公主杀死的休碧太子,正是这样的人。
耳边却听着兰昭帝惨然一笑,随即说道:“父皇,我们是要死了吧。”
凤王心中却开始盘算了。
他手中捏着池若闲这个王牌,莫若纵容这个疯子,将剩余的人尽数杀干净。
自己名声虽然不好听,不过以后却也少了些麻烦了。
柳枫篱蓦然扬起了头,阳光照在了他眉宇之间,透出了一片晶莹。
仿佛,今天的空气也特别的清新,虽然自己鼻端所嗅到的,是浓浓的血腥气。
只因为在今天,所有的恩所有的怨,都会被清算得干干净净的。
而所有的阴谋会图穷匕见,所有的谋算亦有了结果。
哪里知道凤王爷目光落在他身上,却盘算着,如何让柳枫篱当这个替罪羔羊。
便算天下人俱知道父亲是自己所杀,凤王却不得不找一个替罪羊。
这柳枫篱,委实太狠辣了些。
况且玩弄自己的女儿,自己又如何可以轻易饶过?
这时候凤王爷却觉得有些液体洒落自己的脸孔之上,微微温热,却又带了浓浓的血腥之气。
他慢慢的,费力的侧过身子,这才反应过来。
自己的一条手臂已经被利剑砍落,这时候铺天盖地的剧痛方才涌遍了凤王爷的全身。
为何那池若闲居然将自己一条手臂砍断了?
凤王爷啊了一声,这身子滚落地上。
鲜血涂抹在白玉石的地板上,显得越发鲜艳,触目惊心。
“乖皇儿,你可知道自己为何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可知道你无论如何折腾,也是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凤王爷满头尽是冷汗,曾经的那份害怕和敬畏又涌上了凤王爷的心头。
无论过了多少年,自己仍然是如此的无助啊,仍然没办法从这恶魔手中逃脱。
冷汗一层又一层,透着了凤王爷的身子,让他胆战心惊。
“这剑奴你想必不知,他本来是殷国第一高手池若闲,只是却是机缘巧合,哈哈,落在你的手中。否则,想必你也没这个胆子谋反吧。”
“你是说,你是说——”凤王爷嗓音里带了浓浓的惊恐。
流云帝神色漠然,手掌轻轻一挥,随即凤王爷就觉得眼前白光一闪。
自己身边十多名近卫无不被削了脑袋,这些人自然也是凤王爷刻意笼络,好不容易弄来的高手,如今却宛如待宰的羔羊,在池若闲面前,就是宛如木头刻成一般,任他宰割。
脑袋就算已经和身子分离,却没有立刻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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