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夜莹。
当然,白予靖也是不会留的太久的,最多一刻,就会离开。
可是无论是利益也好还是别的什么的也好,都让左夕雾觉得不舒服。
那尖尖的一端,对着左夕雾的脸孔甚至靠近了夜莹的咽喉。
她的话让夜莹脸颊上慢慢的染上了一抹悲哀的红晕。
若跟别人说,当初她跟着哥舒妩眉是真心实意,只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只因为她现在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了。曾经以为,女人也好,男人也罢,本来没有什么分别的。
只是白予靖那张俊美的脸孔对着她,俊健的身体将她压下的时候,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可是到底明白了男女之间,有什么不同的。
更何况白予靖对女人一向也不会很野蛮。
每次沐浴的时候,夜莹都觉得自己很恶心,很讨厌。本来并不如何理解哥舒妩眉的脆弱,如今却是发现了自己的悲哀。
左夕雾的声声言语,无疑是让她万分的尴尬、难受,甚至无法言语。
那左夕雾将步摇比划一番之后,却是轻轻巧巧的插在了夜莹的乌发之间。
“今天我这头,还是夜妃你帮忙梳的,我实在是喜欢得很。这支步摇,就当做谢礼,夜妃万万不要嫌弃。”
左夕雾捉弄够了,方才不再吓唬。
其实说实话,她用那言语刺激,刺激的次数多了,夜莹也不怎么当一回事情了。
就算夜莹心中再怎么难受,可也是不会表露出来了,脸上也不会露出异样的神色。这也委实让左夕雾感觉到兴趣大减。
当然,她亦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夜莹的。
一股呕意传来,夜莹知道自己又想要吐出来了。只是这种难受,她却忍耐下来。
不错,她之所以改变这么多,也是因为她现在这种身体反应。
当然,夜莹也尽力掩饰,并不愿意自己这个样子被左夕雾所看见。
要是被左夕雾看见,那也不知道会惹来怎么样的祸端。
那步摇落在了夜莹发间时候,夜莹亦只是低低的说一句:“皇后委实太客气。”
虽然神色已经掩饰得全然无暇,只是抬头微笑之际,可见夜莹脸色微微发白。
左夕雾每次看到这张脸,自己所经历的种种委屈,便不由自主,一下子涌上了心头。
曾经自己被夜莹玩弄,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如今位置换了,左夕雾最初是万分得意,恨不得将夜莹作践到了极点。
只是现在,看到夜莹的顺从,她心中又涌起一抹凉意。
警惕之心顿时升起。
还是快些将这女子处置了,她方才能安全无虑。
而左夕雾的心中,自然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夜莹在她面前的隐忍和做作,可是左夕雾却觉得好笑。
离去之后,左夕雾人在未夜宫,此处就是哥舒妩眉和白予靖缠绵的地方吧。
可是如今却是属于自己了。左夕雾就是一个胜利者,来到了这个地方。
最初,是这样的。
但是渐渐的,她就觉得,自己有些讨厌这个地方了。因为这个地方有哥舒妩眉的气息,也会让白予靖想到一些关于哥舒妩眉的回忆。
可是自己也是不好向白予靖提建议,再换个地方。另修宫殿,不但会花费不菲,这动静也未免太大了些。
明面上,哥舒妩眉之死可和白予靖没关系。
做做样子还是应该的,也不合显得太排斥哥舒妩眉。
白予靖对这些小处是不甚在意的,也没有留意到这些细节。 ~
左夕雾如今就有些烦躁和不安。
蓦然,她只觉得自己是愚笨之极。她又何苦这样烦恼呢。虽然另起宫殿有些麻烦,但是换去殿内装饰,却也是方便得很。
将哥舒妩眉碰到的东西全数丢出去,再尽数销毁。
这小小的改动,白予靖应该也是不会在意的吧。
心中一想通,左夕雾的心里就觉得有些舒坦了。
这时候有宫人送上了茶,左夕雾就端起来,送到了唇边,再喝了一口。
随即她已经约好的孙御医却悄悄来了。
当然这个孙御医一直都负责给夜莹请脉的。
夜莹也算是比较信任他,因为曾经,孙御医也属于暗卫中的一员。只是现在,自然已经不是了。
所谓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现如今哥舒妩眉已经死了,夜莹的权利也大不如前。以前投身暗卫,也是给自己的宦途多一份资本。
而如今呢,却是会让他惹祸上身,甚至是得罪新皇。
现在他既然是聪明人,自然是识时务。
亦早就投靠了左夕雾,成为了皇后的人,这身价自然是有些不同了。
“你是说,夜莹并非真个怀孕了?”
“原来如此,那她在你面前装模作样,莫非是因为,他对你早有怀疑?”若是如此,左夕雾倒要重新猜测一下夜莹的智商。
“在我看来,倒也并非如此的。”那孙御医说道。
“她好似心中自有疑虑,以为自己怀孕了,甚至自己的身子也出现了相应来的症状,呕吐泛酸,吃不下东西。以前有些女子极欲生下孩子,心里有了问题,而且身体也有了相应的症状。”孙御医仔细小心的说道。
他本来是民间一名极有名的大夫,只为了更有地位,故此方才投身宫廷。
这样的病例,虽然是少见,只是孙御医也见过几次。
“也便是说,夜莹是极想生下雪帝的孩子,故此有了这个病,可是这如何可能?”左夕雾眼中蓦然闪动了凌厉的光芒。
她有时候试探夜莹,也并非全出于嫉妒,每次提到了哥舒妩眉,夜莹脸上便流露一丝痛楚。
可以说,夜莹自然没有忘记她从前那个主子。左夕雾甚至怀疑,她故意这样柔顺,莫非是另有图谋?更不认为,她会极迫切的想有孩子。
“有时候,很害怕很担心有孩子,极度的焦虑恐惧之下,亦会产生这样的毛病?”
左夕雾心中越发清明一些。她的一颗心儿也还是剔透的,慢慢就琢磨明白了夜莹的心思。
欲要和自己玩弄什么心计,可是夜莹她不过是跳梁小丑,可笑无趣得很。
“这自然说明,她对陛下心怀不轨。孙御医,那你可有将此事实情告知夜莹?”左夕雾看这个孙御医,倒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既然如此,想必也是知道该如此做吧。
“我自然不敢多言,只是夜莹跟我说不必将她身体不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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