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布帅帅并未有对付墨雨尘的打算,这岂不是正好能够说明了,墨雨尘就是他的自己人。
但是,自己却总有一种奇怪的预感,他本来就不觉得墨雨尘是个很坏的女人,反而总有一种错觉,那就是觉得墨雨尘很好。
如今看到丽人红唇轻轻的扬起,发出了笑声,心中方才咯噔一声,浮起了一股说不清道明的滋味。
总是,无不失落。
那柳云暮与风瑾毫无交情,布帅帅估计风瑾对之毫无好感。可是柳枫篱却是风瑾一名极看重的朋友。
这岂不是说明了,柳枫篱的价值,要比他爹要重要得多。
“风瑾,你若是乖乖听话,我就饶了柳枫篱又如何?”
风瑾心中浮起了怪异的感觉。
这到底是算什么,他自己也不甚明白。
为什么布帅帅坚持要自己听他的话?
其实自己如今孤身一人,就算被杀人灭口,也是很容易的。
但是布帅帅却要他屈服,而一开始,他身为一名局外人,就被墨雨尘拉入这次计划。
虽然最初有些疑惑,但是联系种种情况,得出一个结论那是非常的简单的。
那就是自己有利用价值,所以,才需要他乖乖听话。
伴随布帅帅有力的动作,捏得柳枫篱浑身的骨头咯咯的响。
柳枫篱俊容一片惨白,渗透出点点冷汗,嘴里却不发出一声呻吟。
“布帅帅,你不必再折磨他了。”风瑾审时度势,他已经明白自己还有利用价值,有利用价值的话,那也就是说,至少他暂时是不会死了。
故此,风瑾便先将手中之剑缓缓放下。
“到底要我们做什么,直说无妨。”
布帅帅眼珠却已经眯起啦,看起来风瑾已经琢磨出自己欲要利用他的意思。
“墨儿,拿两颗毒丸出来。”布帅帅这般吩咐。
墨雨尘拿出两颗药丸,分给两个人吃下之后。风瑾看着布帅帅的笑脸,心中越发觉得不是滋味。
一只素净的手拔去了柳枫篱肩膀上的利箭,随即敷药。
动作麻利而熟练,这个人自然是墨雨尘。
只是,柳枫篱却隐隐有些失望。
自己对她,真的是有太多不应该有的希望。结果实际上,墨雨尘仍然只不过是布帅帅的走狗。
看起来,她甚至是布帅帅的心腹。
“我的蛊喜欢吗?”墨雨尘蓦然低低的说,嘴唇甚至险些吻上了柳枫篱的耳垂。
想不到这个时候,墨雨尘却仍然捉弄他。
柳枫篱不悦,更觉得肌肤有些痒痒的。
“我们这次是要去秽地。”布帅帅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风瑾仍然是有些不明所以。
奇怪的是,布帅帅为何对去秽地如此的执着?
虽然柳云暮的精兵都被吞噬,但是显然布帅帅有对策。
“若要入秽地,就需要这种东西。”墨雨尘将包袱打开,里面一片片的,是某种轻木板制作的远比普通脚掌要大的木板脚掌。
形状宛如鸭掌,只是却分外巨大。
风瑾将之捏在手中,发现比他所想象的还要轻巧。
“有这种‘滑掌’就能轻易在秽地上行走。”
看起来,布帅帅果然是处心积虑,早就准备好这一切了,这么多年来安心在这种地方,显然是有所图谋。
很快,这些人就要进入秽地,此刻当然仍然有一件事需要处境。
就是仍然未死的柳云暮。
如今已经有柳枫篱作为人质,那么柳云暮就毫无作用。那么布帅帅的意思,当然就是杀。
杀死了这个人,可以免除后患。
况且布帅帅也对柳云暮没有半分好感。
不过,他还真有点舍不得杀。
唉,若不好好折磨一番,岂不是有些可惜?
只是如今却没有什么空闲。但是呢,有人就最了解布帅帅,甚是明白布帅帅的心意,更加明白布帅帅的变态。
“杀了这个柳云暮岂不是可惜,我倒是有一个主意。”这个知道布帅帅心意的人,自然便是墨雨尘。
仿佛要颠覆柳枫篱和风瑾心中那点尘不染冷若冰霜的女子形象,墨雨尘的狠辣提议更是令人心惊。
“不若将他四肢关节全都卸下,扔在这里,回来再拿他炮制。”
只因为这秽地附近并无人烟,甚至也不会有人来的。
“此言不差。”
于是,墨雨尘非常麻利卸下了柳云暮四肢关节,再将之藏好。
那一双美丽的手,居然能做这样狠辣的事,实在令人冒起了冷汗。
然则,风瑾也知道阻止不了墨雨尘的举动。
甚至也无法阻止布帅帅。
再然后,他也只能小心翼翼的随这群人去秽地。
没有花草,亦没有鸟兽,一片寂静的天地,令人甚是惊讶。
足下的泥土滑滑的,踏足上去之后,整个人也禁不住轻轻的颤抖。
仿佛,是底下的泥在托着自己行走。
这种奇妙之极的感觉,让风瑾有些讶异,当然亦知道这是自己的一种错觉。
只是行走在这一片死亡之地之上,风瑾也微微发寒。
刚才那些还活着的人,也都是被吞噬,消失在这片泥土之下。
这也难怪,有人说这片土地受到了诅咒,感觉那地下有一只吃人的怪兽,准备将无意冒犯的人全数都吞噬。
墨雨尘掌中拿着一只奇异的罗盘。
也正是这只罗盘,是寻找秽地之心的指引。
奇怪的是,到了这个地方,以磁作为引路工具的指南针之类都会失去作用。
而唯独不会改变的东西,就是阳光。
算好不同时刻不同投影的长短角度,以一种繁复之极的方式算出正确的位置,这种奇异的心算能力,足可证明墨雨尘是个聪慧之极的人。
正因为墨雨尘有这样的本领,又肯帮助布帅帅,才让这个胸中满是野心,却又冷血无比的男人越发自大。
相互之间,并未交谈,气氛更是压抑之极了。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墨雨尘蓦然扬起头,随即说道:“到了。”
这里就是秽地之心的所在。
风瑾察觉足下那种滑腻腻的感觉消失,他不像在海面上,踏着一只随时有都可能颠覆的小船,而是踏上了岸。
“是实地”墨雨尘检查过后之后,踏上这块实地。
随即她又解下了套在足上的“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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