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掌心红肿微痛,她咬牙从井里爬出来,轻轻吐口气。
月明星稀,树梢上的卷云像是松了桎梏的风筝,悄没声息的侵略过来,掩住半天夜色。华裳叉腰看了看,思惠这儿怕是已经完成任务了吧?
呵呵干笑几声,摸了摸清冷的臂弯,华裳皱眉按照那日探查过得地形,摸索着往柴房而去。
“跳崖了?”
朱笔微顿,唐明煌在一室烛火里,面色不明的抬起头,看着跪地谢罪的冯德禄,似有不信:“当真看见跳崖了吗?”
“是,”冯德禄声音暗哑,哆嗦着伸手擦去汗渍,低声回道,“跟着找过去的城门五营的期门军,说是亲眼看到一个女子跳下去的,老奴去的晚,可也见着了捡回来的衣服碎片,是大红嫁衣不错。”
“她竟性烈至此吗?”似是呢喃,唐明煌低眉瞪着书案,良久才出了声,“可找着尸体没有?”
“没有,云松山上的那处断崖陡峭险峻,且又高深,派去的人没一个能下的去的。问了同去的金吾卫的林统领,只说已经派了人从别处往山底找去了。但找不找的到,还是两难说,山底大虫猛兽良多,即便摔不死也留不住命啊。”
“是吗?”手臂下压着的笺纸微微起了褶皱,唐明煌搁下朱笔,指尖摩挲着案上一摞的明黄册子,良久不语。
冯德禄只觉这一炷香的功夫比过了十年还要长久,跪在地上,膝盖麻木到没有知觉。其实他是宫里伺候了两任君王的老人家,按照习俗伺候过先皇的遇着新主没必要再行大礼的。唐明煌平日看上去又极为和蔼可亲,故而这样长时间的跪拜早已让他吃消不起。
可是一想到项上的脑袋还在手里拎着一般,他也不得不用了这一招苦肉计。那个华四小姐,明明都过了门,还能闹个火烧洞房,以死明志,别说他震撼,就连应老将军见了都几欲魂飞魄散。
战战兢兢从案台下往上觑了一眼,唐明煌依旧面容安宁,直到外面敲起了梆子声,才恍惚惊醒,问了一句:“楼应两府有什么动静没有?”
“楼府的二少爷闻听新娘子跳下悬崖,回来的路上就引发旧症,回楼府调养去了。应府那边,因为新婚之夜走水,乃是大凶之兆,再加上新娘子坠亡,新郎重伤,也已遣散宾客,闭门忙活了。”
“嗯。”唐明煌默然点头,臂肘不意轻划,蹭着朱笔的明黄衣袖就现了一丝红艳出来。他盯着那一处看了,就在冯德禄以为再无回话的时候,才淡淡开口道,“继续找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PS:几天没要票了,心痒难耐,写个小编外吧。
应扶唐(一把扯了吉福褂子,露出半拉胸膛,瞅着某女面色不善):你手抽是吧?都进洞房了,你还来这招?我亲都没亲一下呢。
某女神思不定:呃......这个么......说来话长。
应扶唐:那就简短地说!
某女深吸一口气:好吧!其实昨天是唐明煌和楼南他们胁迫我这么做的,说要是华裳少根头发丝就拿我试问。我不过是个小女子,你也不想我这么英年早逝吧?!
应扶唐:吧你个头!接着要票吧,我找他们算账去。
说吧闪身而去,徒留某女虚擦了一把汗,还好设定的时候大家实力都不分上下啊!说打起来就能打起来!华裳,你个死丫头,被我逮到看我怎么收拾你!。.。
更多手打全文字章节请到【】阅读,地址: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