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可斗量啊。
心里暗自咂摸,华裳笑着道声客气,便站在外头,等着莺儿传话。
因为前头已经通传过,故而莺儿去了不多时,就带了另一个年纪长一些的婢女出来,二人一同搭起了软帘,站在门槛处齐笑道:“姐姐们屋里请吧,公子已经起来了。”
华裳颔首道了谢,才带着雪娇雪雁进去。
大概是久病在床的原因,华裳刚入门就觉屋子里晦暗莫名,莺儿和另一个丫鬟又放下了帘子,更是一室沉黯。
直对门的中央方了一尊方鼎,香烟缭绕,闻上去似乎里头罩着的是冰麝香,极为珍贵。地上铺了厚重裁绒回锦的毯子,踩下去并不听声响,越发添了幽静。
应扶唐正居于东侧里间休息,华裳摆了手,只让跟着的雪娇雪雁在银绡外等着,自己则随了莺儿进去。
垂露帷帐已经高高挂起,黄花黎带门围子架子床上,盖被躺着的可不就是应小将军?
睫毛轻扇,华裳掩去突然而来的笑意,盈盈站在外头福身拜了一拜:“见过应将军。”
“咳咳......免了,不必那么多礼......咳咳......”一阵轻咳从床上传出来,应扶唐淡淡的摆手,侧过脸对着莺儿道,“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是。”莺儿退着身子,朝向华裳笑了笑,方掀了帐子出去。
一时,屋里只剩了应扶唐与华裳二人。低垂着头,华裳慢慢,慢慢的将手从袖中探出来。应扶唐眼看着莺儿出去,才半撑着身子坐下来,下意识就看向来人。
其实,那一刻华裳出手并不算太快,事后她也总结过,应扶唐当时能被她偷袭到一定是败在了措手不及。
是的,何止是措手不及,应扶唐冷眼看着飞身扑过来,捂住自己口鼻的女子,圆睁的眼里,何止是不相信,更多的还有愤怒。
华裳看他挣扎不得,半晌方估量着药效,退开身,扔掉浸了麻药的帕子,拍了拍手笑语悠然:“怎么样,小将军,您安康啊?”
应扶唐怒瞪着她,极力挣了挣身子,无奈从头到脚都如灌铅一般,连个手指头都动不了,方知那药效的厉害之处。
而今,浑身上下也只有嘴巴还能抗议了:“你搞什么鬼,冒充自个儿的丫鬟就是来拿我寻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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