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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正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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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初露端倪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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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打定主意,总要寻找个下手的地方。(叶 子·悠~悠 www.YZuU.CoM)     华裳耐心观摩了两日,终是从身边伺候的宫人里觉察出不对来。就比如雪娇雪雁,二人虽然曾同侍一主,然而听声辨音就可明白她们绝对不是同心同力的人。再说那绯荷连珠红杏,之前也都是在宁寿宫呆过的三姐妹,明面上一团和气,华裳不过小小的试探,就看出来红杏绯荷与连珠存的也不是一个心思。     没事的时候,华裳就自己坐着发呆琢磨,大致推论出来,围绕自己的这些个人,除了外间的两个嬷嬷张顺赵喜不算,雪雁应是与红杏绯荷一处的,连珠自不必说,是太后埋在她身边的眼线,而雪娇……华裳瞅了一眼正专心致志擦拭瓷瓶的少女,面色泠泠作冷,应是她不知道的第三路人插入德安宫的。     而这,恰恰是她最易下手之处。     过了午时,待到伺候她安歇的连珠绯荷红杏等人出去,只留了雪娇雪雁在屋里头听唤,华裳便心生一计。     多亏的那次翻脸,唐明煌许是顾及颜面,连着几日都不曾过来,便是御前传话的人都不见一个。他不来,华裳倒乐的轻松自在,又故作了许多文章糊弄连珠绯荷相信她是真的心灰意懒,要留在宫里候着华府及华衣的消息。     眼下,她要做的不过是赶了雪雁出去。佯装转醒的咳嗽一声,华裳暗哑嗓子冲着帐子外头问道:“我睡了几个时辰了?”     恰巧,雪雁正站在床边发呆,听得里头问,赶紧回了一声:“回夫人,睡了不过半个时辰。”     “这么短的时间?”     华裳皱了皱眉,映在纱帐中的玉指招了一招,雪雁忙附耳过去,听她轻声说了两句:“我估摸着像是来月例了,浑身酸疼的厉害。你去找绯荷红杏说一声,去哪里给我寻一些姜汤红糖来,熬了与我喝。再去告诉连珠一声,把那草木灰做的垫子拿些来,多备着也是好的。 ~”     “是。”雪娇不疑有他,自打开帘子出去。     华裳瞅着她走得远了,才歇口气,又招手去叫雪娇。     雪娇疾走了两步,弯着腰问:“夫人还需要什么?”     华裳微微一笑道:“扶我起来吧,不需要别的了,你只要留在这儿陪我说说话就成。”     “哎。”雪娇清脆的应了一声,麻利的拿了褥子和靠垫,服侍她坐起身。     华裳喘了口气,看着雪娇一团稚气的脸庞,倒还真是个懵懂无知的孩童样。只不过,能在宫里存活至今的,又有哪个是简单的呢?     想到这儿,华裳也不耽搁,省的一句话没说,反倒被连珠绯荷她们赶来瞧出端倪。     清咳了几声,见外头着实没有动静,华裳才搭着雪娇的手笑问:“我看你年纪不大,来宫里几年了?”     “回夫人,奴婢今年虚岁十四,来宫里两年了。”     “两年?”华裳呀了一声,“你入宫可真够早的。你的父母双亲呢,怎么会舍得你进了这种地方来?”     雪娇让她问的脸上一热,低头道:“奴婢的娘去世的早,爹爹又忙,逢着那年花鸟使去地方采选,嬷嬷说奴婢面相生得好,就带进宫来了。”     “倒是可怜你了。”华裳直觉伸手,尚未及摸到她的头,却见她已经不留痕迹的避开了。心内冷笑,仍是自顾自的问,“这些年可有回去看过家里人?除了爹爹,没有其他亲人了吗?”     雪娇僵着身子摇头:“家里不止爹爹,还有一个小奴婢十岁的弟弟。入了宫,伺候主子还来不及,奴婢断不敢妄想家里头,只要爹爹他们过得安生,主子们过得舒适,奴婢就知足了。 ~”     “好个乖巧的丫头。”华裳淡笑着夸赞,又拉过她的手细细看了几回,道,“我家里头兄弟姐妹也是多的,然而我生的时候好,上头的哥哥姐姐没有不疼我的。现在到了宫里,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真是想念的紧。”     雪娇闻听,讪笑着道:“夫人真是有福气,奴婢就没那么好命了。”     “有福气什么啊?”华裳松了她的手,揉着自个儿的腕子嗤笑道,“也不过是前人栽树后人纳凉罢了,吃的都是祖传的家业。而今哪,我只担心那份家业不知保不保的住,雪娇,你说呢?”     “啊?”雪娇突然听她说及自己的名字,怔了一下才道,“夫人要奴婢说……说什么啊?”     “说什么?”华裳诡谲笑开,凑近她耳侧一字一顿,“当然是说我们华家怎么样了。”     雪娇登时白了脸,欲要敷衍过去,然而见着华裳沉潭静水的明眸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到嘴边的谎话终是咽下去。思量着早晚要跟她明说,不如趁着如今天时地利人和,绯荷连珠她们又都不在,就垂首凑近华裳耳侧,一点一滴像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夫人有所不知,奴婢前儿听得楼贵妃身边的香蕊说,自那日夫人进宫后,先是夫人的三哥出了事,再后来夫人的姐姐华二姑娘闻听夫人与三公子都在宫里头为质,一时恼恨,就退让开让人搜了华府,自己铰发出家为母戴孝去了……”     “你说什么?”     华裳未及听完,脸色已然变了几个轮回,只紧紧攥着雪娇的袖子难以置信:“你说我的二姐出家了?”     “是。”雪娇被她一个大力拉扯不住,差点踉跄着跌倒,站稳了身形,才轻声道,“奴婢也是听人所说,至于是真是假,奴婢也不敢万般保证,夫人切莫心焦。”     “不敢保证?哼!”华裳甩开她的手,嗤笑道,“雪娇,你是什么样的人难道还用的找我说吗?我留你在身边伺候,不正是合了你的心意?眼下,我也不管你是敌是友,我只知道你绝不会是太后与皇上那边的人马,既然彼此摊开了牌,你主子定然还有话跟你吩咐,不妨一块儿说了吧。”     雪娇果然怔住,讪讪笑了两声才弯下腰:“夫人误会,奴婢自从服侍了夫人,自然是夫人这边的人马,岂能胳膊肘往外拐,向着他人?”     “这可说不准。”华裳冷笑道,“方才你口口声声说是从楼贵妃那儿听来的,你若真是我的人,楼贵妃岂能由你进出她的院子?说罢,还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     “这……”雪娇眼见瞒不住,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多嘴又说了两句,“夫人可知道将军府近日也出了一桩怪事?”     华裳不觉心乱:“将军府?是应家的将军府?”     “正是。”雪娇黛眉轻蹙,娓娓道来,“也是夫人入宫的两日,奴婢听说应家的小公子骠骑将军应扶唐曾入宫求见夫人一面,被皇上以质人不得外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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