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大,她前脚进了门,他后脚就跟了来。
谭清方呢?那个本该作陪的谭清方哪儿去了?怎么好好的就换人了?
起身正要掀帘而出,无奈楼刃瓷快了一步,轻佻的抬手架在门框上拦住她的去路,笑得欢快:“小公子,怎么才来一会儿就要走,难道是楼某招待不周?”
不周才怪!华裳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竹木纸扇在他胸前点了点,语气不耐:“好狗不挡道,爷今天突然没兴致了,下回再说。”
“下回?”楼刃瓷低声笑了笑,眉目中却一片澄清隐约含着冷光,道,“小公子怕是要失望了,这个地方楼某只打算来一次,下回小公子可就找不到楼某了。”
找不到更好!华裳几乎要脱口而出,幸而明智止住,想着楼刃瓷一口一声小公子,分明是不愿她在此暴露了身份。眉眼弯了弯,华裳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楼刃瓷笑面之下掩盖的正经,他越是谨慎,她越是想得寸进尺。
扇子一收,华裳也学着他的样子,下巴微扬,细眸盈盈透着水光,分明是勾引人的姿态。
楼刃瓷戏谑的笑就在她解发的动作里一点一点沉寂下去,终至覆灭,只余怒火。
偏偏华裳玩的开心,散了头发不说,还要去宽衣解带,一点樱唇只管口不饶人:“楼公子,不是说陪华某解乏的吗?怎么,反悔了?”
楼刃瓷哼了一声,扬着嘴角瞪她:“小公子尽管忙活你的,楼某自然有替公子解乏的法子。”
臭流氓!华裳咬牙暗骂一句,手上动作虽不懈怠,然而终归心怯,缓了一缓,松了领口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才故作镇定的笑道:“那怎么行?这些事自是要二人齐心合力才有意趣,楼公子不妨现在就宽衣吧,省的我等的心急。”
“可不是心急!”
砰然一声巨响。
华裳还在琢磨下一步如何调戏的更彻底,让眼前的狐狸无处遁形,哪知晴天霹雳般蹦出的意外,差点没让正说话的她咬到舌头。
便是气头上的楼刃瓷都被吓得一个皱眉,冷冷盯着门边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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