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对不住了二姐,我来只是向小四讨个公道。”
说罢,狭长的双眸寒光闪烁,直直射向一旁佯装无辜的华裳。
轻理着衣袖,华裳只做不解:“三哥这么晚,要跟我讨什么公道?没喝着喜酒,还是没吃到晚宴?”
“我呸!”华衣禁不住啐道,“你少搁我这儿装蒜。十天半月不回来也就罢了,回来你就给我得瑟!我问你,你在楼府做了什么,又去皇宫做了什么,让人家死乞白赖找上门,非要见你一面?”
华裳无声咽口唾沫,看着他衣领子也开了,袍摆也乱了,情知在外头受不少冤枉气,不免心虚的别过脸,讷讷的说:“也没干什么……就挑了个夫婿而已。”
“挑个夫婿还而已?”华衣简直要头疼欲裂,狠敲着扇柄,直问到她脸上,“你挑中谁了?谁?”
“楼二公子。”小小的低吟一声。
华衣眼角青筋微跳,刹那高声宣扬:“怎么,什么把戏都玩遍了,想玩守寡的游戏了?楼二少?那是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你知不知道?”
“三弟。”华香无奈出声,示意他轻声点。
一旁,华裳小心退了两步,避开他的烽火缭烟,带怯说道:“知……知道啊。我原本想他死了之后,我就落个自由身了嘛,也不用为嫁谁而叨扰的全府发愁,谁知半路会被……会被皇宫里的人劫去啊。”
“你真是……嗨!”华衣厌恶到极处,片刻无语,思量多时才拉过她道,“眼下三路人马可是堵到门口了,你自己看着办,倘或隔了几天,他们还不走的话,我定要你好看。”
“你混蛋。”
“华裳。”
气氛的看着华衣发完火甩袖子出去,华裳在屋里直跺脚,华香几乎拦不住她,好说歹说才按她坐在椅子上,轻声道:“好了好了,你三哥是急性子,受了点气不发出来越发憋的上火。天都这么晚了,你先好好休息,多想想下面怎么做,无论怎样,至少咱们家还是尊重你的决定的。”
“我知道。”
华裳苦笑着看华香带着兰儿青梅回了自己院子,连珠绯荷大气不敢出,紧靠在门旁,盯着她活像盯着万千珠宝。
吃吃笑了两声,华裳也不理会她二人,叫来思聪思惠更换中衣,躺在朱漆楠木雕花拔步床上,只手把玩着床头垂下的缨红穗子,锁眉兀自沉思。
窗棱下,夏夜里的虫鸣越觉聒噪,就在她神思混沌的时候,脑海里却微现出一丝光明,华裳暗暗抿唇笑了笑,不是争着抢着要吗?就不信,铺天盖地的一顶绿帽子盖下来,还有谁敢登华府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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