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得头皮发麻。沉着声看着楼刃瓷一步一步走到她与楼二少的面前,华裳少不得起身道了万福:“楼管家好。”
“好,简直好极。”楼刃瓷闲适自若的坐在她方才坐过的位子上,玉骨纸扇磕着手掌,仄仄有声,“不知刃瓷唐突到访是否打扰了二少爷?”
楼二少轻缓的摇头。
楼刃瓷薄凉轻笑:“那么,就是打扰到你了,花娘?”
华裳舌尖一痛,登时开口:“若是二少爷都不嫌打扰的话,我又岂敢说打扰?”
“那就好。”楼刃瓷仰头看着月白牙帐,“没打扰我就小坐一会儿,陪着少爷聊聊天。唔,这帐子好像已经脏了不少呢,花娘,你能拿出去洗一洗吗?”
帐子脏?华裳白净的面庞微微扭曲,前天才换的新帐子,这会子就脏了?
然而看着他不像是开玩笑的表情,华裳只得搬了椅子,撤去四角的立柱,将帐子拆卸下来,抱着欲走。
偏偏楼刃瓷还在她背后多嘴一句:“关上门,谢谢。”
砰的一声,华裳咬着牙甩门出去。
唇畔的笑随着那一声响,悄悄隐没踪迹。
若有似无的叹息在房内响起:“她已经很好了,二少爷你就不要再执迷不悟,试探下去了。”
低沉的声音无端发苦:“我知道,所以才想更放心。”
而窗外,被捂住了口鼻搂住双手的小丫头绿萼终于不再动弹,凌乱的绸缎散落一地,仿似天边盛开的云霞。
抱着帐子的华裳莫名打了几个喷嚏,抬起头看了看天边,最后一丝光亮也沉没在乌云堆里,又是一场雨来急,也不知这帐子晒不晒得起来。
无奈耸了耸肩,心里头想着刚才的告白,华裳顿觉身上的担子轻了不少,就这么着了吧,嫁一个肯听话的总比嫁一个不听话的好啊。
微觉唏嘘,华裳迈下台阶,却突觉脚下一空,残留的记忆里便只剩一下一双绣彩莲纹锦缎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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