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门抬进来的那会,还有便是以皇后的身份殡天,这按着道理那也是能让棺椁路过那么一次。
但是这绝对不是皇帝和皇后的仪仗,这要是按着人数还有配备来说,应该是皇后之下第一人才能有的仪仗!皇贵妃!本朝有皇贵妃吗?万历到现在除了皇后便就是那个刚生了皇长子的王恭妃了!难道说今天朱翊钧终于脑子恢复正常了,看那孩子对眼了?把那王恭妃的位份动了动?要说这生下了皇长子,这功劳虽然比不上开疆扩土,但是也差不离了,这样的晋升也算正常。于是虽然在很多人都看到了那仪仗违制了,但是很自然的都自动的选择了无事,开玩笑,这李太后折腾了这么久不就是等着一天吗?
自己上去话多,算什么?保不定这皇长子最后便就成了下任皇帝了,就算是自己不在乎前程,也不想给子女亲友留下后路,但也不能给他们添加障碍啊?
这轿子怎么比自己常用的两人小轿大了许多?太宽敞舒适了,这泡好温泉,窝在这轿子上实在是太舒服了!前世郑月蝉参加同学婚礼·当了回伴娘,但是结婚两人都是红三代,当然这婚礼也是极度的奢华,新郎官更是用了八辆同一款式型号色号的劳斯莱斯幻影来娶亲。
当时刚刚看到的时候郑月蝉这心里很是狠狠的激动了一把·但是当她真正坐了上去之后发现,其实和一汽大众产的那些车坐起来没什么大的区别……
但是现在这轿子,却让她感觉到了无比的舒适,不知道那些个轿夫是怎么抬的,平稳的就如同是在滑行一般,甚至比滑行还平稳,那倒杯水在一旁的小几上·肯定是不会有水滴出来的。
这时候郑月蝉有些能理解为什么后宫那些女人,前仆后继的都想要争,要斗了。郑月蝉再怎么小白也不知道,现在自己乘坐的轿子绝对不是自己那个品级的嫔妃所能乘坐的。可是这知道归知道,真要现在让她舍弃了这大辇而去坐那吱吱呀呀的两人小轿那她肯定是不乐意
反正······反正,这轿辇又不是她自己准备的,反正······反正也不是自己爬上这轿辇的。那就是不是她故意的,都是别人干的·自己只是可怜的无辜的受害人!郑月蝉很是鸵鸟的这般想到。再说了,说不定便就是陈太后为了刺激下自己而特地让那些个奴才让自己知道下这普通的九嫔和皇贵妃之间的差距。
只是这些对自己有诱惑力吗?郑月蝉自己问自己,然后很是神奇的自己对自己说道:“看来师父还是太小看了自己·自己前世怎么也是个经过考验的宫产党员啊,这别的没有,就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那是肯定不能做到的。那撒······那撒……大不了…···咱们把糖衣扒下了,然后炮弹踢回去?
这思虑太多的人一般都不会太过于注意周围环境发生的变化。郑月蝉满心的以为,既然现在从西苑出来了,必然是要把她送回她自己的景仁宫中去的。也就不在多想了,加上在那甘露宫中也不知道闻到了什么香,用的是什么香料的浴汤,怎么在洗浴之后她的思绪便就有些控制不住·老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轿子还在平稳的向前移动着,郑月蝉有些昏昏欲睡,这时候却听到轿外面传来夏嬷嬷轻声的说话声:“娘娘,快到地方了。娘娘,在您榻上右边的扶手上边的有个格子,打开了看看·里面是不是有快红绸?”
郑月蝉人虽然是有些模糊了,但是总算是还留着那么一丝神智,依着夏嬷嬷的指示果然在那里找到了一块红绸,嘻嘻还真是够红的,大红色的,够喜庆,郑月蝉把红绸取了出来,就着轿辇里的灯火,来看了看,嘟囔道:“咦!夏嬷嬷,这红手帕那来的?这般的红?可不是我这个小小的嫔妃能用的。哈哈……上面竟然还绣着龙凤,这绣工真是好啊……比我好多了!”
夏嬷嬷在外面听了了掩嘴笑道:“娘娘,这是仁圣太后娘娘当年用过的,这次特地让老奴送了过来,说是一会还有礼物要送娘娘,让娘娘您先用这个把头蒙上了,不许偷看,这礼物娘娘只要是偷看了,太后娘娘便就不送给您了。”
一听礼物,郑月蝉的财迷心态顿时便就战胜了一切,仁圣太后出手必是精品,极品,好吧就算是一根铜钗只要是她赏赐的那也行,要是自己到时候能到那个娘娘山上去逛逛,找到能穿越回去的途径,那便就是仁圣太后娘娘亲赐的啊!嘎嘎,那自己当真算是要发了。
这时候的郑月蝉的脑袋瓜当真是不知道在想什么,这真要是自己能回去,那么不管是带了什么回去,那都是几百年前的古董了之前的很。可惜的是此时的她有点像是喝醉了一般,这大脑的运作明显的就缓慢了不少。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就听得夏嬷嬷在轿外,大声喊道:“落辇!”
随后郑月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轿辇,只记得当时,夏嬷嬷在扶自己下辇的时候在自己手里塞了一个苹果还有一个玉如意。喜得郑月蝉忙想把头上的那个讨厌的遮蔽物掀了开去。唬得夏嬷嬷一阵手忙脚乱,胡言乱语的胡扯了一通这才把她哄骗了过去。
在下了轿辇之后,郑月蝉只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沉了,这整个身子差不多全都挂在了夏嬷嬷的身上。就在睡过去前,郑月蝉脑中唯一的一个念头便是·这次还好自己带的夏嬷嬷,人高马大,孔武有力,要是带的是那个小巧玲珑的客嬷嬷·这些可就要出丑了!
不说郑月蝉就这么史无前例的走着路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但说,朱翊钧此时他正在乾清宫的殿门外候着,裂开着大嘴,只知道在那里一个劲的嘿嘿的只傻笑。这时候要是有人仔细看他身边那些人的话,必定会吓的跌落了下巴,宫里……宫里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多的寻常百姓?竟然……竟然还有人长着一丛修长堪比关二爷的胡须?入夜·宫里竟然出现长着胡须的男人?这个问题已经不能用严重来形容了。
“呵呵······大伴······你说……你说她什么时候能来?”朱翊钧头也不回的紧紧地盯着乾清宫大门,很是随意的问着身后的那个长着胡须的老者。
“回万岁爷,这时候应该出来,想来过不了多久便会到了。”那老者见他发问,忙不迭的躬身回答。只是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的耳熟呢?
朱翊钧笑呵呵的转过身来,饶窨争兴趣的看着冯保打趣道:“这满朝文武都说张先生长得最好姆今朕见大伴你这一扮上倒是比他还要帅很多.‘
“帅?”冯保很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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