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各有各的打算,各有各的安排,朱明建国以来,从朱元璋人家开始到现在两百多年了,仔细想了下,这登上皇位的皇嫡长子还只有朱厚照也就是目明奇妙-掉河里然后得感冒死了那位,其余的都和皇嫡长子没有任何关系。
这是他们老朱家的历史,李太后做为一个有理想,有报复,还有点小运气的媳妇,对这些当然是熟悉的很,而朱厚照这登上皇位的皇嫡长子之结局之惨,更是让她这个亲戚触目惊心,好好的突然掉河里,这么多御医,太医最后却死在落水着凉之上····`·而且······而且他登基这么多年竟然无后······朱厚照的母亲当年独宠后宫,成为弘治帝唯一的后宫,又有着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但是结局呢?两儿子死的都不明不
她李太后要的是什么?是李家以后世世代代能过上好日子。她李彩凤的子孙能世世代代的当皇帝,只要为了这两个目标所有的一切多要让路。
这时候张鲸仿佛是无心般的随口说道:“娘娘,老奴记得,当年建文帝也是嫡长子,嫡长孙,在洪武那时候可真说得上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啊…···”他并没说继续说下去,现在这不管是弘治,还是正德,再到嘉靖,到隆庆,最后到现在万黑,都算是成祖朱棣这一脉······朱棣的江山那里来的?叔叔抢了侄儿的家业!嘉靖继承的是大伯正德的家业……那两个悲催的人物,都是嫡长子,嫡长孙······
张鲸并没有明说,但是李太后不是笨蛋,那还听不出他表达出来的意思。要说这古代的人本就迷信,加之她又是个到处宣扬自己是九莲菩萨转世的人,心思本就重,这边那边几次一衡量,便就得出了结论·本朝只要是皇嫡长子那就都没有好下场。王恭妃这个孩子得来之不容易,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时候又怎么舍得去冒这险呢?当即便就点头同意了,让张鲸把孩子给正在西配殿里坐月子的王恭妃送去。
随后张鲸在回到主殿之后不久·也不知道和李太后说了些什么,很快他的身影便就又出现在了景仁宫里……
没过过久,郑月蝉便就更在他的身后来到了传说中的慈宁宫。说来惭愧,她在宫里主的时间也不短了,除了传说中的冷宫和这慈宁宫之外,几乎所有的宫殿她都去看过了。
而之所以在她心里把慈宁宫和冷宫放在同等的地位,这固然是因为她找就知道·这座宫殿的主人,是她未来最大的障碍。而且怎么斗都不斗不过,因为不能还手。前世在解放了这么多年,这婆婆还都是媳妇的头号无敌的存在,更别说在五百年前以孝治天下的封建主义社会。郑月蝉相信自己和李太后别说是起争执,就算是服侍她的时候让她觉得自己的笑容没诚意,就这么个借口自己全家都能够上满门抄斩了。
她更知道自己和她的关系永远都可能调和,先不说婆媳本就是不是冤家不成婆媳·再加上自己还是她老对头陈太后的徒弟。郑月蝉在闲暇的时候没少去琢磨自己和她那点关系,经常这想着想着,自己都觉得要是这李太后能把自己看顺眼那才是怪事。用前世的说话便是·就算是李太后的脑袋给门夹过了,小时候得过脑膜炎,最近又给枪打过了,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这段时间内,她是想方设法,能不去慈宁宫便就不去,好在这段时间,李太后她也是忙着给王恭妃保胎没空搭理她们这群新进宫的妃嫔,反正她那儿子也从来不招幸那些妃嫔,也不用担心短期内会威胁到王恭妃的孩子·所以便就懒得给她们讲规矩,就算是她们想来给她请安,她也是无暇顾及。所以郑月蝉很爽,很自由。有时候她还产生了一种错觉,或许这李太后和历史上的李太后不同,或许她还算是不错的婆婆·也不会因为陈太后,或者朱翊钧的关系自始自终对自己抱有敌意······
但是现在……
跟在张鲸后面的郑月蝉有些忐忑,故意自己给自己打气,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婆婆要见丑媳妇吗?再说我又不丑······
很快便就到了慈宁宫,这慈宁宫看上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的辉煌,甚至比起陈太后慈庆宫来都不起眼了很多,这别的不说,就说那些柱子上的朱漆都比慈庆宫的黯淡了不少,而殿前的那些青石台阶上有些好微微显露出几丝裂痕!这便是传说中堪比慈禧那老妖婆的李太后住的地方?郑月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是随即她便就:心里给自己找到了解释理由:很明显,这李太后便是后来的叶赫那拉玉兰,只是这时候她还没有经历二转,这功力还没到达顶峰……那撒等她到了二转便就厉害了……
但是就算是这只有一转,也不是她这个刚刚经历了二传的小媳妇所能抗衡的······郑月蝉在路上便就给自己的这次慈宁宫之行定下了主基调:低调,低调,再低调!奉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坚决的修炼唾面自干这本神功。
张鲸微微的偷眼看了看郑月蝉,在到了慈宁宫大殿前的廊柱下的时候,示意她在外面等候着,而他自己却是一改刚才一路上急赶,改为不惊不满的步法。郑月蝉还注意到,他在进了慈宁宫大殿之后,原本就微微躬着的腰杆压得越发的低了。拢着手,低着头慢条斯理的‘晃,进了慈宁宫的大殿。
时间开始缓慢的流逝···…距离张鲸进去已经过了快一炷香的时间了。
慈宁宫大殿的大门一直便这么直直的开着,当然这个时候郑月蝉也没能和她想象的那般现在已经进了大殿,而是由原来的站着变成了跪着……看着地上自己的光影,郑月蝉当真是恨的牙直痒痒,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连大门都还没进,就这般给发落在院子里跪上了。
她小心翼翼的抬头看肯那两个值守在殿门外的小内侍,在前世她练过站睡,但是没练过跪着睡……事实上她现在的膝盖火辣辣的难受,一阵一阵刺骨的疼痛都仿佛从全身传导到膝盖这一处,这一刻,她很是后悔,自己要是早知道要穿越到古代来,那么说什么也要先练练这膝盖的承受能力!只是······在前世还有跪这规矩吗?真要想练这个说不得要去韩国和倭国静修。
没有时钟,没有怀表,没有手表,更没有手机,郑月蝉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跪了有多久了,只觉平时老是说的喜欢偷偷溜走的时间,这次怎么也不肯溜走,平时老喜欢去西边山头上游逛的太阳公公仿佛是故意和她斗气一般,赖在天上不肯动了……
总之一句话,自张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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