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里的地其实和吕宋的一样种植甘蔗那是再好不过了,种这个不需要很高的种植技术,这时常也比较闲,这里丛林也多,动植物都不少有空了出去打个猎也能贴补家用。”
她说的很是隐晦,但是沈建成又怎么会听不懂呢,当即几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可知道这甘蔗可是好东西,做白砂糖,冰糖那都是要用这个,这在大明本土也就是福广一代才能种植,这北方谁看了不眼红?当即他便拍板了下来,保证到时候把人弄来还决定要在这里开两个蔗糖的作坊······随后他话风一转说道;“只是我那兄弟乔北留在马尼拉以后还要刘指挥使和张公公多加照看,他自小痴迷风水人情世故不是很通,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你们看在在下的面上别放在心上。”
原来这次出来,那个乔北却是没有跟着,而是留在了马尼拉找铜矿。郑月蝉当时听到这个消息,一楞,随即便想到,这吕宋还真的是产铜矿的,只是自己这佐渡岛的金银多挖不完,就连鹿儿岛的金银也没人手去挖,还有大洋洲的那么多金子··…··北美那么多的金矿,窝靠!没人手啊!那还有精力去想铜矿啊······既然这帮子山西佬愿意去挖,那是再好不过了,到时候收点税,这大明的矿税那可是老高的,这后世的史书上可是说这万历小皇帝以后那是靠收矿税过日子的·而这山西佬么······后世有名的煤老板!相比这挖功都是与生俱来的,让他们去挖那是再好不过了,总比以后便宜了别人强。
当即便表示了支持,甚至还让刘守有派了两个锦衣卫的高手去给那乔北做护卫,毕竟避热带雨林里不可知的因素太多了,别到时候这铜矿还么找到,这人却失踪了。
一群人在汶莱也就逗留了四天,便启程了巨港,对于这里郑月蝉明显的感兴趣多了,其实说穿了也没啥,不就是这巨港有金矿吗?这丫的,铜她是看不上眼的,这眼睛里只有金银!不过她知道这里虽然有金矿但是远远比不上佐渡岛等上面那一系列大矿的,这里的金脉不大,说真的她还真没怎么看上眼,毕竟那些大矿还等着她去挖呢,像这种小矿,实在是抽不出人手来。既然如此,这留着便会便宜了别人,还不如做个顺搜人情,让这帮子山西佬来挖呢,到时候他们铁定会也不会独吞,多少自己这面的几个人都会有点分润,这朝廷和宫里一个能收税,一个收卖矿银子,当真是皆大欢喜!
所以那天一到了巨港,郑月蝉便告诉沈大官人·其实自己也学过观气之术,精于金银之气。而她在上岸的时候便看出这里的地脉里有金矿。
沈大官人当时只是多看了几眼,没多说什么话,但是很快他便表示出了足够的兴趣怎么,郑月蝉在放下钩子和饵料之后,便又开始甩手不管了,自然有张诚去接手。
在巨港郑月蝉看了到了近一年没见面的陈,这货见他们过来,那叫一个高兴,不高兴能成吗?避船上还装着他在佐渡岛去年一年的分润。还有水师的粮饷加抚恤金。现在他在这巨港的日子那叫一个爽,就是对对面的马六甲他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郑月蝉在巨港这些天里,他便整天介的围着郑月蝉,唠叨着说看那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郑月蝉心道,这能顺眼才是怪事,只是现在却不是和葡萄牙敌对的时候,这万一要是吃的太狠了,把那些葡萄牙人逼得和西班牙人穿了一条裤子那就不得尝失了。所以不管陈怎么个明示暗示都是装聋作哑装着没听明白。这让陈很是气闷。
直到临走时,郑月蝉这才在他耳朵边说,让他这段时间好好的操练下水师,别到时候手忙脚乱了。一听这话,陈当即这眼睛一亮,当下便决定陪着他们一起去雅加达。
当他们的船在到达雅加达附近的时候郑月蝉却让船掉了个方向,这往南的改成了往北。很多人都莫名其妙,这是去那啊?很快郑月蝉便揭开了谜底,马辰!当然这个时候不叫马辰,只是个没有名字的小渔村,人口不足一千!在这个时候里这是在地图上找都找不到的,但是郑月蝉却是对这里的地里位置不要太熟悉。前世她可没少在这港口里刷番薯去倭国换好东西,嘿嘿每次想到五条船花上几万游戏币,刷满番薯便能去倭国换一个几万游戏币的物品她的心里便超爽!
在按着郑月蝉说的方位找到这个小渔村的时候,不但是沈大官人惊得合不拢嘴,就连张诚等人也多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陈更是夸张的在甲板上走来走去,不住的嚷嚷着不可能。确实不可能他当初在打雅加达和巨港的时候可没少在这一带海域晃悠,楞是没发现这鱼村,怎么她这个从来没来过的人竟然会知道这里有人居住呢?
要是在以前郑月蝉大不了一句;我能掐会算,上知天文下知地里。或是我生而知之便糊弄过去了,但是考虑到那帮子晋商也在这里,自己对他们也还有图谋,怎么也能说一个让他们可以相信的理由来。所以她便把这一切多规划到了自己的望气之术上,说是那天早上在甲板上就着晨光看到这一带竟然有金气直冲云霄,便顺着这方向找来了。
对于她的望气之术陈他们那都是相信的,不相信也不成啊,这连佐渡岛上这么大的山脉上她都能看出有金脉来,现在能看到,那倒也说的过去。但是说到具体这金脉在什么地方,她便以问三不知了,给问急了眼睛一瞪,很是无赖的说道;“我才多大?只能学了看大体的,还没学细看呢!”
对于她这个异常强大的理由,所有人都没办法。但是都知道她竟然说有金矿那就一定有。沈建成是个伶俐人,他虽然不会看金脉,但是他会看人。来南洋这么多天,平日里没事找事的一直往义正王府为什么?不就是想要看看这个叫郑月蝉的小女孩在这里到底算是什么个角色,绝不对不会如在京城打听到的只是陈太后的道家弟子这么简单。经过这么多天的接触,他虽然还没完全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知道不管是刘守有还有张诚加上现在的陈,隐隐都是以她为首,这个女孩子不简单。
既然这里有金矿,还能种植,那么不妨到时候多派一些人来,这时候的沈大官人才真正的觉得这次来南洋还真是来对了,总算是没有让自己那个表哥坐错了凳子。在他们晋商心中,这天底下不管谁做皇帝,你朱翊钧也好,潞王也好,只要能让他们赚钱便支持你。而张四维一直以来便是在那里好好的做他的三辅,也不说保皇派,还是太后派,就这么混着,两边都不得罪,两边也都不敢动他,但是这栉下去是不成的,诚然或许你中立没人动你,但是你永远也成不了嫡系。
自从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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