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未亮,郑月蝉就在小良玉的帮助下穿戴整齐了,只是来领得小道童却不是做天那个了,待到来到大殿,却见昨天那个抚琴的美女却是不见了,换了个长须老道,郑月蝉顿时兴致缺缺,今天没得美女看了。WWw.YZUU点com
她兴致不高只想着,老师叔祖有没有找到人,下午能不能碰到那些材料。也就没心思去关心那两个活宝,却没想到另外两个也是兴致不高郑国泰和熊廷弼,两人也是恹恹的,却原来这两人昨天早课后回去各自的师父都开始传授,只是让他们失望的是,并没有教他们想要学得而是让他们的师兄教他们《道德经》,他们这心里就有点不乐了,再加上昨天一天的饭菜全是素菜不见荤腥油花,今天也就全恹恹的提不起劲来了。
早课终于在郑月蝉千盼万顾中结束了,她紧随着飞霞子来到丹室,刚开始拿起书帖准备练字,就见一个五十多岁的道士领着个一略显苍老的老人进来,那老人还捧着个竹篓,郑月蝉一看却原来是各种做礼花用的工具和一些丹室里没有的材料。
那道士进来后便给飞霞子行礼问安,飞霞子正琢磨着昨天的残局,挥挥手示意不要打搅他就好。那道士笑笑也不以为意,随后便和郑月蝉打招呼。这时候郑月蝉才知道他竟然是飞霞子的徒孙,俗家姓张号云静,自己应该叫他张师兄。知道后郑月蝉也放下手中的笔,走上去见礼,张云静欠身避过说道:“师妹,这就是我找来的做礼花的工匠你看看。白老四来见过姑娘。”(没见过师父还没有道号)
白老四忙赶上一步,对着郑月蝉施礼,这一路上他一直低着头刚才听张道长称师妹以为是个中年道姑,这一抬眼却看见个还未及笄的小女娃,不由的大吃一惊,不过心想这仙家的事岂是他这等凡夫俗子所能想象的便规规矩矩的低下头。
郑月蝉这才抬眼看去,只见那老人衣着虽然破旧但是还算干净整齐,略显粗大的双手正紧紧的握着,双眼紧盯着地面,明显有些紧张。请工匠原本就是老道飞霞子的意思,对于她来说有没有无所谓,见他穿着打扮长相等多还过得去,不会影响到自己的心情,也就没了意见,于是点了点头。
张云静见郑月蝉点头,也松了口气,现在年关将近,这各个烟花作坊多在赶货,这次能这么快的匀到人也是花了不少力气,这师妹的师父可不是一般人,怠慢不得啊:“既然师妹没什么意见,那人我就先带到前院去,等沐浴更衣后下午再送他过来。 ~”说完就带着白老四告辞了飞霞子出了丹室。
见那两人离去,郑月蝉这才转过身来,看到飞霞子是还拧着眉头,举棋不定无从落子,也不去理他,拿起落在一边的书帖自己练字去了,一会就全身心的沉浸在字的天地中了。
也许是因为太过用心,直到小良玉河道童送饭过来她才知道这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在她和飞霞子用过饭后不久,张云静就带着那个工匠白老四过来了。
张云静在交代了几句后就留下白老四走了。飞霞子也取出了他珍藏的材料。这时候郑月蝉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狂热,顾不得他人的眼光。熟练地把各种材料按着后世的比例和工序调和在一起,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流畅。
在配好火药后,对组装却是有点提不起劲来,要是按她心里的想法直接做成各种“雷”就好了,组装鞭炮礼花……于是就很潇洒的做了甩手掌柜,理由很充分,人请来了当然要用要不就会白花钱了,那就是浪费,浪费是可耻的从小老师就这么教的,她是好学生。
在看了白老四的手艺后,郑月蝉对于那个老师兄张云静到是多了几分好感,这人却是能干,在这么短时间内找的这白老四手艺确实不错,装药,裹纸样样做的地道规范。
飞霞子却是拿了一小撮郑月蝉配得火药在一边细看,以他几十年的浸淫,那还会看不出来郑月蝉的配比和自己所知晓的配比不同呢。
郑月蝉刚配得本就不多,再加上飞霞子取走一点,白老四按着郑月蝉的要求组装了四个大爆竹后就没材料了。郑月蝉还待要问飞霞子再取点材料之时,老道两眼一瞪说道:“你这火药的配比很奇怪,还是先试验后再配吧。”
于是三人来到丹室外的场地上,白老四自告奋勇的去试了。只见白老四点燃引线后刚退到房檐下,就见那原本放在地上的爆竹猛得冲天而起,然后在空中“喯‘”得一声爆炸了。接着又是一声。只惊得一旁竹林里一阵鸟飞惊叫。就连相邻隔着竹林的云集远的山房内也是一阵混乱,谁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这等声响也就是在各位师傅炼丹失败后丹炉爆炸才可能出现,一想到老师叔祖还在丹室,吓得有不少弟子开了角门直奔他们过来。
等他们跑到丹房门前,看到丹房好好的也没什么烟雾火花什么的,不由的都松了口气。WWw.YZUU点com
郑月蝉对自己这爆竹当然是胸有成竹的早在白老四点的时候就捂了耳朵,见果然如自己所料,心里不免有些得意,对自己将来的“雷”的制造更有信心了。
飞霞子这个时候也从刚才的震撼中清醒过来,这么大威力的爆竹他着实没见过,他刚才可是看的真真的,那爆竹足足串了有七丈来高,声音更是直逼火炮,震得耳朵多疼,到现在他的耳朵还嗡嗡直响,甚至连地面多有着轻微的抖动,用地动山摇来形容也不为过。刚才那个白老四在组装的时候他也瞄过,火药的用量比一般的少了近一半,自己当时可不怎么看好,却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但是一个说明不了问题,他也顾不得那群还在陆续赶来的徒子徒孙们了只一个劲的催促着白老四再去放一个。
可这时候白老四那还敢再放啊,他做了一辈子的爆竹礼花,可从来没见过能飞这么高,声音这么想的爆竹,这手哆哆嗦嗦的这炮竹怎么也放不平了。
飞霞子一看急了,一伸手直接从他手上拿过炮竹,在地上竖好后,从怀里取出火折子,一下点燃了,飞快的跑回屋檐下。只看到那爆竹再次冲到半空,又是两声爆响。
一众道士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是自己的师叔祖在玩爆竹,只是这爆竹的响动也太大了点,个个耳中一阵轰鸣。
飞霞子还是不敢确信,这次索性一次把剩下的两个一起从白老四手里拿了过来,准备亲自去放。
这时几个道士恢复过来了见这爆竹如此声势,那还敢让他继续放呀,这快百岁的老头了万一出个好歹,可不好办,于是便有两道士自告奋勇的接手了爆竹,便要再次燃放。
这是众人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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