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胖小子表现的很紧张,只见他双手捏得骨头节儿响,手指头伸直了又握起,握起了又伸直,他虽说调皮捣蛋的厉害但是书可没少读,这男女七岁不同席呀等道理可不会不懂,这和表姐两人来这基本上能算是私会了,这罪名不可谓不重,所以对刚才出门的时候鬼使神差的示意的那一下,心里着实有些懊恼,原本指望这月蝉表姐和别的女子一样不肯出来。 ~
可谁知这月蝉表姐竟是何当下女子不大相同,竟然大大方方的出来了,那时候他心里又对自己说不要跟上去,不要跟上去,可这两条腿好似故意和他作对似的任是跟了上去,现在好了到了地头,看到月蝉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老神在在的望着他的时候,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月蝉两世为人那还会看不出他的窘态呀,见他汗多快下来了,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鬼头,在正厅做鬼脸的胆子那去了?”
话说这熊廷弼在江夏的时候,自小因为没有父亲的教导,所以在很多时候很皮,那个时候家里没钱给他启蒙,他就带着一帮顽童整日的在村里赶鸡撵狗的到处晃荡。有一次他偷跟着村里的采买人家进了回城,那次他溜进了一家茶馆的后院,在那里的墙角下听了一回说书先生说书,具体说什么他没听懂,只他自己在那之后悟出了个道理那就是胆子大的人才能作大事。
自那以后他就喜欢上了装鬼脸吓唬人,然后嘲笑人家是胆小鬼,这习惯哪怕是启蒙进了族学,也没能改过来,连那里的老师也没少给他这样抽楞子吓唬。而他最常用来嘲笑人的就是那句胆小鬼,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叫他小鬼头。
所以月蝉这句话一说出来,小胖子熊廷弼的脸骤然变色,愤愤的说道:“谁是小鬼头啦?你自己才是小丫头片子。【叶*子】【悠*悠】”
“呵呵”月蝉摇摇头,带着轻笑淡淡的说道:“说你小鬼头你还不承认,懂不懂什么叫做长者为大?别说我比你大了三个月,就算只是大你一天,叫你小鬼头你也得应着。”
“呸,就算你大我三个月,你也不能叫我小鬼头。”小胖子熊听弼很强硬的维护着自己的称谓。
月蝉不屑的撇了撇嘴,也不想在这问题上和这小鬼头纠缠便挥了挥手说道:“行啦,以后不叫你小鬼头也就是了。我问你呢,你鬼鬼祟祟的叫我出来到底有什么事?”
“谁鬼鬼祟祟叫你出来拉?我可没干。”这事小胖子决定死不承认。
月蝉眯眯眼睛,笑道:“哦,看来我会错意了,原来你捏我是想欺负我呀。”这说着说着郑月蝉就开始呜咽起来;“呜呜……呜呜……我这就告诉二姑奶奶去,你欺负我。”
月蝉这呜咽当然是做假的,这假哭她前世在孤儿院可没少干,早以把这门功夫练得炉火纯青了。
小胖子熊廷弼也只在村野族中和一帮顽童玩耍,乡下儿童多淳朴,哭那就是真哭那还会什么假哭呀。所以见月蝉这一哭,真以为以为自己这表姐真的是在哭,心里就对她有些个看不起了,心说,刚才竟然敢给自己看鬼脸还以为和别的小女孩有什么不一样,没想到也是个一碰就哭的,没劲。可心里虽然直喊没劲,可嘴上却不敢这么说,因为小表姐说了,要给自己奶奶打小报告去。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那个奶奶,所以虽然很看不起月蝉,可还是决定安抚下,可这具体该怎么安抚呢,他真的是没折了,这也不能怪他,因为实在是经验欠缺。在村里时候那有小女孩给他试验呀?就算是脑残也不会让自己闺女和一帮野小子混一起,因为真要是么做了自家闺女以后还嫁不嫁得出去?
见表姐转身一跺脚就要回去告状,忙一把拉住了她的袖子,可接下来要怎么说呢?熊廷佑楞住了,在抓耳饶腮了半响后,一咬牙说道:“你怎么这样,男子汉流血不流泪,还说要打小报告,你丢人不?就像个小娘们似的。 ~”说完了他总算松了口气,自认为说的很得体,因为每次和村里顽童打架,把人打哭了,他都是这么说的,然后大多得顽童都会停住哭声,谁也不愿意做小娘们。
“呜呜……呜呜……人家本来就不是男子汉,人家就是要去打小报告呜呜……人家不觉得丢人……呜呜……人家本来就是小姑娘……呜呜……二姑奶奶……。”那哭的架势是越来越大,这会子真要是要是冷不丁的来个人铁定会认定她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顺着手指间的间隙,偷眼望去,小胖子,急的脸红耳赤,手足无措的在原地打转。心里不免觉得好笑,使得她玩心大起,蝉更加卖力的假哭,当然也不忘用袖子挡住了咧着嘴偷笑,不过这装嫩装哭好久不练了还真是点累……
熊廷弼却不知道月蝉的小动作,他见惯用的这招没用心里有点急。他不明白为什么在村里屡试不爽的,在这小表姐这里却没用了,可不等他琢磨过来,这小表姐越哭那是越大声了,会不会给奶奶听见了,这成了他必须担心的事,毕竟到时候挨骂事小,这竹笋炒肉可不好吃。他这心里一急就脱口而出:“不许哭!再哭我真打你哦。”说着还对着郑月蝉比划比划了他那肉呼呼的小拳头。
果然话音刚落,月蝉就如同真的给他吓住了似的,凄凄艾艾的停住了哭声,在一旁抽着鼻子,委屈的望着他。其实就他那小样那会吓住郑月蝉呀,她只不过是假哭累了正好休息。
熊廷弼见威胁有效,心里很高兴,看来这拳头的威胁不管是对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多一样有用呀。这说书先生说的拳头大才是硬道理果然是至理名言,心里对学武的决心更是加重了几分同时他又对刚才没及时用拳头说话从而让自己白白着急了一场,也充满了懊恼。
谁知道,不等他感慨完毕,这就郑月蝉又哭上了,这回哭得更是惊天动地。
小胖子这回是彻底没折了,呆呆着望着哭得花容惨淡的小表姐,心里升起一股明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圣人诚不欺我!”
“圣人欺不欺你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今天就是欺定你了。”看到小胖子这副摸样,郑月蝉觉得够了,便收住了哭声,袖子放下脸上那有点滴泪水,倒是有着一脸坏笑的挑衅似的看着熊廷弼,就等着看这小子发现被捉弄,发怒的样子。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事情往往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马上给郑月蝉证实了这句话的可信度。
小胖子熊廷弼,看到她的脸就知道自己被捉弄了,并没有如月蝉想象的那样发怒,而是满脸崇拜的望着郑月蝉:“月蝉小表姐,你好厉害!竟然能装得那么像,连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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