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郑月蝉在屏风后面越听越气,这地可是他们家现在唯一的值钱的财产了,不说现在地在七两一亩,这五十亩地就值得三佰五十两了,更别说现在离交租没多少时间了,马上就有租可收了,真给抵去了这租就白白便宜给了大伯,而依着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整天这个有辱斯文,那个不齿为之的郑父还有个只知道在街上和人斗嘴,听书的大哥,这一家子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眼看着郑父点头哈腰的去取地契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在一阵指桑骂槐,撒泼使赖后终于让哪些个亲戚同意宽限七天,七天后没钱就拿地契抵债,于是她这泼辣,跋扈的名声就这样传了出去。WWw.YZUU点com。。。。。在大兴的名声直逼大兴第一悍妇唐三娘子,又有好事者给了个东唐西郑的诨号。
说实在的郑月蝉本来就不是这时代的人,也没在意,就算因为出名嫁不出去,也比饿死强。
那郑父寻了地契出来,却发现人都走光后,在听了月蝉的述说后,叹了口气直说,何必那么麻烦呢?也就是早七天晚七天得事,下次再来又要叫那邻居看笑话失了体面。
郑月蝉实在无语,这当口那位还在想体面,也不想想地抵掉后一家人没了吃穿那还有什么体面,好吧为了自己能在以后的日子里不会饿死或是给卖掉,只能掰开了揉碎了,仔细给郑父讲明白其中的差价和得失。
郑父听后,也明白了这地不能这么抵给大哥,可是对于怎么在七天内凑这二百两银子那是毫无头绪。
月蝉建议说要不这样明儿个去找地保和牙子,找人把地卖了抵了账还能有一百五十两盈余,到时候租个铺面,一家人做点小生意。
郑父听了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坚决反对,说是万事唯有读书高,士农工商,怎么能去经商呢?有辱斯文。
“那你说怎么办?”
郑父,歪着头沉思了不少时间,还是无所得,就说回房慢慢想,这一想就想了两天也还是没想到有什么法儿,于是就在前天叫儿子和女儿,简单扼要的阐述了当下家里的财政情况,然后就说,家里的情况也就是这样了,我是没有办法了,你们谁又主意,谁就当家吧,然后把家中地契,房契,钥匙往桌上一扔,拖拖然回书房看书去了。
郑国泰从小就给郑父和郑艾氏宠着,对于怎么管家理财那是一窍不通,这人还有个特点,一看账本就犯困,他抓了抓头,延着脸让小自己两岁多得妹妹管家,理由还很充分,男主外,女主内,这管家的是当然是女人的事,他这个大男人是要管天下事的,此等小事就烦劳小妹了。
于是郑月蝉也没办法,这两年的接触下来,对这个便宜大哥也多少有点了解,期待他管家,还不如直接让郑家大伯拿了那地契去。于是就和他约定了,她管家也行,但是你必须服管,只要她让人在街上喊回家吃饭就必须回家,那表示有事找他。
郑国泰立马就同意了,还指天划地的表示一定遵从。
接下来的两天郑月蝉就郁闷了,专业不对口!要是早知道会狗屁的穿越,怎么也不会去军校,学什么军事信息,哇考!这狗屁专业有毛用.人家文学院随便写点剽窃点什么《石头记》,《聊斋》,什么《白蛇传》,再抄抄纳兰性德的词,怎么也能还换点银两。可是自己学的这专业,难不成去抄什么《论拿破仑军事艺术>>?还是毛太祖的《论持久战》?马克思的《资本论》。。。。。。真要写出来先不说会不会给张居正满门抄斩了,就算张大色狼放过了,不与她计较,但是在这文贵武轻的时代写出来有市场吗?
做玻璃?只知道是沙子做得,具体怎么做得还得穿越回去问老师.做酒?知道用工业酒精能勾兑,但是工业酒精那里来的,还不知道。枪械制造原理倒是旁听了点,先不说这时代的钢铁能不能达标还是个问题,这军械,火器,就算是大刀弓箭不是军户的藏家里给人告发了男的流放,女的充妓的时代,那不是找钱,是找死。
就这样郑月蝉苦思了两天,终于确认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就算是你是穿越人士也不一定能在古代过得很滋润,特别是女人。
有了这个认识,她开始翻箱倒柜,清理家中财物,看看能不能找点值钱的财物来,拿去典当,半天后得到清单如下:郑艾氏留下的头面首饰,虽然款式老旧,但是成色还算不错。经天和当掌柜看过后说能当三十两,可随后翻遍了整个郑家除了铺盖被褥外就剩下郑父的书了,这书郑父是绝对不会卖得,他是情愿卖地也不会卖书的。
事情又陷入了死局,钱,一文钱能难死英雄汉,那给二百两为难的小女子会是什么下场呢?
这郑月蝉正为钱发愁呢,谁知道屋漏偏逢连夜雨,那郑艾氏的陪房那两口子,看到郑家衰败了,偷了郑艾氏的留下的头面,连夜逃了。
有了逃奴那当然是要报官的。郑月蝉气呼呼的跑到县衙,找到了在后世电视剧里出镜率极高的传说中的登问鼓,刚拿起一边的鼓槌,门口那两个站岗的衙役就走过来问她,家里还有没有男丁。
郑月蝉给问得一愣,神马情况?敲鼓报官还需要登记户籍?电视剧中不是要等上堂了才县太爷才会问吗?现在怎么换衙役问了?一时就愣在那了。
那衙役也是个心善的,见她此等模样也知道她不懂,就给她详解开来,这一讲解,郑月蝉就冒了一生冷汗,心道这影视剧真的是害死人呢。
原来像这奴仆偷盗主家财务私逃,这类案件需要先在衙门典吏老爷那报备令牌,然后等放告日,在那天县太爷才会受理,而古代未婚女子一般不能出来报官,这抛头露面的事不管对错总会有损名节的,所以一般都是父,兄出面的。而这登闻鼓更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敲得,因为敲了这鼓县太爷不管在做什么,也必须放下来马上升堂,而升堂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敲鼓得二十大板。
刚郑月蝉这一锤子下去,那就是实打实的二十大板,就她现在这身子骨二十大板下去,不死也要残。
那衙役还好心的告诉她,明天就是放告日,要是还想报官就叫父,兄速来挂号领牌,下午典吏老爷要下乡拿人,要是晚了就只能等下个放告日,六天之后了。
郑月蝉回到家寻思了一下,这郑父是不可能去的,家奴偷财私逃对他来说是家丑,报官就是家丑外扬,别指望他来报官,现在也只能是吧大哥叫来了。
于是就有了我们开头那一幕,偏这郑国泰一和唐三扯皮,就忘了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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