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就冲他喊:“哪有你这样……”他也在同一时间扭头,扯着我的衣襟把我拉近,他的嘴巴正好亲到我的额头。我立即弹开,拿手搓着额头大喊:“讲点卫生好不好。嘴巴上竟然湿呼呼的都是口水。”
“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是你用头撞到了我的嘴巴。”与男子发生肌肤之亲时首先要追究的不是对方的口水吧。而且他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子,被他触碰不应该像被赖蛤蟆缠身似的吧!
“说你恶心还不承认!真不知道那些名媛淑女怎么会见了你就发嗲。我是没法跟你同坐一席之地了!告辞!”
“三三,这话也就只有你会说。”世上敢嫌他的就只有我。他用两个指头拉住我的衣摆,使我迈不开步。他说:“我原先以为是你情窦未开,现在我要怀疑你的眼神有问题。”
你才有问题呢!我耳聪目明。“谁是三三啊!不要乱叫名字!”
“你还不承认自己是小樱,我刚才明明听到某人叫你‘小樱’。”
“关你什么事!”我拍着他拉着我衣摆的手。最后索性俯身去咬他的手。
“又来!你似乎很喜欢咬人!”他松了我的衣摆,扯住我的衣领,将我强行拉到他面前,只留两公分距离。
“松手!”我大喊,他无动于衷。我露出甜美又羞怯的微笑,眼眸含情地凝睇他,左手环上他的肩,暧昧又温柔地说:“公子,你长得好俊俏哦。”
他寒毛直竖,问:“你玩什么把戏。”
“想吻你啊。”我努着嘴巴靠近他。
他惊呆地问:“你中邪啦!”并开始动手阻挡我靠近。他似乎不喜欢女生主动靠近,我邪邪一笑,继续向他压近。他威胁道:“你最好停手,不然后果自负。”
“什么后果啊?我都还没成年,能对你做什么嘛?”我笑着说。手上已经握紧双发麻醉枪。就在我要开枪时,他手上一运劲,拍飞了我的麻醉枪,并握住了我手上的脉门。原来他早有防备。
“你今晚似乎很喜欢玩亲亲,不如就让我教你怎么接吻。”得意的笑容展现在他脸上。
“我不玩了!唔唔……”这下轮到我惊恐了。他竟然真的吻了上来,湿湿凉凉的唇贴上我的,还在唇上吮吸。再被他吸两口,我的嘴明天就会肿得没法见人。大色狼!原来还以为他多会接吻呢!他这反应简直就是小孩子在吸奶。我张嘴咬他唇瓣,他吃痛之下以牙还牙,痛出我眼角的泪花,无奈只能松口,但他只是收了力改为啃舐,却不松口。我拿舌头舔舔被他咬出血的地方,舌尖都是鲜血的味道。我的舌碰上他的唇,他以为我在挑性,竟伸出舌头与我缠绵,连着我的香舌伸进我口中,放肆地游走在我口中的每一寸领地,更是吸干我的氧气,令我浑身发软地靠向他!
这下他终于松口也松手了,一条银丝连着两人的红唇。我擦把嘴,大喘着气跑向海边,然后不停地用海水漱口。
“我说你在干什么?”他的声音更低哑磁性了。他怎么想我也不是那种因为一个吻而投海自尽的人。
我在洗病毒啊!野天麟,我迟早要炼制一味秋药,让你终身不举。我站起身,怒瞪他一眼,施展轻功便走!走时不忘取回地上的麻醉枪,并说:“刚才的事,不许告诉别人!就当被狗咬了!”
野天麟在后方阴着脸摸上嘴唇,上面还在淌血。小妮子好大胆,敢把他比作狗!
第二天起床后我便戴着口罩见人。被人问起,只说感冒了。我这嘴哪还能见人。吃早餐时我取了食物躲到角落里吃。
“姐姐怎么眼泡浮肿,像是昨晚哭过了似的,今天看起来也怪怪的。弄月、琼花,你们知不知道她怎么啦?”婧音在餐桌上问。
“不知道耶。”琼花说。
“师傅不是说生病了嘛,可能是病的。”弄月说。
明空闷头吃着油条、虾仔粥。然后取了个大饼说:“我去给她送食物。”他还以为是他昨天离开后,我在海边哭了很久,被海风吹病了。
他走后,婧音、弄月、琼花将头靠在一起,传递了下眼神,吟风也把头凑过来,婧音小声地说:“有问题。”其他三人点点头。
“好好吃饭,你们几个在嘀咕什么?”杜倩插话。
“呵呵,娘吃饭。”婧音说。所有人乖乖吃饭。
我在房里背着门吃饭,听到背后有声音便戴好口罩。转头时竟看到了明空,他递上一个大饼。我摇摇头说:“不要了,我已经吃饱了。”明空有些尴尬地收回手,并准备离开。难道他只是送大饼来的,就没话说?我叫住他:“明空哥哥。”他应声回头。我说,“你能不能等我长大,在我长大之前不要有心上人?”他迟疑地看着我。他这人向来和善,我更是吃定了他这点,取出两条亲手用红线编织的手链——情人结,递给他一条,说:“我们以此作为依据。”我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他。
他深吸口气后才说:“小樱,我一直都把你当作小……”
他是要说“小妹妹”吗?“不许说!”我走到他身边,把情人结塞到他手里,然后取了他手上的大饼便向外走。我现在要化悲愤为食欲!不过,我立志要得到的男人,决不会轻易放弃。
我走到屋外时,十二个白衣斗笠的人幽冥教徒已经等在门外,身边还停放了一顶华丽的罗纱软轿,他们见了我便说:“有请贵人随我们去幽冥教。请上轿。”看样子是只想带走我一人。
“我可以找人陪同吧?”
“这个……可以带一人同行。”带头人回答。
只能带一人。“吟风,你准备一下,与我同行。”我来到这个时空后,与我相处最久的就是他,最让我有安全感的人也是他。
“不如我随你一同去吧。”明空拿着配剑出来。
你是想去看幽幽吗?才不让你去。我撇了下嘴,不看他也不答话。屋里的人都出来了,婧音她们也都想随行。吟风带上残剑出来,唤了我一声:“师傅。”
“我们走吧。”我同他上了软轿。
“三三,早去早回。”杜倩说。
“知道了,夫人。”我回答。
“师傅,你可别再受伤了。”弄月说。
“大师兄,照顾好师傅啊。”琼花说。
“姐姐,我们等你回来。”婧音说。
“小樱,小心。”明空说。
“放心啦!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这十二人的脚力都很好,四人一组轮流抬轿,健步如飞。等我们行出一段距离后,轿子突然停下,带头人说:“有人跟踪。”他四下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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