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折磨的事也知晓得一清二楚。如今飞错喜要带她来看一幕好戏。杜倩笑着闭上眼,她现在没什么好遗憾的了,只是放不下她的幼女婧音。
“小鱼,不要啊!”覃君曜大喊。
小鱼握着匕首刺了过去,她杀的是制住杜倩的女子。覃君曜在下一秒救下杜倩。
“贱人!”飞错喜一巴掌打向小鱼,阴鸷地笑着说,“你这贱人扮什么高尚!你不过是个没人要的贱人。你的娘是人家鲸鲨帮帮主的侍妾,后来连着你一起被帮主夫人赶出家门。这覃君曜似乎至今都还不知道你的全名!呵呵呵,再告诉你一件事。当日非礼你的是本城最丑的地痞流氓赖七。呵呵呵,愚蠢的女人!我不会取你性命,我要让你痛苦地活下去。”
“飞错喜,我知道是你!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覃君曜怒问。
飞错喜诡异地笑着:“还记得你曾今对我说的话吗?”她学着覃君曜当初的口吻道,“如果你去找三个这城里最丑、最贱、最邋遢的男人各服侍他们三天,我会考虑一下你的诚心。”她仰天大笑,“哈哈哈,做你的女人就该让最贱的男人先践踏了,我是在帮你实施你曾定下的选妻标准。”
“你真是疯了!疯得可怕!”杜倩甩掉覃君曜扶她的手,质问,“你为什么要对无辜的女子下毒手!”
“还不都是你们逼出来的!”
小鱼伤心欲绝之下捡起地上的匕首扑向飞错喜,大喊着:“你这坏女人!”
“找死!”飞错喜握着她的手将匕首刺回她腹部。
“小鱼!”
覃君曜挥剑迎向飞错喜,飞错喜拉了个女弟子替她挡下必死的一剑,然后下令让弟子断后,她向后退去。她临走时大笑道:“没想到游戏这么快就结束了。还不够精彩呢!哈哈哈!那我就最后好心一次,告诉你们,小鱼还是处子之身,我当时只是对她下了让人意乱情迷的迷幻药,她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好梦,床上的落红也是我设计的。多么完美的一幕好戏,竟然没有我意料中的结果。哈哈哈!”
“飞错喜!”覃君曜发狂似的杀向二十几个女子,但飞错喜已经跑远了。
杜倩抱着血流不止的小鱼,小鱼颤抖地说:“姐姐,我们真的长得好像。覃大哥是个好人,我祝你们幸福。请帮我转告覃大哥,我叫京晓瑜。”她用最后的力气在地上写下名字。
“小鱼!”小鱼死了,覃君曜杀红了眼。
后来,覃君曜亲手将小鱼葬在了原本准备用来隐居的小屋旁,刻碑:亡妻覃氏京晓瑜之墓。覃君曜为小鱼守着坟。并去查了小鱼的生平,知道鲸鲨帮的帮主夫人曾虐待过小鱼跟她的母亲,便为小鱼凌迟了那女人。
经历这一场磨难,在葬下小鱼后,杜倩便悄然离开了。覃君曜一直以为她回了夫家,直到中秋那天他上周府竹林吹笛时才发现她消失不见了。覃君曜试着寻找过,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假如一个人有心隐姓埋名,又何必再去打扰。
三年后的一天,覃君曜在集市中与她巧遇。原来她一直住的离他很近。之后,覃君曜便跟她在海边搭了两间小屋比邻而居。缘分这东西说来很奇妙,没想到兜兜转转,他跟她做回了朋友。覃君曜知道她很想念女儿,便替她带了口信去学子观。
周婧音,小倩的女儿,眉眼跟小倩长得很想,一看就知道是个机灵的女孩。婧音在他寄出信的第二个月就由她的师傅陪同一道前来。见到她们母女团圆,覃君曜会心地笑了。突然发现,离开天下门的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变开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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