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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盐赋·别惹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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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女猪遇险记第(7/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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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怀着孩子逃往他处,曾是千金小姐的她何时吃过这苦头。十个月后,她带着已满月的儿子来找陆勃恩,乞求用孩子换取陆勃恩的爱,她不求名分,只求留在陆勃恩身边。但是陆勃恩只留下了孩子,赶走了她。她为了要回孩子,在定一县痴痴念念,几次闯入陆府。     这日,她闯进陆府,乘陆勃恩同郝汉在书房谈论生意时,成功偷取孩子,本想母子俩远走他乡,却还是被陆府的家丁逮到。其实她很想问陆勃恩:“你既然不要我们的孩子,为什么还要留着我的孩子,让我们母子分离。难道这就是对我的惩罚?”     话说当日傍晚,定锦儿眼看就要被陆府的家丁追上,便将孩子藏到草丛里。在跟陆雄等人纠缠时,突然窜出一只蓝狼叼走了孩子,陆雄等人立即抽刀同狼搏斗。蓝狼将孩子护在身下,勇猛异常,伸着利爪露着獠牙,一发力就攻向率先袭击它的两个家丁,在咬伤这两个家丁后,又有四个家丁围上,蓝狼的背上不慎被刀划伤,发出狼鸣,引来五匹恶狼。陆雄等人在迟疑之计,狼群已经叼着孩子跑了。陆雄立即叫两个负伤的家丁和陆仁押送定锦儿回陆府,他则带着剩余五个家丁追寻恶狼的踪迹。然后就遇到了我们。     我和徒弟花了一天时间,问了数十人,才搞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今日上公堂,我们师徒除了带了陆勃恩、定锦儿、小公子外,还有三人,是陆府大小姐陆思思、定铃儿和宋威。我们徒步上公堂,吟风牵着马车,狼车自动跟着马车,马车上正躺着昏迷的陆勃恩、定锦儿、定铃儿和宋威。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这四人的缘分不浅啊!     到了衙门口,弄月击鼓鸣冤。胜雪抱着刚找妇人喂完奶的陆家小公子,小娃娃的嘴里塞着我新做的奶嘴,他正两眼滴溜溜地在四处张望。我则领着陆家的大小姐陆思思。定一县的百姓知道我们扣留了陆勃恩,纷纷来给陆勃恩请命。     “别敲了!跟我们过堂吧!”衙役道。     “哦,还请麻烦差大哥把马车上的四名被告抬下。”     进了大堂,知县一看是我们几人便眉头深皱。问道:“刚才是何人击鼓,状告何事?”似是有人提点过他什么,他这回没再开口叫我们下跪。     琼花拿熏香唤醒陆勃恩、定锦儿、定铃儿和宋威。     “是小女击的鼓。这是状纸。”弄月递上一纸,“小女状告陆勃恩罔顾法纪,寡情薄幸,忘恩负义,夺人家财,与人私通,毁人家园。小女状告定锦儿未婚产子,寡廉鲜耻,擅闯民宅,偷人幼子,不知所谓。小女状告定铃儿和宋威不孝不悌不忠不信不礼不义不廉无耻。”     这时昏迷的四人都已醒来,正互看生厌,听了弄月的诉词才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宋威最先骂道:“你个小娘们在说什么!信不信老子揍你!”     “我怎么会在这儿?呦,这不是我家的好相公跟好妹妹吗?”定铃儿一脸风骚地说,然后媚笑地起身就给了定锦儿一巴掌,骂道,“你个贱骨头!看看你把亲姐姐害成什么样了!”     定锦儿只是撇过头去,不言语。     陆勃恩一脸轻蔑地看着其他三人。     “爹爹!”陆思思见陆勃恩醒了便轻声唤道。     陆勃恩见女儿在我手里,立即喝道:“放开我女儿!”     “去吧!去你爹那。”我松开了女孩的手。     “我呸!你个狗杂种!你叫谁爹呢!你爹我在这儿呢!”宋威气恼地说。吓得陆思思扑进陆勃恩怀里,扁嘴想哭。     “你想当狗杂交出人种!请不要附带上无辜的人。”我说。     “你又是哪来的小贱人!敢跟老子顶嘴!你们以为戴着面具就神秘啊!”     “放肆!”吟风飞身上前就揣了他一脚,把刚站起身的他揣回地上,他被踢出三丈远,落到衙差堆里,并有内伤吐血的征兆。衙差见他这样,都是幸灾乐祸的表情,无人上前扶他,谁叫他得罪了本县的第一大善人,没人同情他。     “肃静!不得在公堂上喧哗!不得动武!”知县一拍惊堂木,制止混乱场面。     “那么大人,你要如何定这四人的罪?”我问。     “你们这么口说无凭,可有证据?”知县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这是宋威以前欺压乡里的罪证,上面有个别受害者的签字画押。这是定铃儿不守妇道、与人通奸、气死公婆、搬弄是非的人证口供。至于定锦儿的证据就是陆家的小公子。陆勃恩的罪证可以让定锦儿来说。定锦儿,你就把陆勃恩怎么骗你的感情、谋夺定家家产的事全说了吧。”弄月递上两份罪证。     宋威和定铃儿的罪证可是我们花了一晚上才集到的。昨晚我交代了吟风上庆安县追查事情真相,并搜集宋威的罪证。然后让弄月和琼花找来与定铃儿曾有染的数名男子、原来定府的家丁、陆府的家丁分别问话,得出罪证。而宋威和定铃儿这两人很好找,我托了陆雄把人带来客栈。陆思思则是我深夜潜入陆府抱来的。     定锦儿依旧闷声不响地咬着嘴唇,不愿说话。     宋威正抚着被揣的心口,暂时安静着。定铃儿可闲不住,听到有人告她,她便要耍泼,见定锦儿一直不语,她便开骂:“你个生不亲养不亲的白眼狼,葬送了自己的娘家不算,现在还想护着陆勃恩这个没心没肝的禽兽吗!你还配做定家的子孙吗!世人都说我不要脸,我看最不要脸的人是你才对!你这个小贱人!你跟你那儿子一样是个贱种!”     定锦儿只哭不语。     “宋威和定铃儿罪证确凿,还请县老爷把他们收监法办。”我说。     知县早听不下去定铃儿的骂词了,便让衙差将两人收监。     我看着抱在一起的父女俩说:“陆勃恩,你也算是一个痴情种。记住:乾坤是阔亦是窄,缘份是情亦是债,人生有起亦有落,世事有清亦有浊,人生抛却恩怨事,烦恼杳然万事休。如今宋威和定铃儿已经收监,就让皇法来制裁他们,你心中的恩怨也该放下了。定锦儿对你可说是情根深种,但勉强是没有幸福的。为了你们自己,也为了下一代,请正确抉择,不要背负着怨恨走完漫长的下半辈子。”     我会这么说,是我觉得陆勃恩本性不坏,他心里对定锦儿还是抱有愧疚的,因为他并没有对定锦儿展开报复。或许他对定锦儿也不是全然没有情意的,不然也不会养着他们的儿子,也不会让定锦儿留在定一县期盼着儿子,期盼着他的爱,也不会两年来一直没有再续弦。他或许只是放不下对燕娘的情,对定家的仇恨。     我接过胜雪手中的婴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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