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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盐赋·别惹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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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春宫累佳人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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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肆!”杏子从含羞中活了过来。     “谢谢。”千代子取下鬓角的茶花,看了看,说,“这花很美。”她把花递给杏子,举步离开。     王廷剑无赖地拦住两人的去路,自命风流地说:“以前没见过两位姑娘,在下王廷剑,可否告知姑娘的闺名?”     千代子梨涡浅笑,落落大方地说:“乔代儿。”(无盐女:“咦?这名字好耳熟!怎么跟我的前世好友同名?”玄某人:“就你能穿越,不许人家也穿过来啊!”)     王廷剑被少女的微笑晃了眼,怔怔地看着,心痒痒,直想把这小姑娘打包回家,好生养着,瞧那娇俏的模样,过两年准一个倾国倾城。     “大叔,那些女人在向你抛手绢呢!”千代子无比纯真地说。     王廷剑好歹是京城四少之一,容貌和家世自然不必说,被爱慕的小姐抛手绢是常有的事。瞧他一进门,身后的手绢已经铺成了长长的地毯。可这会儿,二十出头的大好青年,被小姑娘叫做“大叔”,说不出的打击。他正了正神色,盯着千代子问:“我有这么老吗?”     “我猜这位大叔,三十好几了吧。你额现青筋,眉山见纹,眼皮松弛,面泛青白,此乃纵欲过度,淫邪入体,肾亏体虚之态。你的岁数跟我爹差不多,我爹都三十七了,看起来还像个二十岁小伙子。可你不同,已有未老先衰的征兆,得保重啊,大叔。或许我可以给你开一副清心寡欲的方子。你需要吗,大叔?”     “你!”王廷剑的随从铁拳紧握,当即就要发难。     大叔……大叔……大叔……他竟然听到三声“大叔”,还是用来称呼自己的!火热的心脏像被抛到了冰窖,瞬间冻结,咔嚓一声破裂!王廷剑气得发抖,但还是很有风度地拦下随从,想作最后辩白。     “大叔,你觉得冷吗?为什么浑身都在颤抖?唉!恋童癖千万不要养成哦,你不适合我,我也不喜欢你。”千代子欠了欠身,带着忍俊不禁的杏子离开。     又是一声“大叔”,王廷剑石化了……就像一座冰雕。     柏恩彤指着呆瓜似的王廷剑,咯咯笑道:“好像有人吃闭门羹了。活该!这么大个人,竟然去调戏小姑娘。”     “周少和冷少来了!”     人群里一人高呼,众女欢呼,统统无限柔情地迎上前去,鲜花、丝绢漫天挥洒。     “若奇和彩灵也来了,我们过去吧。”宁双儿拉着柏恩彤,往人头颤动的地方走去。     “主子,酉时到了,大门已经关闭。看来,将军应该不会来了。”     千代子忍不住失望地叹气,精神萎靡地说:“我想也是。”     “主子,刚才那个登徒子,需要奴婢去教训一下吗?”     “不必了。那人看起来有些来头,别惹事。”     此时,百花坊的负责人带着一批仆人正式登场。     同一时间——     我来到护城河前,将青衣反穿变成太监服,把笋干放生在天空,日后只要我一吹哨子它就会出现。我取出翻墙锁,加注内力挥动索链前端的铁球,成功抛到对岸的宫墙上,铁球受到撞击长出无数倒钩固定在墙头,绳索部分的牛筋立即发挥功效,我被缠在腰间的绳索连带着弹过护城河,在接近宫墙时我运起轻功轻松飞进略显冷清的西面宫墙。     我下蹲着地,单手撑地,悄无声响。左右顾盼无人,我收回翻墙锁,将它束绑在左腿上,用衣摆遮着,迅速前往西宫内院。     “什么人,这时候还在尚工局里闲逛?”一个有些年纪的嬷嬷唤住了我,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提灯笼的小宫女。     皇宫大得像迷宫,我从高空向下看时一清二楚,到了下面就找不到北,现在竟然走到了尚工局的范围。东宫是太子,东面是皇子的住处;西宫是皇后,西面是后宫妃子和公主的住处;南面有御书房、养心殿,是皇帝办工和面见臣子的地方;北面有六局尚宫省、御膳房、杂役房、竞技场等。     见有人问,我大胆回答,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面前的人,宫廷礼仪我可不会,于是低眉顺目,细着桑子说:“回您的话,小樱子是杂役房的小太监,初来皇宫,不识规矩。本是跟顺公公走着的,突然看见天空中有只大鸟在盘旋,心中害怕,就跟公公走散了。这会儿正要回杂役房向公公领罚。”我曾见某个出宫采办的大公公就被称为“顺公公”。     老嬷嬷不断地打量着我,半天没说话,目光像苍蝇见了肉似的,看得我有些发毛,就在我以为穿帮了需要逃命时,她说:“你走错方向了。杂役房在北边,往你左手那条路走才对。”     “谢谢您给奴才指路。”我表现得万分感激地点头鞠躬后,脚步平稳地往北走,在离开她的视线后又迅速右拐往东走。     待我走开后,那老嬷嬷对身后的两个小宫女说:“刚才那小家伙长得不错,而且还是个新人,你们这帮小丫头中有不少还没找到菜户,赶明儿个我找杂役房的小顺子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做成媒。”说着她就笑成了一朵老菊花。这位秦嬷嬷是宫中老人,也是有名的“媒婆”,专给宫里的宫女、太监牵线,刚才打量我时正打着做媒的念头。她身后的两个小宫女听了满脸红晕。     走了一会儿后,我见一队排列整齐的太监、宫女经过,便插队到他们身后尾随着他们前行。这种做贼又怕抓的感觉让我很是亢奋。跟了一段,在队伍要右拐时,远远的有一顶匆忙行驶的小轿子,感觉有戏可看,我悄悄脱离了队伍往轿子方向接近,我想去看看是什么事。一般来说,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宫里的某个妃子要生产了或得了疾病,轿子上极有可能是从西宫外请来的稳婆或御医。     轿子在落华院前停下,下来一个披着斗篷,用斗帽遮着大半张脸的神秘人。见他们进了正门,我飞上屋顶,脚尖脚跟不着地,用脚掌急行,无声无息地跟了进去,好奇心人人都有。我收敛了气息,上房掀瓦偷窥。     “你们都下去吧,不要妨碍铃医女为娘娘把脉。”大宫女遣退了所有人,收起帘子,恭敬的对床榻上的女子说,“奴婢就守在门外。”说完,退了出去。     “你不该在这个时候唤我进宫。妖人的下落可有眉目?”神秘人的声音冷漠低哑,介于男女之间。     “暂无。可是本宫病了,是疾病,需要‘铃医女’连夜前来医治。”床上的女子含娇倚榻,柔声细语,声音酥麻腻人,她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招了招,卷着舌头,妩媚地说,“你还不快来给本宫医治!”     过了半晌,那神秘人只是在桌前坐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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