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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盐赋·别惹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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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林里当自在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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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天又问:“那,你昨天说的‘什么水永远用不完’是什么?你说过今天会告诉我的。”     “呵呵,小通天,你真可爱,这个答案就是:人的口水。”我现在是见习幼稚园老师,闲着无聊就给通天小朋友上智力开发课。     自在林里除了有菜地外,还有一堆很令我头疼的东西。没想到绝情道人会真的奴役我。那天我从明空叫我把脚从水里拿出来的语气得知,那井水池是圣物不能亵渎,为了留在学子观,就把洗脚的事给说了,还一个劲的吹嘘自己能干,结果,就被发配到了自在林。我过完年才八岁,可那绝情道人竟然人如其名,狠心地奴役我。     我来栖鹤岭的最初目的是为了过冬,后来是为了我的小正太。可是,我来了之后根本没机会接近明空,就连婧音也很少见面,我完全被孤立在了自在林。     婧音曾问过我要不要跟她一样拜明空为美人师父。我的回答是:“我是你的姐姐,所以不做你的师妹。”其实是我受不了练功的过程,万一练出健美的肌肉会有碍我的猎美计划。     我除完草与通天告别,回到住处,将箩筐里的杂草铺晒到地上。晒过后我会拿它们来铺小动物的卧室,这样不但可以除臭、方便打扫,回收再利用时还能当化肥。     “小樱,你又在晒干草呀!”六个童子每日都会送两次小动物的饲料来。打招呼的是连锦,他是这六人中的小头目,有时候也会帮我分担工作。以前这林子就是他们在轮流打理的。学子观的小童子都是“连”字辈的,是根据“同气连枝,和睦相处”排下来的,每隔三十年换一个辈分。     “是啊!”我冲他们点点头。     连锦微笑着说:“我们刚刚帮你清扫了木屋,回头别忘了喂养小兽。”     “噢,几位小哥哥辛苦了,呵呵。”我礼貌性的回答。其实我根本就懒的说话,每天重复的礼貌用语,说的我都烦了。     “你的午膳搁屋里了,我们先走喽!”     “嗯,小哥哥们慢走。”     铺好草,回到自己的房里换衣服,系上围裙,戴上白布手套,去木屋喂动物,第一间屋子关的是小鸟,第二间关的是幼兽。我现在是这些鸟兽的保姆,我身不由己的要天天与这些讨厌的掉毛东西为伴。这些小东西刚到我手里时曾死过几批,观里的道长知道后并未说什么,不过死的多了,我也就余心不忍,开始勉为其难地认真照料它们。     自在林原本是极道仙人的师叔钟贤居士的住所,他十分喜爱小动物,喜爱到可以让鸟儿在头上做窝,天天跟动物睡一块儿。他不喜欢被人打扰,就在学子观后山找了块地方独居,将那地方取名为“自在林”。每年开春时他都会把山上无法迁徙的幼兽收留在这儿,等到它们足够大后再放回山中。可惜他十年前就已经去世。极道仙人很敬重这位师叔,保留了自在林的原貌,每年都会收留部分小动物,并差人打理。     直到多年后我才知道,当日在正殿上,绝情道人和好色道人并没有真要赶我下山的意思。他们一早就从童子口中听说我浑身是鸟屎兽粪,这样子很像他们记忆中的钟贤居士,后来看见我那幽灵般深邃的眼睛(这不是人类的眼睛,像极了猛兽),更觉得我像钟贤居士。那片自在林没了钟贤居士的打理就失去了以往的生机勃勃,所以两位道人直觉的想把我安排到自在林去。     好色道人说要赶人下山时,只是想逗我玩。但是当绝情道人听到我用龙眼圣水梳洗,造成严重的金钱流失,气呼呼的把我安排去自在林,还不许人帮忙,后来见我一个人在自在林里悠然自得的,便把我放任在了那儿。     我现在的房间原来住的是一位活了一百三十多岁仍然鹤发童颜的世外高人——钟贤居士,既然人家是寿终正寝的老寿星,我便很安心地住下了。钟贤居士的卧房很简陋,但书房的藏书却很丰富,不过基本上都是关于草药和鸟兽的书籍,其中我还翻到几本外语书和武功秘籍,还有一本修炼丹道的秘籍《长生诀》。     《长生诀》的第一页就写了:“老不练武,少不炼丹。”意思就是:在我没成年前,不能修炼《长生诀》上的功夫。     我想钟贤居士之所以如此长寿,一定是修炼了这本《长生诀》。于是,我将此书妥善收好,打算等长大了再练。     我前世学的专业是外语,主修法语,副修英语、日语、德语,但来了这个时空,我的专业就成了无用功。翻看了下这个时空的外语书,完全看不懂,怀疑这些都是部落语。再看看那些武功秘籍,里面写的脉络调息法太深奥了,我连大条的神经都分不清,不过把这些功夫的招式拼成广播体操来练习还是不错的。     幸好有那些关于草药和鸟兽的书籍,它们令我增长了知识,使得最近的动物死亡率明显降低,只是偶尔还会死几只,撑死的、饿死的、病死的、相互打死的、不小心被我蹂躏死的……罪过啊!相信能从我的手低下活下来的动物,一定拥有足够强的生存能力。     这些小东西到我手上已经一个多月了,我看着它们觉得讨厌,它们看着我却觉得分外亲切。鸟儿在笼子里倒是不可怕,但那些圈养起来的小兽有不少已经足够大了,而且很活泼,我去喂食时有的会撒娇似的缠着我,有的会调皮地攻击我。最可恶的是它们的食量增大了,喂食的过程可把我累的啊,清扫粪便时更累,快把我烦透了,直想把它们给剁了下菜。     三月初三,是清明,也是我的生日,我将为自己办一个放生大会,反正绝情道人说了:自在林的事都由我负责。那些已经能飞的和长牙的动物,我都要放生!天还蒙蒙亮,我就在林子里转了一圈,采了些野花编成花环戴在脖子上。心情很好地哼着小曲回到小木屋,把鸟屋里的鸟笼一只只地拖到户外,把鸟窝都取出来。那些个叫喳喳的小鸟在离了鸟笼的束缚后便开始蹦蹦跳跳、抖动翅膀,个别几只已经开始练习飞翔。     我笑眯了眼,从一旁的小树上折了根树枝,挥着树枝驱赶小鸟,一会儿往左赶一会儿往右赶,个别鸟儿为了逃避树枝的鞭打飞开一段距离。我在嘴里兴奋地喊着:“飞!飞!快飞!给我飞!”     有些个被敲到脑袋的小鸟立即做左右摇晃,变成了痴呆小鸟。鸟儿变痴呆了也就离死期不远了,我好几次都把痴呆小鸟放进食肉小兽的笼子里,赏给小兽戏玩和磨牙。     “小樱,你在干什么啊?”六个童子又来给鸟兽们送饲料了,连锦问出了大家的疑问。     糟糕,罪行要被发现了。我心虚地说:“我在训练小鸟的反应,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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