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帝的心腹之人,进可攻退可守,被皇帝护在羽翼之下安枕无忧,实在是个极好的工作。
钮钴禄氏理解的笑笑,她从来不管官场上的事儿,道:“那可真是好。我正打算要给丫丫启蒙呢,既然老爷回来了,这事就交给老爷吧。也省得我那点水平把女儿教坏了。”最后语带娇嗔。
李荣保看着妻子柔情似水的娇俏模样,呵呵一笑,道:“谨遵太太之命。”
钮钴禄氏侧过头去看熟睡的儿子,道:“咱们小八和丫丫可真是两姐弟,这么大的说话声儿都闹不醒他。”
素怡不以为杵,反而得意洋洋道:“那当然啦。弟弟肯定是像我这个姐姐啰。”得了认字的权利,她高兴着呢。以后还可以去阿玛的书房里看书,想想就开心。
晚饭时傅玉听说了妹妹要读书的消息十分高兴,放下筷子就一溜烟的跑回院子,要拿自己以前用过的字帖来给妹妹描红。他现在住在一个独立的小院里,西厢房已经让给小八傅谦居住。傅谦可没有姐姐素怡的高待遇,能跟着钮钴禄氏住正房到满月,他出生三天便被奶娘抱回西厢。因他是个不挑食的好孩子,所以也没能吃上钮钴禄氏一口奶——典型的区别对待,重女轻男啊!
李荣保训斥的声音刚出喉咙,儿子的背景已经消失在拐角里。他失笑道:“这小子,在学堂里莫不是把腿脚练出来了?”八旗子弟学堂,并不只教导八旗男子读书,还要教导弓马骑射等技艺,以不忘满洲根本。
钮钴禄氏为儿子说好话:“小七自进了学堂后,上有师傅督导,下有同学竞争,功课好了许多。”
李荣保满意的点点头,道:“如此,备一份礼去谢谢福睿。”福睿是他的族兄,乃是康熙三十六年的进士,后选为庶吉士。正在散值候缺中,便被请来担任镶黄旗学府之师。
钮钴禄氏无异议,颔首答应。
此时,傅玉风风火火的跑来,除了额头见汗以外,并无其他不适症状,显然身体很是健康。他献宝似的把字帖交到妹妹手里,道:“七哥全部带来了,丫丫喜欢那本就用那本。”总算不提“兔宝宝”这称呼了。
素怡拿起一本翻了翻,字体标准和谐,字形较为简单,是给初级学者描红之用。“哗啦”一声,里面掉出一张纸。素怡拾起来,看了看那歪歪扭扭,墨迹忽浓忽淡的大字,好奇的问道:“七哥,这是你写的字吗?”
傅玉瞟了眼,不好意思的道:“这是七哥小时候写的。”又仔细看了看,见确实难以入目,道:“妹妹别看这个了,七哥现在写字很好的。”往事不堪回首啊。
“哦。”素怡乖巧的点点头,安慰道:“七哥不必担心,丫丫不会嘲笑你的。”把傅玉噎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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