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和一个拉比。”流川声音连起伏都没有。
“那个,狐狸,拉比是什么?”樱木好奇地问。
“是犹太教的祭司!好好听着~~~~”三井做了解释。
“~~~~~~~~~~~~~~~”犹太教的祭司?狐狸这都在讲什么啊?樱木觉得流川枫这个鬼故事的题材,也太不可爱了。
“对,就是个拉比。”流川说。
“然后呢?”彩子问。
“流川,你讲啊?然后呢?”宫城也帮腔。
“???”大家疑惑极了。
“然后没了。”流川枫轻描淡写地说。
“!!!!!”
“这算什么玩笑?”
“臭狐狸你是不是脑筋秀逗了?”
“流川的大脑八成是肌肉做的~~~~~~~”众人纷纷埋怨。
“都是你这个混蛋!将这么个没营养的东西,害得我们的游戏都没兴致了!”清田是最不满的那一个。
“白痴~”听得出来,这句话,流川枫绝对是鼓着腮帮子说的。
“好了好了,今天的鬼故事到此结束!”木暮笑道。
昏暗的灯光中,樱轻轻浅浅地笑着,她试图离开那个温暖的怀抱,对方却不情愿放手。
当他们分开时,彩子正好把灯都重新打开。顿时,屋里一片光明。
“呼~ ”樱暗地里吐了一口气。
她感激地看看流川,然而对方,却仍旧是平常那副模样。
看看表,已是十点过五分,大家就在饭店门口彼此告别,踏上回家的路。这才发现,总有几个人是同方向的。
赤木兄妹与三井、绫子、彩子顺路,而宫城、流川、樱木兄妹则可以共同走一程回家。
“彩子,我送你回家!”宫城毫不犹豫地加入了大猩猩路队。
“明天好好休息!周日早晨七点半校门口集合去郊游!可以带家属!”临走时彩子叮嘱了剩下的3人一句。“回家路上你们俩大个子好好保护小樱噢!”她调皮地冲樱挤了挤眼睛,告辞了。
三人走在清冷的月光下,流川和樱木中间夹着樱。
隔着樱,俩人时不时拌上一两句嘴,却都是无足轻重的话。
“啊!”樱好像想起什么,两只手在一起拍了拍。
“怎么了樱?”樱木问妹妹。
流川觉得她拍手的样子很像浣熊。
“上周就因为我的缘故没有补习,明天要不要补习呢?周日出去玩的话,都没有时间~”她看看哥哥,又看看流川。
“~~~~~~~又要补习!哎哎~”樱木显然不愿意学习。不过一想到大猩猩的怒容,“还是补习吧!”
“下午,上午我要睡觉。”流川说。
“狐狸,再睡你会更傻!”
“你才是!白痴!”
新一轮的拌嘴开始。
第二天下午,流川一进樱木家,就发表了一个郑重声明:“今天晚饭要在你家吃。”
“臭狐狸!你脸皮可真够厚的!告诉你!没你的份!”樱木白了他一眼。从东京到大阪,哪里见过这样脸皮厚的人?
“我爸妈都去国外出差了。没人做饭。”流川说。
“没人做饭你就来啦?那天骂我和小樱是白痴时不是显得很厉害么?!大混蛋!”
樱正端过茶来。
“~~~~~~~~~”流川没说话,白皙的脸上现出一层淡粉,鼓起脸颊,翻开书本。
“好了,我们开始学习吧?”樱看了他一眼。
虽然学习十分枯燥,下午的时光却过得飞快。樱木与流川,破天荒在学习中没有吵架。
“下面是国文,”樱翻开课本。“今天需要复习一下夏目漱石~~~~~ ”
接着她把需要温习的提纲写在本子上,字不似女孩的娟秀,反而比较苍劲有力,流川看着字数在一排一排逐渐增多,手肘支着桌子动也不动。
“瞧这狐狸!装什么塑像啊?”樱木推他一下。
“白痴~~~~”
“今天时间过得可真快!”补习完,樱木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斜眼看看流川:难道是由于这个家伙在的缘故?每每只要他在,时间就过得不那么乏味,不过自己还是很不愿意承认这点的。
“你们俩休息一下,我去做饭。”樱整理好书本,欠了欠身子。
“我来帮忙!”樱木说,流川也站起身来。
“不用!今天晚饭吃烫豆腐,很简单的,马上就好。”樱笑着说,“你们俩先休息一下吧!”一面往厨房走去。
流川与樱木并排坐在狭小的客厅里,厨房传来刮鱼的声音。
“狐狸,你也承认,我妹妹很可爱吧?”樱木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流川诧异地看着樱木。
“她小时候,真的好可爱。你知道吗?她最喜欢吃桃子,每次,都要吃最软的那只,整个放进嘴里咕哝咕哝的。”樱木温柔地笑着。
“~~~~~~~”流川看看这个哥哥,目光又转向厨房。
“流川,”樱木忽然扳过流川枫的头,“不管怎么样,以后,你要是再敢骂我妹妹,或者做什么让她流泪的事,让我知道我绝不轻饶你!”
“~~~~~”流川严肃地盯着他。
樱全然不知地在厨房忙碌,一边唱着北海道外公常唱的拉网小调。
“~~~~~~~~~~~”这下,樱木流川可都无语了:她,她竟然在厨房里唱劳动号子!这个爱好,可真够怪的。
“开饭开饭~~~”樱招呼着,两个男孩乖乖地坐在饭桌旁。
烫豆腐是沾着佐料吃的,樱把调味汁放在桌子上:“如果觉得太淡就再放一些。”
流川伸过手去拿瓶子,发现樱的盘子里只放了很少的醋与芥末。
“~~~~~~~~~~”他把瓶子在樱面前晃了晃。
“不,我不要。”樱笑着说。
不知怎的,流川忽然想起了那节体育课、医务室,又想起在展室里的自己。樱却在这当儿打趣了哥哥两句,貌似全然没发现流川情绪的变化。
他发现,面对她哥哥樱木花道的时候,她的情感,是完全坦率的。
流川观察着对面并排而坐的两兄妹,虽然哥哥皮肤呈现出小麦色,肌肉发达神情开朗;而妹妹则长了一张白得透明的鹅蛋脸,并且颀长得有点纤弱,但他们仍然有相似之处:两人的眼睛都是一样大而有神,散发着琥珀的光辉。
此时,这四只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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