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永接到红玉的传话,便装扮成一个首饰商带着一些名贵珠宝来到了刘娥的院子。大文学
两人分宾主坐定后,红玉给两人上了茶便规规矩矩的守在外屋给二人腾出了空间。
薛永先是汇报了最近的工作进展,刘娥得知他已然安排了人进到了许王府很是欣慰,对于薛永的办事效率经过这几次的考验她又佩服几分。
于是将这些事情说完,刘娥直截了当的和薛永谈起了“子嗣”二字。
其实当薛永将这话通过红玉传回刘娥这里的时候,他也没闲着考虑了很多。因此当刘娥问及他的想法时他沉吟了片刻便道:“以小人看来此事最好是从许王身上下手便可以一劳永逸,不知您意下如何?”
刘娥笑笑道:“这当然是最稳妥的办法,可是许王这会子一定是防范甚严的,我怕就怕这一击出去不成功打草惊蛇那以后便不好办了。”
薛永替赵元佐在外面管着这么大的产业如何不知这其中利害,只是他第一次在刘娥这里近身参与这些复杂隐秘的事情怎么都不敢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全盘托出,而刚刚那一个提议也是想了又想拿来试探刘娥的,这时候他假装自己思虑不周歉意的道:“小人愚笨,还请您明示。”
刘娥那里会相信薛永仅仅是思维这么简单的人,她知道虽然薛永跟了自己一年多了但是并没有完全的信任自己,只是她也不点破,遂笑道:“我听说许王好色,所以我想你不妨抓紧挑几个漂亮姑娘分别训练,训练的课业务必要投许王之好,然后在寻合适的时机送进许王府去,不知你以为如何?”
薛永想了一下道:“此计甚好,一来这些姑娘掌握在我们手里可以探得一些情报,二来她们真要是有了身孕我们也好相机而动。大文学”
刘娥见他这样说心里很不满意,遂斜斜的睨了他一眼冷冷的敲打道:“你想偏了,许王注定是没有后继之人的,你这个从前为大爷办事的主力想必不会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而至于怎么样完成这一任务我想不用我细!”
薛永从开始认识刘娥就没见过几次面,所以更加不知道刘娥还有翻脸的这一面,此刻听罢这冷冰冰的话不由得心里一颤,忙低头恭敬的道:“主子您既然吩咐了,小人必会竭尽所能的完成任务。”
刘娥看也不看他只是抬起双手仔细的看着自己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指甲淡淡的道:“你的本事到底怎样我不知道,但是差事办得好不好我自有分寸,所以别动不动就和我说什么竭尽所能办差什么的。我想大爷能让你管着这么大一摊事情你必然有你的长处,我这个人说起来很好相处,只要你忠心办差那么该给你的好处必定不会少一分一毫,若是藏了那另外的心”
说到这里刘娥自然而然的停顿了下来,她抬起眼帘深深的看了薛永一眼笑笑又道:“就是再有本事的人说不得我也只好弃之不用!”
薛永听了这话后背早已渗出了好些冷汗,他没想到面前这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会用这样的口气说出这样的话,他觉得自己此时承受的压力并不比从前面对赵元佐时小,遂稳稳自己的声音平缓的道:“谢主子教诲,小人定当牢记!”
刘娥展颜一笑大大方方的道:“记住就好,若是忘了我可不会在说第二遍。”
薛永道:“是,小人明白。”
刘娥见他额头已然又汗珠要滴落的样子,转过脸不再看他淡淡的道:“许王府那边你还是多注意一下,关于那美人的事情还望你多多费心!”
薛永忙答应了一声,随后便告辞了离开。大文学
红玉见自己嫡亲的叔叔进去时落落大方气度不凡,没想到出来时微微佝偻了腰气势全无,不由得悄悄的看了看里屋的刘娥。
若拙和施兰出嫁以后也是常常在刘娥身边转悠,但自从刘娥让王侍卫管了天香的事情以后她便吩咐若拙不要再登门。她倒不是怕若拙知道什么,她怕的是许王赵元僖时时刻刻注意着自己这边的动静,万一哪天天香暴露在许王面前自己就白费了心机。
施兰倒是和她来往方便,一来施兰的丈夫是自己的账房,二来刘娥将隔壁的一家买了过来赏给了施兰夫妇,所以施兰会常常没事就泡在刘娥这里,而刘娥有时候吩咐王侍卫的话也会通过账房的口转告出去。
王侍卫其实在天香也是不出面的老板,他在天香后院设有密室专门用来甄别汇总情报,然后才会将这些情报送到刘娥手里。
而天香的表面当家乃是用重金在扬州挖来的老鸨子香妈妈,这老鸨三十来岁风情万种,她不光是会用一张巧嘴指挥着姑娘们迎来送往,而且调教姑娘们也很有一手。
至于天香的当红姑娘们,自然也是香妈妈从南方带来的,这些个美人那个没有长就一副七窍玲珑心。所以她们很快的就发现,只要你把那些个达官贵人们伺候好了日子便不会难过,更有那聪明的发现如果你再能记住达官贵人们酒桌上说的话,那日子就会更好过。
于是这些聪明的美人们便纷纷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因此王侍卫都不必让香妈妈特意叮嘱她们什么,她们自然会隔天唠唠叨叨的和香妈妈说起昨晚上自己接待的客人。
这一天小账房先是在大厅里装模作样的和美人们厮混一会儿,随后才借尿遁来告诉王侍卫,刘娥让他准备新挑选出一两个美人,然后教给她们该有的一切知识好好养着备用。
王侍卫虽然不知道刘娥要准备这样的人干什么,但是他最大的好处就是不该问的不该说的绝不多嘴,所以很爽快的就接下了这个任务。
韩国公潘美被连降三级的事情严重的打击了杨氏,她先是在自己家慢慢地听到了下人们背后悄悄议论说自己的宝贝女儿眼看着父亲落难见死不救,随后连儿媳妇们也在她面前隐晦的说自己的女儿冷心冷肠,眼见自己父亲失事就躲在襄王府怕受牵连。
杨氏每每听到这样的话都心里难过万分,别人不知道潘八妹在襄王府的处境可是她是深知的。但是知道又如何,她总不能跳出来去和人说自己的女儿如何如何不受襄王待见所以襄王不肯帮忙,所以她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千辛万苦的忍了又忍。
这些日子杨氏在风言风语中备受煎熬,不料又接到于妈妈说府外的刘娥怀孕的消息,她顿时气得病倒了。
病床上的杨氏既恨赵元侃怠慢自己的宝贝女儿,也恨刘娥牢牢地抓着赵元侃的心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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