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娥听了庞妈妈的话以后心跳如鼓,她端起桌上的茶水猛喝了一气才将情绪平复下来。庞妈妈在一边看了但笑不语。
当刘娥从后院走出来的时候,龚美已经闷闷的喝了半壶酒,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惆怅什么,反正就是心里很不爽。
听闻说庞妈妈叫他去后院说有话要交代,龚美愣了一下,他以为庞妈妈是要说一些临别赠言什么的,于是赶紧往后院走去。
天色越来越暗,晚间的说书也结束了,客人们陆陆续续的结了帐回了家,刘娥还不见龚美从后院出来,心里不由得开始有些七上八下的。
刘娥和福娃子上了门板,有前前后后的检查了一遍,这才忐忑不安的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来到后院,她只见庞妈妈的屋子里还灯火通明,窗子上有两个人影在晃动,心里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于是她轻手轻脚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刘娥解散了长发洗漱过后,她刚准备灭灯上床,突然她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
她走到门边打开屋门抬眼一看,就只见庞妈妈笑吟吟的站在门口,而庞妈妈身后,站着目瞪口呆的龚美。
刘娥见状不由大窘,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她一回身便往屋内走去,只听得门口庞妈妈笑道:“你看见了吧,我自始至终就只有一个孩子,儿子是她,女儿也是她。”随后庞妈妈便替刘娥关上了房门。
后来龚美和庞妈妈谈了什么刘娥一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庞妈妈为了掩人耳目,便让龚美请了宝成银楼的老账房做媒人来向庞妈妈提亲。
本来龚美和刘娥两边都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再加上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于是两家人既没有依照六礼一一走过场,也没有大宴宾客请人来观礼,他们只是在除夕的前一天将顺心茶坊里里外外披红挂彩,又邀请了顺心茶坊的老客人们和伙计们吃喝了一餐宣布了一下就算完了。
而席间里外一身新的庞妈妈和刘娥、龚美则统一对外宣称:一来龚美没有父母亲人,二来庞妈妈不舍得女儿离开自己,为了一家人方便照顾,所以让龚美夫妻共同住到了顺心茶坊的后院,以后呢还请大家多多的关照。
刘娥和龚美一起站在大厅里招呼着客人,她很庆幸自己白天脸上涂了厚厚的粉底做伪装色,要不然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脸红的像煮熟的大虾不敢出来见人。
而庞二爷那里虽然刘娥早早的就送了帖子去,但奈何庞二爷自己也有一大帮子兄弟要在年底打牙祭,便只是派人送了些礼来,人却没有来。
好一番热闹过后,客人们渐渐散了,伙计们因为从明日开始放假也各自回了各自的家,厅里面便只剩下满地狼藉。
龚美喜滋滋的上了门板,刘娥和庞妈妈开始着手打扫卫生。龚美转身过来从刘娥手里夺过扫帚对母女二人道:“娘,您二人先去歇着好了,这点活我一会儿就料理完。”
刘娥立马羞得不知所措,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那里好。庞妈妈见了此情此景乐得呵呵呵的直笑,于是她便丢了手里的抹布将刘娥拉回了屋子。
庞妈妈打来热水关上房门,她一边给刘娥洗去满脸的粉底,一边轻声的嘱咐道:“儿啊,这新婚之夜的规矩你也是知道的,那个女人都得走过这一回。我看这龚美是个知冷知热的人,相信他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刘娥红着脸听着庞妈妈唠叨着,她心里其实还是非常紧张的。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虽然听过看过不少这方面的介绍,但是实践起来还是第一次,她的忐忑不安让庞妈妈不由得大为爱怜。
将刘娥收拾好安置在床上,庞妈妈便关了屋门来到前厅。
果然如龚美所说,他已经手脚勤快的将那一片狼藉收拾的差不多了。
庞妈妈上前来接过龚美手里的活道:“你快去洗漱吧!”
龚美傻呵呵的道:“娘,没多少活了,我干完再上去也不迟。”
庞妈妈轻轻的拍了拍龚美的背道:“别废话了,你既然叫我娘那就听我的就是。”
龚美心里既受用又感激,他只是笑笑也不废话,三下两下就麻溜的将收尾的工作做完了,然后才乐呵呵的道:“娘,今儿您也累了一天了,您也赶紧洗洗早些歇了吧!”
庞妈妈欢欢喜喜的向他挥挥手道:“你赶紧去忙你的,我再检查检查就去歇着了。”
龚美答应了一声,随后便回了后院。
刘娥的屋子原本就是两间打通的,如今就直接将最里面那间布置成了新婚房。
龚美在外屋洗漱干净了,走进里屋一看,红罗帐子低垂着,帐子里的人隐约可见。
他一想起那一晚看见的天姿国色,心跳便不由得加快了起来,随即便觉得浑身发热喉咙干涩,遂几大步就走过去撩开了帐子钻了进去。
龚美只见刘娥侧身向里而卧,一头浓密乌黑的长发铺了半边枕头,一阵幽香自那娇人儿身上传来,他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三两下便解了自己的衣裳欺身而上。
刘娥感觉到龚美的气息随着帐子的打开飘了进来,身上不由的一紧,随后很快的她便落入了龚美结实的怀抱,她不由自主的闭着眼睛轻轻的颤抖了起来。
龚美粗重的呼吸在刘娥的耳边吹得她痒痒的,她想动弹一下却不好意思睁开眼睛。
此时的龚美可顾不得那许多,他急切的寻找着突破口,他摸索了好一会儿,不知不觉间出了一身的薄薄的汗。
刘娥见龚美比自己还紧张,有心帮他一把又不敢造次,只好任由他自己摸索。
好不容易龚美为自己坚硬的身体找到了入口,一挺身便冲了进去。
刘娥只觉得一个异常坚硬的东西刺进了自己的身体,疼痛让她轻轻的哼叫了出声。
这一声轻唤让龚美立刻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他立马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刘娥心知他从未体验过这种事,想必也不会知道自己的难受,于是老老实实的道:“好疼,你可不可以轻一些。”
龚美一听这娇媚的声音说“疼”,马上就心疼起来,暗悔自己刚刚有些鲁莽。
隔着大红帐子看下去,他只觉得身下的娇妻实在是千娇百媚的让人怎么看都爱不够,不由自主的就将自己的动作放慢了许多。
奈何龚美初尝这此间滋味,渐渐的随着兴致的高昂他便控制不住的又极速的运动了起来。刘娥虽然身上依旧不舒服,但却不得不忍耐着不敢出声,任由龚美自由的发挥了一把。
龚美酣畅淋漓的做完运动,怀抱着佳人他心里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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