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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妖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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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弹琵琶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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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娥一曲唱罢放下琵琶往帘子外一看,只见喝茶的客人们犹自回味着刚刚的曲调愣怔着,兴娃子也呆立着,庞妈妈不悦的拍了他一下他才回过味来,忙拿起大铜壶开始续茶水,脸上依旧带着那痴迷的笑。     刘娥心里暗叹一声,若不是不得已自己还真的不愿意这样引人注目。     外面的客人很快的就醒过神来,便三三两两的开始交头接耳议论起来。有些老茶客认得兴娃子,便和他打听起唱曲的人来。兴娃子也是才来没几天,唯一知道的是唱曲的是老板的妹妹,收账的是老板的娘,其余的一概不知。     刘娥琢磨了一下时间还早,便拿起琵琶又弹奏了一曲《琵琶语》,这首曲子没有什么大起大落的□,却如同这茶坊后面的河水一样,清盈盈的,雾蒙蒙的。这曲子让人感觉真是只闻江上踏歌声,不见平地烟波起,意境非常之悠远,就连那听不懂旋律的人也能感觉到那小桥流水的不温不火。茶客们再次被刘娥的演奏所折服。     这一曲奏罢刘娥便急急忙忙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匆匆的洗去脸上的粉底,又换回男儿的装束,再装了点散碎银两从院子的后门沿着河边走到了正街上。来到正街,她不慌不忙的到糕点店买了些下午刚出炉的核桃酥,又慢悠悠的和街坊邻居一路打着招呼走回了顺心茶坊。     刘娥一走进店里,就发现店里的客人比刚刚多了不少,她一边将手里的糕点交给庞妈妈,一边低声的问道:“娘,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     庞妈妈愁眉不展的低语道:“我觉着大概都是闲极无聊来听曲子的吧,反正这些能一下午泡在茶馆的都是些富贵闲人。”     刘娥道:“那这样说来咱们今儿就可以有进项了?”     庞妈妈睨了她一眼道:“是有了些收入,但不知够不够今儿送出去的茶水点心的开销。”     刘娥笑笑道:“娘您别急,会赚回来的。”     娘俩正低语着,兴娃子走过来道:“掌柜的,那边陈家大爷请您过去说说话。”     刘娥看了看兴娃子指的那张桌子,整理了一下衣衫便走了过去。那陈家大爷四十岁的样子,衣帽服饰一看就很考究,他文质彬彬的摇着一把折扇笑微微的对刘娥道:“掌柜的好年轻哟,不知道肯不肯赏光坐下来说几句话?”     刘娥一抱拳压低了嗓子道:“客官您好生客气,多谢您惠顾小店,请问您贵姓?”说完便一撩袍子角坐在了下首。     陈家大爷道:“免贵姓陈。我听掌柜的说话的口音不像是我们益州人呀,不知你仙乡何处?”     刘娥很讨厌这样的好奇心,可是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再说自己也不是强龙,更不能随便得罪人。     于是她看了看陈家大爷,一边思索着这人意欲何为,一边顺嘴编道:“我家原是住在晋阳城的,晋阳城破我便携家人来到这里寻外祖父一家,不想外祖父一家已经搬走了,我母亲此时又生了病,便只好先落下脚来慢慢的再寻外祖父一家。”她觉得自己绝对不能将实话说与陌生人,她为了以防万一又编造了一个有可能有后盾的母族出来,这样别人听了也许不敢随便欺负自己母女二人。     那陈家大爷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她,笑笑的喝了一口茶道:“掌柜的,敢问你店里刚才唱曲弹琵琶的是何人?那嗓子可真好!曲子弹得也不错!”     刘娥脑子转的飞快的苦笑了一下道:“方才在哪里弹唱的是我家小妹,虽然她有一副好嗓子,可惜的是不仅容貌有些缺陷,而且命也不太好八字又太硬,所以从不出来抛头露面。如今这样也是家里已经没有办法了,所以我才会出此下策让她来献丑,就这样也只敢让她坐在帘子后面,我很害怕她吓着了各位客官呢。”     陈家大爷听了她的话心里半信半疑,遂笑笑不再说话。片刻之后方道:“我在这城里颇有些虚名,如今又和你做了街坊邻居也算是有缘,你们一家初来乍到的想必多有不便,如若是有什么难处,不妨告诉我,我定会想办法帮忙周全一二。”     刘娥赶紧起身拱手道谢,又叫了兴娃子来给陈家大爷送了一碟子点心,这才告了个罪离开。     刘娥回到柜台坐下,庞妈妈叮嘱了她几句便到后面灶上吩咐粗使婆子做晚饭去了。     闲暇之余,兴娃子便靠在柜台边站着歇脚,刘娥问道:“兴娃子,这陈家大爷是做什么的?”     兴娃子一听掌柜的问陈家大爷,立刻两眼冒光的卖弄道:“掌柜的你这一问可算是问对人了,对于陈家我可是了如指掌的。话说这陈家大爷的祖上原是靠贩卖药材起家的,如今这益州城里生意最好的生药铺都是他家的。这陈家现在有兄弟三人,大爷掌管着家里的祖业,二爷在益州府衙就职,三爷在外地为官。现在大爷和二爷住着一幢五进的大房子,家中呼奴使婢,骡马成群,虽算不得十分富贵,却也是益州一个颇为殷实的人家。”     刘娥听罢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原来这样。”便不再说话,兴娃子见掌柜的不接自己的话,便有些无趣,遂起身去给茶客们添茶倒水。     天色渐暗,茶客们已经走得只剩下一两个人,刘娥便让兴娃子招呼着,自己到后面和庞妈妈说了一些今儿听了陈家大爷一席话的顾虑。     庞妈妈也正为此事而发愁,母女二人便回屋关起门讨论了一会儿应对措施,商量了好一会儿才回到前厅来。     前厅里茶客们都已经走完了,兴娃子交了那两个茶客的茶钱给刘娥,又带着小杂役上了门板,粗使婆子端上来了晚饭。     刘娥对众人道:“咱们家也没几个人索性也不讲究那许多了,大家就一块坐下来吃好了。”兴娃子和杂役等人推辞了半天,见刘娥坚持便有些不安的坐了下来。     兴娃子左右看了又看,犹豫了一下方道:“掌柜的,怎么不见您母亲和您妹妹出来吃饭。”     刘娥眼睛一眯似笑非笑的看了兴娃子一眼道:“我妹妹自幼就不习惯抛头露面,我母亲自然是陪着她在内院用饭。”     粗使婆子此刻恍然大悟的插嘴道:“难怪太太端了饭菜回了后院。”     刘娥故意长叹一声道:“说来我这妹妹也是可怜,要不是天生有一大块胎记在脸上也该是个美人。更可怜的是她生下来就命不好,我父亲早早的就没了不说,而她自小定亲的夫婿还没等成年也没了。后来我娘又将她许给了一个穷秀才,不料这一次晋阳城破之日这秀才一家又都被烧死了。若不是我娘不答应,我这妹妹呀差一点就剪了头发出家做姑子了!”     几个人听了刘娥的话,心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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