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姐妹们就更齐全了。到时候,相互结伴的,也能热闹些。”
说着,轻拍了一下大腿,笑道:“你看我这记性,本来我跟着娘过来,就是想告诉你入画的喜事的,偏忙着鸳鸯的事儿,就把入画给忘了。我跟你说,入画有喜了,我进城去看玉钏儿,到李家饭铺子歇息时,听李大嫂说的。李大嫂还说,李老爹和李老娘不放心入画怀着身子,还在木工坊里帮着李二忙活儿生意,让她搬回村子里来养胎呢。等入画过几日搬回来了,咱俩就又有个伴儿了。”
晴雯听了金钏儿之言,心中很是替入画高兴,笑道:“这可真是件大喜事儿,等晚上他们兄弟回来了,得让他们去向舅舅和舅母道喜。”
文李氏在旁听了,也是万分欢喜,红着眼眶儿,对韩老娘道:“他家大媳妇进门这么多年,一点儿喜信儿都没有。我兄嫂成日里盼孙子,盼得心都焦了。如今他家小媳妇有了喜,可算是了了我兄嫂的心事儿了。”
韩老娘笑叹道:“嗨,这子嗣之事儿,可是急不得的。你看村西老张家的大媳妇,不也是进门四五年都没有消息吗?她婆婆成日里在家打鸡骂猴的,就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搅得儿子媳妇过不了安生日子。后来还是老张头受不了他老婆子了,撵着儿子媳妇出去单过,好换几日太平日子。这不,才一年的工夫,那大媳妇就怀上了。可知是她婆婆平日里催着太急,搅得她心绪不宁,才越急越要不上孩子。要我说,这子嗣之事就该顺其自然,哪里是光着急就能怀上的?”
文李氏赞同的笑道:“大嫂子这话说得很是,这儿媳妇虽然不是婆婆身上掉下的肉,却也是要伺候儿子一辈子的人。总也要疼爱照顾着,哪里能跟仇人似的,三日两头的打骂整治呢?”
晴雯和金钏儿见她们老姐妹说些了家常闲话儿,便趁着文雪露进来送茶点的工夫,悄悄躲了出来,到晴雯的屋子里去说体己话了。
金钏儿见炕上铺满了衣料和针线,笑问道:“这是给你们当家的做新衣裳呢?我说你怎么成日躲在屋子里,也不往外面去跑了。”
晴雯迎她上炕坐了,倒了水给她,然后也爬上炕去,一面收拾凌乱的衣料和针线,一面笑回道:“这不是快过年了吗?我想着给家里每个人都做身新衣裳,再给他们兄弟做套新鞋袜,喜喜庆庆的过个好年。如今家里的进项多了,日子也好了,总是破衣烂鞋的,也不像个样子。”
金钏儿见她提起过年,忙笑问道:“我过几日要进城里去买布料,想赶着过年前做床新炕褥,再做床厚实的新棉被,你要不要跟我去城里转转?”
晴雯想了想,回道:“也好,我跟你去转转吧。只是这些新衣裳和新鞋袜就要好些工夫,我是做不了新炕褥和新棉被了,倒是可以买几床现成做好的炕褥和棉被。如今家里各屋子的炕褥和棉被都是旧的,就只有我们屋子里是成亲那会儿新做的,不如就趁着过年前都买了新的换上,也好正儿八经的过个新年。”
两姐妹又说了会儿家常闲话儿,又议论了会儿金家的混乱是非。金钏儿方随着韩老娘回了韩家,晴雯则仍旧坐在屋子里做新衣裳和新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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