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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将我推倒,我偏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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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没想到你还挺敏锐的嘛!”     学校顶楼直线距离外,忽然凭空传来这样的声音,年轻而高昂,非常嚣张。     果然出现了。能操纵空间的变异者。     屋顶上的赵波和铁蓄势以待,赵波深知,自己能复制对方能力的秘密,是他们战斗中的制胜法宝,她勉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搅动周围空间乱流的欲(隔)望,默默向铁的方向靠拢一些。两人颇有默契地等待着,这个不速之客的现身。     ……等待着。     等……待着。     “好像不太对,”赵波捅了捅身边肌肉绷得很紧的铁,朝他凑过来的耳朵边嘀咕,“我和这个人的能力是一样的,但我无法隐身或者抹去自己的存在,所以这个变异者应该也没有这种能力。”     那么刚才,那个从空气里传来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出现了出现了!就在你们左侧71度!”塞在耳朵里的耳麦里,忽然传来胖子激烈的叫喊。还没等赵波反应过来71度是个什么方向,就见铁跐溜一下窜到了左前方的位置,然后伸出腿,用力地朝下一蹬。     本来,就凭他的脚力,这一脚要是下去,被踹中的人不死也残废,但出人意料,铁又一次消失在原地,并且眨眼间,就出现在原位置三米远的地方。三米的距离很近,但却足以化解那一次攻击的威力了。     “……”铁沉默而警戒地看着屋顶边缘处,两次的被迫瞬移,让他不再贸然动作。     赵波和铁绷紧了心弦,面对忽然出现的敌人的紧张心态,让几秒钟也仿佛变得漫长。直到顶楼边缘忽然出现了一个人手,然后,才像地鼠出洞一般,探出个头发乱翘的人头,“没想到你们所在的地方居然是楼顶!差一点我就掉下去了!多危险!”爬上来的人是个个子不高,脸长得却很漂亮的男性,此刻因为运动过度,他本该苍白的脸上,泛出一股诱(隔)人的粉红,对着一脸严肃的赵波和铁跺了一下脚,无限妩媚:     “哼,果然是两个狡猾的恶徒!真讨厌!”     就算对方再神经,到底也是个能操纵空间的变异者,赵波不敢托大。看来这个变异者会忽然出现在自己周围,就是用他自己的能力移动过来的。     怎么不索性移动错地方,摔死算了。赵波一边恶劣地想,一边看到那人终于理顺了紊乱的气息,抬头正视他们二人,“原来就是你们这两个混蛋,我就知道肯定会有人来坏我们的好事的,今天别想离开这里!来跟我决一死战吧!呀哈——!”     嘹亮的放罩子,活灵活现的表情,此男高举拳头,一路尖叫着冲向铁,怎么看都是三脚猫的态势。赵波把这冲劲看在眼里,甚至觉得就连自己的进化水准,要躲过这一下攻击,也丝毫不是问题,更不要说铁了。     果然,铁就像是先知对方的行动一般,朝右偏离一个角度,刚好可以让这傻男错身冲过头。     “啪”一声结结实实的耳光,抽上了铁的面孔。赵波和铁都是一愣。     明明是非常弱小的攻击,无论是准确度还是力度,都完全和惊世骇俗的绝技不搭边的一个巴掌,而且铁几乎已经躲开了。但为什么只一瞬间,铁却好像自己移动了半步,将面孔送到那个男人的手下?     “躲不开的哦!”细弱的男人耸肩笑了笑,换左手抽。铁用最娴熟最快的反应移动身体。     又是“啪”一下,结结实实地抽上他另一边面孔,非常对称,连五个手指的印子,都是在同一个高度上。     “我说过了,躲不开的!”细弱的男人脸上的笑意更盛。     对面的铁绷紧了牙齿,杀气十足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对方,扬起右手的毁灭直拳,一句废话也没地,瞬间挥出。这一拳快得只留下残影,赵波甚至能听到拳头破开空气而发出的啸鸣,因为绝对的速度和力量的拳头,已经化作了最锐利骇人的武器。     但即使是这样的一拳头,挥下去却连什么都没有击中。在铁拳头下的,除了被摩擦成滚烫的空气,就什么也不剩下了。     “哈哈,我说过,你躲不掉我的攻击,也打不中我!”     男人捂着肚子,笑得白皙的面孔都涨红,“就算你力气再大,打不中我,又有什么用?我可以让你移动半步,”——他的左手结成个奇怪的手印,铁就在瞬间离开自己原来的位置,不多不少,刚好半步。     “也可以让你转过一百八十度,”——他的右手一个翻转,铁就在眨眼换了个面对的方向,将自己的后背暴露在敌人面前。     “你打不中我,但是我,却可以击中你……”——尖锐的指甲,就算铁的肌肉坚硬,但到底还是普通人的肉身,被锋利如刀子的指甲擦过,瞬间就流出一道血痕。偏偏那男人只是伸出了手指,脚下根本没有移动半分,而看在赵波的眼中,铁吃到的这一次攻击,根本就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这是一场一点意义也没有的比试。     铁的每一拳,都会落空,而男人的每一下攻击,却正中目标。     男人边挥动双手,嘴角边挂起了妖娆的笑,声音歇斯底里,“你看你看,我面对的是你们两个中强大的那一个,连你都可以这样随便地被我打伤,另一个又会怎么样呢……?”——他轻蔑地看了始终站在原地的赵波一眼:这个女人肯定是吓得瑟瑟发抖,连反应都没了。     边说话,他边不断地安排和操纵铁的位置,尖锐的爪,不再满足于轻柔的抓伤,而是一下戳穿他的手臂,一下子,扫过他脆弱的喉头,“虽然不能一下致命,但你无法反抗地被我慢慢杀掉,片下肉来,感觉怎么样……?”     嘴上那么说,但他却没有实际将铁的肉削下来。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男人从开始得到自己的能力之后,在战场上,向来都是无往而不利的。     只要是他在的地方,对手都只能无条件被玩弄股掌之间,就如同猫爪里的老鼠,除了来回逃窜,只有等待死亡和绝望的降临。既然对方的攻击你躲闪不掉,你的攻击又打不中对方,那除了绝望地等死,还有第二个选择吗?     按照常理,他应该在说出可怕的威胁之词的同时,就顺便同时把敌人的肉给剜下来,那种恐惧爬上对方脸的镜头,才是他追求的完美。怎么这一次,切了半天却总是差一点点,就攻击到正确的位置了呢?明明他控制的距离都没有错,铁出现的地方,却离开自己期望的位置,偏离了那么点小角度。     哪怕只是三个刻度的差异,就足够斜切入肌肉的手,只捞到小片无用的血液。     他边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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