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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将我推倒,我偏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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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前月下你是谁啊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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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乍听是安慰,再仔细一想,根本就是狗屎。     不要说在被抓伤的状况下,就算是全盛状态,要徒步穿越随时都有僵尸出现的包围圈,回到基地,就已经是坎比登天的难度;再加上这几个人的装备和食物都很有限,别说是坚持上一天,只要脱离队伍,八成会被才刚撤退的变异者围捕。现在放弃他们,说得好听是体谅伤员,不宜继续前进,实际上,就是毫不留情地抛弃同伴。     赵波握着无线电“哦”了一声,心里明白这就是伤者的宿命。     这里不是主角不死的漫画现场,也不是你好红十字的救助部门,如果没有足以胜任充裕装备和同伴信任的力量,等着他们的就只有死亡。谁也没有足够的自信,说出“没关系,就算他被感染了,我也愿意照顾他”这样的话。宋总做出这样的决定,一点也称不上是正义,但同样也没有人能指责他的不够博爱。     赵波知道此刻,边上的商子乔和后座的仇鲸都在盯着自己看,一个情绪复杂,另一个小心翼翼。     现在的自己,是不是也正因为还有可以利用的价值,才会被商子乔无条件地保护着呢?她关掉无线电,转头和他对视,鬼使神差,“我的能力不是复原。”     说完这句,她立刻就后悔了。明明是该当做筹码打死不说的事情,为什么嘴一溜就给抖出来了?     商子乔慢慢地看了她一眼,那挑眉的表情,好像想把她脑袋挖开来看一看,“我知道。仇鲸傻了你也跟她一起傻?你要是感染了,基地会放你进去?”商子乔声音极度镇定,好像被赵波捏废的那个车门把手,还有她快得只留一个残影的打斗速度,真的统统都是仇鲸的错觉,“脑子清醒一点。”     语毕,挂档松离合,一脸不想再理会她们的表情。     后座的仇鲸已经开始出现迷惑动摇的表情,赵波手脚僵硬地跟着车子启动靠到座位上,转头看到车窗外,几个背着枪械补给,被留下的狩猎者,没有人说话。     或许脑子不清醒的真的就是她。     她已经无法用正常的眼光,去看待其他人对她的态度。无论是保护,是算计,是怀疑,还是没有理由的信任。     她辜负齐磊的信任,无法回应仇鲸的疑惑,不能相信商子乔的保护,也失去面对算计的自信。可能文森当初说的话是对的,当心智无法承受身体突然的进化,失去平衡的肉(隔)体和精神,就会产生巨大偏差。变异者的残忍和泯灭人性,正是源于这种失衡。     赵波闭上眼,眼前一闪一闪的都是血红色的光斑。     她想到第一次见到铁的情景,他气焰万丈地杀死僵尸,也毫不犹豫地踩暴人类的脑袋,因为身份的特殊,无法归属于任何一边的孤独,和几次三番对自己的救助。或许真的只有异类,才能和异类呆在一起。     脑袋上被拍了下,正在开车的商子乔没空看过来,而是直接下手,还挺重,     “叫你清醒,不是叫你瞎想。”     口吻极其恶劣,手段极其残忍,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胡思乱想大王赵波在这样的淫威之下,终于收敛心神,全身心地投入到空虚的脑内之中。     。     这次再上路,总算没有遇到其他的变异者来犯。     赵波将自己对于“首领”的推断告诉商子乔和仇鲸,特意避开了自己和变异者战斗的过程。变异者的组织,应该是一个用来集合存在意识的变异者的力量,并在首领的授意下,对受伤的变异者及人类进行猎捕的组织。     通过食用受感染人类和重伤的变异者的肉,普通僵尸也有进化为变异者的机会,这是一个正在不断壮大的非暴力不合作武装组织,如果任凭其自由发展,肯定会造成无法估量的严重后果。     但同时,赵波认为铲奸除恶,维护正义之道,在目前的形势下,并不适合他们以个人名义和实力去实行,“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齐磊,找到离开这个沦陷城镇的办法。”     商子乔对她的这一推断,用沉默和还算客气的一瞥表示了肯定。仇鲸抱刺刀作壁上观,盯着赵波的眼神犀利非常,只差浑身竖毛,这个原本就不怎么牢靠的团队,因为怀疑和秘密,似乎变得愈发不可靠了。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队伍处在极大的防备和不安中,即使是文森和五道杠少年,扎营休息的时候也不再找赵波一行聊天。和僵尸的几次遭遇战,都在极具效率和压抑的气氛中度过。     当队伍从弯弯绕绕的小路,终于拐回轻轨线的最后一段路线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时近傍晚,这支队伍为了避开僵尸,除了刚开始的几天,后来都采取昼伏夜出的政策。白天睡觉,晚上赶路。现在正是夕阳落山的时分,远远地已经能看到轻轨线路在过江大桥尽头,终点站的那个高架轮廓,剩下的路平坦,一路上都没有障碍物和掩体。这里就是大学城周边和外部链接的唯一道路,只要突破了这里,就能离开僵尸活跃的地区,到外界寻求帮助。     “之前运送伤员的队伍已经和我们确认,外面有政府部门的人和部队接应,一切都很顺利。”宋总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达着这个消息,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放松而愉悦的表情,文森甚至试图半路下车,抱着商子乔来一段火热的贴身舞以示庆祝,可惜被商子乔无情地拒绝了。     “不然我跟赵波小姐跳?”文森毫不气馁,试图转移目标。     “她只跟我跳,”商子乔一脚踹在文森屁股上,“滚远点。”     期期艾艾的文森同志,最后烂泥一样地追在仇鲸屁股后,才求得“胜利之舞”一曲。     羞涩的仇鲸姑娘,被文森带着在三辆车构成的小片空地里,旋起优雅的舞步。在通往平静和宁和的最后一段路前,狩猎者们暂时停下脚步,甚至有人掏出偷偷私藏的酒,在每个人手里停留数秒钟,刚好够你喝上一口。     气氛放松而愉悦。赵波靠在陆虎引擎盖边,接到边上人递过来的酒壶,平时对她冷言冷语的五道杠同志,此刻居然摆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来一口?”     从酒壶里传出了葡萄酒的芬芳,血一般现眼的颜色,却让赵波有些退却。她还没开口婉拒,就见五道杠同志满脸不高兴地举起酒瓶,“叫你喝就喝!”伸手刚要给她硬灌,就猛被一只手挡住。     “她不喝酒。”     商子乔关键时刻从天而降,一把将有些无措的赵波拉到没什么人的边上,瞪她一眼,“你不会拒绝?”     “我拒绝了……”赵波说得跟蚊子叫一样。     又被商子乔瞪一眼,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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