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西南角的大学城,占地8000亩,算得上是整个天朝国土上,数一数二的综合性大学城。
整个大学城中,除了C大之外,更有从字母S开始一直排列到字母B的各种文理社科学府。城中设施齐全,功能完备,就算关上大门与外界断绝联系,也算得上是一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小城镇,足够里面豺狼虎豹般的大学生们,存活许久。
大学城与外界唯一的连线,就是那高架有轨铁路。
在最繁忙的求学时期,就算此铁路采取早中晚三班倒的运营机制,仍然会时不时发生例如“孕妇挤流产,少女挤怀孕”的悲惨事件。由此可见大学城中来往的学生与家长之量大无比。
此时正值夕阳残红一片,从大学城一路向外的铁路线出口处,却完全不似平日学期中途无人问津的凄凉安宁。
紧挨着大学城墙外围,一字排开的武装警察们,各个装备齐全,四肢牢牢包裹在特警服之中,就露了一双眼睛,蓄势待发地朝着铁路线出口。人墙之后,完全超出常理配备的高精度坦克,长长炮筒正对迎面铺开的铁轨线,各类吉普越野,定位导弹与直升机,都在不远处的空地上待命。
原本用作休憩的旅店,也早就清空,当做还算凑活的临时军用基地。年轻的士兵们在烈日下每蹲候四个小时,便轮班换岗,以此确保所有人都处在最佳战斗状态。
“是要打仗了吗?”
新来的下士脱下早被汗水浸湿的面罩,询问走在前头的队长。他没想到自己来到特警部队的第一个任务,便是守卫大学城外围,整日拿着枪对着铁路出口。凭着“有任何生物出现,先圈禁,后报告”的命令,却连敌人一面都没见过,这样奇怪的任务,如何叫人信服。
“少说话多做事,”
队长睨了他一眼,没有正面回答,“上头的命令,我们只管执行,不管原因。”
话虽这么说,可队长心里却知道,之前被派遣进入大学城清除“障碍”的小队,并没有通过无线电带回好消息。三个小时之前,小队成员传回的消息,是整个大学城都已经论沦陷,而投放入其中的“实验体”,根本没有回收的可能。
“他们已经强大了太多倍,”不断发出电波杂音的那一头传来这样的汇报,“我们正沿着主干道进行搜索,屏幕上能找到的能量振幅已经接近临界值,无法活捉,如果半路遭遇‘实验体’,请求当场狙杀。”
三个小时过去了,深入大学城的小队再没有传回任何消息。等候在大学城外的军人们,心中也是忐忑而焦急。
“轰”一声颓然的狂肆爆炸,将屋顶都掀飞的气势,瞬间将所有待命的士兵都吸引过去。
“队长,那是……”本就忐忑的下士,声音徒然拔高好几度。
“闭嘴。”
大学城内的爆炸,带着火药的硝烟味,就算远在几公里外,几乎都能闻得一清二楚。如果不是遇到了终极的麻烦,深入敌方的小队断然不会轻易启用威力如此巨大的热武器。
联络处的士官不断地呼叫无线电另一方的战友,一遍又一遍,
“呼叫0小队,呼叫0小队,报告情况,报告情况!”
回答他们的并非只有“吱吱啦啦”的无线电杂音。而是伴随着高温燃烧的噼啪爆裂,如配乐般连绵起伏的哀嚎。仿若无线电那头的人,正被巨力撕扯、拉碎、压扁、千刀万剐。无线电联络设备一旁的屏幕上,显示着小队所处位置的亮点不断闪烁,正是F大双子楼图书馆。
联络官的呼叫还在继续,周围等待着的士兵们,却齐齐沉默。他们无法控制地开始怀疑和思考:叫他们如此日夜接替地坚守等候的,到底是何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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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好而疼痛的梦境里,赵波被帅气、坚定、充满力量又柔情似水的半裸的男子拥在怀中,她双眼含着泪光,一眨眼,泪水便如珍珠般坠落。
“裸男……你,还是放开我吧。”赵波别过脸,面带梨花泪,轻柔推开了抱着她男子的手。
被她称作裸男的男人,面容被隐在雾气之中,看不真切,可赵波心里知道,半果此时此刻,必定正□着上半身,与她深情相视,目光缠绵悱恻。
多么美好的情境!接下来,裸男一定会低下头,深深地深深地,吻住她!
赵波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撅起了嘴。
“放开她!”
果然好景不长。
另一个脚踩金色波鞋的身影从远方飞速奔来,瞬间打断这旖旎光景,他大吼,“小波,你跟我走,我有很多很多的财产!”赵波偷偷瞥了眼来人脚上那双金色的波鞋,一看,果真是价值不菲的限量版产品。她瞬间有点动心,却还是不愿轻易在两个男人之间做出决定。
“你看小波,我有这么多这么多的财产!”
金色波鞋的主人看出了赵波的犹豫,两手朝天用力一挥,漫天遍野顿时都是飞舞的小片厕纸,随风飘荡,零零落落。
“是厕纸!”方才还深情拥抱着自己的半裸男子,眼见满天厕纸,忽然一把松开赵波,起身朝着金色波鞋男子冲过去,头也不回地走了,“赵波,你没有厕纸,我们不适合!”
赵波被摔了个大马趴,浑身都疼,耳边循环往复,都是那“没有厕纸,厕纸,厕纸……”
梦境“啪”的一下破灭,赵波睁开眼,浑身都疼。身边既没有厕纸,也没有深情款款的半裸男子,她正躺在水泥地上,四周四颗扫把头,凶神恶煞地指着自己脑袋,
“老实交代,你是死是活?”
赵波半张的嘴还没合拢,傻傻看着围拢她的来人。围住她的人面孔都逆在外头照射进来的路灯里,看不清楚,不过从身形上来分辨很明显是两男两女。刚才问话的,看上去就是个瘦瘦高高的男生。还未等到她开口回答“活的”,又听到个熟悉无比的声音叫了声自己名字,“赵波?”然后胳膊下一紧,就被从地上拖了起来。
将赵波从地上扶起的男人,长着一头轻柔而松散的短发,好似随时都会被外头照射进来的光穿透似的,略微苍白,那双眼却是充满针锋相对的孤独;指端轻柔圆滑好似钢琴家,看似清瘦的身体,却可以轻易将她从地上架起来;明明身着价值不菲的TRUSSARDI,此刻随意卷起的袖管,被血迹溅染的下摆,却又如同早已习惯了惊险而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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