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别说教了,行行好啊王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离不开烟酒的。”
“你又不是生下来就爱烟酒,不是后天养成的坏毛病吗?”
“行了喂,又开始说七讲八。”
王若溪放开她:“你不喜欢我说话我就回去了。”
“你回不去喽。”丁幼蕾吹口哨。
“干,干嘛……”王若溪本能地警觉。
“拜托,是顾亦哲不让你回去,又不是我。”
“哲哲……啊?”
“嗯。”丁幼蕾神秘兮兮地笑,“她要和又静同学好好聊一聊。”
到此为止王若溪算是明白了丁幼蕾话中的意思,阴沉下脸很不开心:“你又在出什么鬼主意?静静已经和吴悠一起了不是吗?虽然我不喜欢她的重色轻友,也不太喜欢吴悠这个人,但……她们已经是一对了,你干嘛还拼命把哲哲往里面塞?这样会让哲哲很尴尬的!”
“尴尬?”丁幼蕾收起笑容,“有些事没法和你说通的若溪。你就是太要脸所以你现在过得这么苦逼。尴尬算什么,想要得到想要的东西尴尬点算什么?如果你一辈子都要脸,你一辈子都不会幸福。”
王若溪双唇颤了颤,握紧了拳头:“我不能做到像你一样活得那么洒脱,我无法那么做……”
“谁都可以,只看你愿不愿意。你只是不放过自己。”
“大概吧。我已经受够了被当做异类。丁幼蕾,你不明白,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了。我们小的时候是一种社会风气,长大之后很快就变成了另一种。现在的人可以多坦然地对别人说——我喜欢的是同性——可是你知道在我15岁的时候那意味着什么吗?我为此自杀过你是最知道的。我想我一辈子都无法改变,就算是偏执也好,我想过的是正常的人生。”
“正常的人生。”丁幼蕾笑,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是人生的事,哪是你说得算呢?”
杨又静经常被骂没出息,她全然不想承认。是嘛,多根正苗红的好青年,谁没出息啦?可是就在和顾亦哲共处一室非常需要考验的夜晚,她居然……
“我头好晕哦……”
顾亦哲刚刷完牙,听见杨又静在哼唧,啪嗒啪嗒跑到她面前蹲下:“静静你是不是喝太多了?”
“不是喝多的感觉……我,眼睛也热热的。”
“眼睛?”顾亦哲把杨又静额前的头发拨开,把自己的额头凑上去相碰,很敏感地感觉杨又静的体温的确是偏高了。
“静静,你好像有点发烧。”
“发烧?我靠……”杨又静简直是想死,她没想过自己会生病所以完全没有准备任何药物。
顾亦哲让杨又静躺好,帮她烧了热水让她喝下,披上外套就往外走。
“哲哲你干嘛去?”杨又静虚弱地问。
“我去帮你买药。”顾亦哲说这话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了凌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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