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瑜的资料,所以上次我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这几天安晨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的邵瑜的情况,还搞来一份他的详细档案——18岁入行,如今已经做满20年。和前三个不同的是,他从没有退休。而他现在在任敬轩手下。一方面做任敬轩的保镖,另一方面负责培训新人。也算是组织里的中坚人物。
“他是你大哥的人?动的了么?”
安晨冷笑了一声,“有什么动不了。”
“那你安排吧。我听命令就是了。”
我相信安晨的能力,他想让谁明天死,那人绝对见不到后天清晨的太阳。
因为这次来斯德哥尔摩是要做事,安晨没有通知Linda。我们在他的另一处住所安顿下来。他说那是他大学时候买的公寓。房子不大,在城中心,交通很方便。Loft的设计。装修的简单却不乏生活气息。但是许多年不住了,屋子里毕竟有许多灰。
我有过敏性鼻炎,最怕有灰的房间,进去便不停的打喷嚏。脸都肿了。
安晨先还是关心我是不是受凉了,而后一个人歪在沙发上笑着看我不停的啊欠啊欠。
鼻子又痛又痒,我不停的揉啊揉。他说,“这是病,得治。”
我说,“谁让你的屋子都是灰。”
他申了个懒腰,挽起袖子开始收拾屋子。安晨做家务的确是一把好手,也就一个小时的时间,这屋子焕然一新。
我忍不住感叹一声,“刚进来没发现,这房子挺好的啊。”
十九层,屹立在城市中间,三百六十度观景,无论从哪面窗户看下去,都有蜿蜒的马路,蓝色的河道,川流的车辆。因为高,仿佛又与底下的喧嚣隔开,颇有繁华之外,独看风景的意味。
他站在窗口,夕阳的余晖落在他的头发上,我很想伸手去抓住那一抹金色。
我问他“那天曼曼说你学生时代很出色呢。”
他这才回过神来,“都过去的事情了。”
“为什么你要来做这一行。”
他按自己的太阳穴,神情有些许黯淡,“以后都会告诉你的。”突然转头看着我,眼神像太阳下的阴影一样暗下来,“如果你还想听的话。”
我切了一声,“其实我没有太大的兴趣。”
他看着我,有几秒钟,我觉得那眼神中竟是伤感,但转瞬即逝,后来,则又是不屑,“你以为我想告诉你?”
在这里住下来,每天除了出去吃饭,我几乎不出门。先前还努力调整状态准备动手,到了后来人越来越疲倦,便白天晚上的都窝在那里睡觉。
安晨常常一出去就是一整天,晚上才回来,也是疲惫的样子。我从不问他出去做什么,想来是他在斯德哥尔摩读书的时候,欠下许多风流债。这次回来,还债换的累吧。
真想劝他悠着点,但我懒得连说话都没力气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也觉得无聊。就想着出门去转转。我换了一套运动装,才下楼走了几步就觉得浑身疲倦。看街边那么多好吃的食物也一点兴趣都没有。只能悻悻的回家。歪在沙发上继续玩游戏,到后来连游戏也懒得玩。
这些年不是到处跑着做任务就是和安晨吵架打架,哪里有这样清闲的时候。我想我是闲的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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