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之后严云天对叶秀文道:“秀娘,我去看看二弟,晚饭都没吃看来这事儿对他影响不小。”
“好,顺便去劝劝他,父母之命有时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比如你我。”有的时候人不是选择太少,而是选择太多才会迷失才会茫然。
“恩,还是秀娘知我心。”
“少来,油嘴滑舌的。”嗔怪了他一眼。
严云天直接去了二弟严海天的房间,不得不说他作为一个哥哥来讲还是蛮称职的。叶秀文收拾好了碗筷。严海棠把其余的活儿都包在身上了,她只好点头答应。
直接到杜鹃和紫鸢两个人的房间。
此刻紫鸢也起来了,脸还是有些苍白“见过大小姐。”
“我说过的既然来了这里就没那么多礼数!”
杜鹃也笑道:“大小姐,我这绢帕已经绣了个雏形您看看合不合心意!”
叶秀文走过去一看,绢帕的角落有一个圆滚滚的西瓜翠绿翠绿的很是可爱 “这个甚好。”
紫鸢也附和着道:“杜鹃妹妹的绣功是大伙儿公认的好,无论绣什么都活灵活现的。”
“我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好?”杜鹃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们说的是真心话!”紫鸢也笑看杜鹃,见到她头发上插着那支珠花的时候眼睛被晃了一下,她跟在大夫人身边多年如何能不知这东西的价值。
杜鹃的气质跟这支珠花倒是很符合的都有那种温温婉婉的感觉,这双色的珠花更显得人也精神了许多。
“你们吃过晚饭了吗?”叶秀文问道?
“已经吃过了。”杜鹃恭敬的回答。
“哦,吃过就好!我有事情需要你们的帮忙。”叶秀文目光扫过杜鹃和紫鸢。
两个人一愣,紫鸢开口道:“大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吩咐一声就行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叶秀文挽起袖子露出那个手链来。
这是叶秀文自己闲来无事弄的,一直贴身带着她两个人从来没见过。
“这个手链是什么材质做的,真的很漂亮。”紫鸢真心的赞叹着。
“是啊,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手链呢?”杜鹃也很喜欢。
叶秀文见两人的反应心里也有了数,这东西是琉璃一次偶然间知道官窑为了进贡把多余的精美东西都给砸了个七分八裂的。
她托人用极低的价格买了回来,又派了几个工匠师傅在上面钻了眼,把尖锐的地方磨的光滑。很是喜欢就用丝带串了进去当成手链。效果居然不错。这东西她特意让二姨娘装在陪嫁的大箱子里。满满一个箱子,当时二姨娘对她这举动很是好奇呢!
“我要把这东西串了去卖怎么样?”
“可以!”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
“你们也都是见过不少宝贝的人了,说说这东西怎么整改会更好看些?”
“依我说这丝带串虽然很好看,但是为了固定还要系上几个绳结,不如直接托人打造点锁链装的样子,结识还很耐看!”杜鹃提的这个建议倒是让叶秀文眼前一亮。这倒是跟她的想法不谋而合。
“大小姐这个不妥!”杜鹃皱了一下眉毛开口道:“既然是戴在女人手上的东西一定要细致美观耐看,谁会戴在手上铁锁链啊?铁链太重而且根本没有铁匠可以打出那么小的链子。”
“杜鹃说的也是有理,你们帮我想想到底怎么样又实用,又美观,又耐看?”叶秀文只好这么问。
“再不然的话用丝带也行!”紫鸢想了想道:“用三根不同颜色的丝带编织成麻花绳把晶莹的珠子编在里面不就好了吗?”
“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可是我哪里没有丝带。”
“后天去集市买一些就好。”
“恩!”叶秀文转头问杜鹃:“我刚刚让你清点下你跟紫鸢还有没有什么缺的东西,把单子给我吧。”
杜鹃掏出一张纸,她在女子中也算是难得贤惠之人,字写的也不错。
叶秀文看了一眼上面都是些日常的用品。
“那好到时候紫鸢跟我去采购!杜鹃你留在家继续绣花。”
“好的!”杜鹃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她一直想跟叶秀文去集市里逛逛,在这里压抑久了想去放松放松。但是大小姐既然是这么说的,她只好答应了。
叶秀文没有忽略到杜鹃那一闪而过失望的眼神。开口道:“你们早点休息,到时候我来找紫鸢。”
“谢谢大小姐”紫鸢心里面一喜,看来大小姐见自己伶俐还是喜欢自己的,真是受不了这里的狭小了,要是能出去透口气心情都会变的很好。见杜鹃备受冷落的样子,自己也不好露出太高兴。
叶秀文会到房间中,刚打开门就被一个大掌抓住,禁锢在怀里,闻到熟悉的味道,叶秀文瞪了他一眼:“你……吓到我了。”
“秀娘,你刚刚去哪里了?为夫可是想念的紧啊!”严云天在她脖子上嗅了嗅。
闻到了一股极好闻的味道,忍不住蹭了蹭。
叶秀文只觉得浑身都好痒:“放手,你去过二弟那了?”
“恩”严云天放下叶秀文,坐到了床上:“他说死也不娶王二丫,可是这门亲事毕竟娘已经答应下来的,怕是不好回绝!”
“你还是劝劝海天吧!”这件事情叶秀文也没什么好主意,父母之命在这时代就是应该遵从的,若是有一点违反就是大逆不道。
而且细看王二丫那人是一个极朴实平凡的丫头,虽然不出奇但也没严海天说的那么不堪。
“我明天再看看。”严云天眉宇之中有些忧愁之色。
“云天,你真的不想让二弟娶王裁缝的女儿吗?”叶秀文正色的问着他。
“秀娘,你有所不知,现在所有人包括娘在内都觉得二弟是一个眼光高的人,觉得他瞧不上王二丫,其实不是的,我们是老邻居了自小一起长大,她什么脾气秉性我们都是清楚的,她绝对不像表面上看来的那般老实,她喜欢搬弄是非来捍卫自己的地位,从小我们不知道被她害了多少回,都道是小孩子之间的玩笑,但是三岁定终生怕是她这个性格也是改不掉的。若以后她来了咱们家,还岂能安宁。”
他虽然没细说,但叶秀文微愣了一下,丝毫不知道原来丈夫的极力阻止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还有一个办法。”叶秀文本来不想说的。
“是什么?”严云天果然惊喜的看着她。
“一个字,拖。”
严海天再怎么样他是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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