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脑子的卷毛,绑匪屋里的东西也能随便吃?真是服了他了!
“该死的……你怎么不早说?!”具俊表又咳又呕了半天,这才涨红了脸指着她大吼。
“鬼知道你会喝这个!”林佳夕狠狠白了他一眼,突然又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的脸。
“你……你看什么?”具俊表被她看得发毛,有些躲闪她的眼神。
“你有没有觉得浑身发热?”
具俊表抬手扯了扯本就松松垮垮的领口,面色有些绯红。
“有没有觉得呼吸困难?”
具俊表咽了口口水,喘起了粗气。
“有没有觉得头晕目眩?”
具俊表眨了眨眼,原本清透黑亮的双眸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雾气。
“有没有……”林佳夕顿了顿,有些羞于启齿,“想……靠近我?”
具俊表指尖动了动,紧接着浑身一颤。
林佳夕顿时从床上跳了起来,捂住脸哀叹——天哪!她已经这样了,现在又多了一个,一个干柴一个烈火,看来要指望今天不发生点什么都难了。
木屋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具俊表粗重的喘气声,一下一下听在林佳夕耳中,似雷似鼓般撞击着耳膜,带动着心脏一起跳跃,渐渐同步。
腿脚本就有些无力,此时更是支撑不住地一屁股坐到了床尾。抬眼望去,具俊表似乎正在竭力控制自己,眉头都挤到了一起,闭着眼睛双拳紧握,身子也微微有些颤抖。
不行,再这么下去非搞出事情来不可,必须找点事分散一下注意力。林佳夕从满是浆糊的脑子里好不容易拎出一个重点:“现在怎么办?”
原本挺正常的声音,听在具俊表的耳朵里竟变得媚惑无比,顿时一个激灵就跳了起来:“我……我出去看看!”
“诶……”看着他风一般地就窜了出去,林佳夕不由地摇了摇头,也好,一个在外一个在内,至少暂时不会出事。想了想,她握着那把枪挪到床头靠坐着,认真地盯着金邑,以防他醒过来。
小心翼翼地转了转手上的枪,开枪前是不是要先打开保险?保险在哪儿呢?林佳夕仔细地瞅着手中的玩意儿,算了,还是安分点吧,走火就麻烦了。
具俊表推开门进来时就看见林佳夕靠在床头睡着了,手上还握着把枪。瞥了眼依旧昏迷着的金邑,放轻脚步走到床头,小心翼翼地从她的小手中取下枪:“这也是你能玩的?”
“嗯?”林佳夕迷迷糊糊地醒转过来,“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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