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马上接赵妃暄的话。他在沉思,他在想,该如何解释才能让赵妃暄明白。
“我给你打个比方。”良久,他才开口说话。他的表情依旧严肃。赵妃暄觉得,武灵斌在看病和不看病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一个皱着眉,一个咧着嘴。赵妃暄不知道该说他敬业呢,还是鬼马。
赵妃暄做了一个“您请说”的姿势,武灵斌便接着说:“你说一个人,知道自己得了病,觉得不重要而不去治,你说会有什么后果?”
“病好,或者病情变坏。”赵妃暄假设。
“嗯,那么,如果那病情真的变坏,从而影响到他杀不了一个人,反而还丢到了自己的性命呢?”武灵斌说。
“怎么可能,哥,你想得太多了。哪会有这么严重?”虽说武灵斌说得没错,可是,区区一个小感冒就得熬上一副中药,这也太奢侈点吧。
“现在军队人人都得健康,谁也保证不了那个万一。我的职责就是要他们各个有力气上战场杀敌,留一条命回来。”武灵斌义愤填膺,他手握着茶杯,差点将那杯子给弄碎了。
赵妃暄唏嘘了一声,连忙陪了个不是:“是是是,您武大夫是个爱国爱党的老革命,没错,您是对的!我错了还不行吗?今后一定向您虚心求教。”
说完,便走到武灵斌背后给他捶起背来:“师傅,徒儿给您捶捶背,您老消消气啊!”
武灵斌微微点点头:“八戒,你最近的进步还真是挺大的。”
“说什么你!”说完,武灵斌就被八戒赵妃暄一顿乱揍。
“啊!我可什么也没说啊!”
这天,赵妃暄从外面洗衣回来,她经武灵斌的介绍,找到了离军队不远的一处隐蔽的小河,那里环境优美,风景怡人,赵妃暄烦闷之时,总会跑到那里去散散心;偶尔也会拿着换洗的衣服去那里梳洗梳洗。这不,她刚拿着木盆从外面回来,就看到一批快马从自己的身旁飞快的奔了过去。
那批马从一个帐篷外面停下,马上的人便立刻从上面下来,他冲进帐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赵妃暄耸了耸肩,她猜想估计又是战事开始了,她这个副手,终于得开始忙起来了。于是,她连忙跑到了自己的帐篷中,整理好衣物,便开始等着外面的号角声了。
可是,赵妃暄没等来战争开始的号角声,倒是武灵斌被迅速叫往大帅帐篷的命令。
赵妃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想来应该就不是自己所猜测的那样是要打仗了。她在帐里,一直等到武灵斌回来。
“哥,有什么事吗?为什么大帅叫你去他那里。”一见到武灵斌进帐,就急忙问他。
“不是大帅,是他的未过门的妻子来了,因为水土不服,她有些不适罢了,就叫我去看看呗。”武灵斌不以为然,他喝了一口水,就匆匆脱衣睡下了。
赵妃暄愣在那里:大帅未过门的妻子?大帅未过门的妻子?他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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