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的事还用不着你的置喙。”
华青惊恐的大叫两声:“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冤有头债有主,你不去找师师,却想要我性命,啊,啊,啊,不得了了,善合山庄的大小姐杀人了,善合山庄的大小姐杀人了……”
童泽南看她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一把将剑狠插在地上,寒面静思起来。
……
车队还是一如既往的行走在官道上,面上看着平静无比,各人却有着自己心中的较量。好比,那晚童泽南和华青之间的争斗,在第二天黎明后,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陈青师经过上次的杀手时间,变得谨慎无比,不离七叶片刻。害得童泽南也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华青依旧吊儿郎当,喜欢趁着无人的时候,去调侃一下童泽南。
苗晨白一如既往的万事不过问,跟个寡言少语的苦行僧似的。
路铭经由上次亲眼看陈青师杀人,被吓得不轻,近段时间也很少和主动和陈青师接触。童绯锦倒是比以往安静不少,话也很少说。
一切看上去,很祥和。
只是忽然的盛传,让枯燥的苦旅,有了一丝趣味。
比如阴灯教的新护法几时又在江湖上杀了什么人啊,她又是何等的厉害啊,手法又是何等残酷啊,谁家又即将要倒霉了啊,吵得是沸沸扬扬。
再有一个就是束河宫的小公子突然不见了,江湖上少了他,还真有点寂寞。要是他能和阴灯教的新护法杠上,那该是何等的好戏啊。大家对此可是非常期待的。
于是,在这无味无趣的苦旅生活终于走到尽头的时候,大家站在善合山庄的府门前,都有一种解放的感觉。
陈青师下了马车,兴味的看了看雄伟大气的建筑和门口壮观的迎接队伍,深思。童泽南恰巧这时转身,勾起嘴角向陈青师和七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陈青师抬头看了看里面高耸的八角阁楼,抿嘴,然后对童泽南灿烂的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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