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眼子,也不敢不消除她这段记忆。她比谁都明白,她知晓了这么多秘密我仍然留着她不是因为她的道行最深,而是因为她的差事办的最好,嘴最严。”
“可是皇上虽然可以担当大任,但大清不就落在了外姓人的手上,倘若日后皇上得知了身世……”
“你放心吧,皇上不是咱们的亲骨肉,不是还有未来的皇后吗?等玄烨三年丧期一过,就让斯年入宫吧。玄烨要是有一点异动,我怎么把他扶上来,还可以怎么让他摔下去。”
永福宫中。
“斯年,东珠,你们怎么都在这?”景寞自昏迷中醒来已是半夜了,再听到她的声音让我和东珠长出一口气,虽然明知景寞命不该绝,但眼看着死党鬼门关前走一圈,心里怎会不急?
“你好好歇着吧,怎么突然就病成这样了?”
“我也记不得了,只记得当时睡梦中听见宫里敲了丧钟,皇阿玛驾崩了,然后我就都不记得了。”
“不对啊,玲珑说你是在守灵期间病倒的,那时玄烨都已经登基了,登基大典你不是也在。怎么你完全不记得了吗?”
“玄烨登基了?果然是玄烨,我就说历史是不会……”景寞的神情突然异常兴奋,连语调都高了,因是宫闱重地我和东珠都怕隔墙有耳于是强行用棉被把她的嘴盖住,可看她兴奋的神情真不像是装的。
许多年以后,当我得知了乌雅的道行竟然如此高深,我才知道,景寞的记忆到底去了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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