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纳兰容若,我一直在想要不要把他放进来。不敢写,就如同在KTV不那么敢唱王菲的歌一样,我怕自己文笔不好对他是中亵渎,但说实话,写康熙是如何都绕不开他的,我会尽全力写好这个我一直崇拜的词人的。
“就是说,你们是在小区里的地下车库遇到地震的?”在清朝遇到前世的两个死党,我才突然意识到我整个穿越历程的诡异。如果说真有灵魂轮回之事,怎么会那么巧,北京市人口上千万,竟挑中我们三个,难道真如当日车上玩笑,是老天看我们生活太过安逸,真要收了我?
“没错,我们是在地下车库感觉到震荡,就拼命往外跑。但是我并不觉得是地震。”西格停了停,直到确定我能接受这个现实才缓缓道出:“其实我和梓沫在昏迷之前跑出了地下车库,当时虽然天刚蒙蒙亮,却能看清,晃动的除了我们脚下,就只有车库之上你所住的那栋楼。我记得很清楚,其他的楼房和树木都是稳稳的,并没有地动山摇那种景象。而顷刻之间你和远夜的那栋楼就塌了,随后我就失去了意识,再醒过来时,身在遏必隆府的轿子上。已经成了三岁大的孩子了。”
“也就是说,出事的,只有咱们三个。并不是整个北京。”梓沫补充,却心有余悸。
“不,还有一个。远夜肯定和我们一样,也穿越了。”我坚定说到,自从我穿越到这,心里其实一直抱着这个渺茫的微弱的希望,听到她俩的遭遇,我更确信,远夜一定在这,我和远夜住的是独门独户的二层洋房。整栋楼就只我二人,如果我们三个都穿越到此,试问他如何能不在呢?
“其实我也和你想得一样,只是普天下那么多户人家,就如同托生转世,何处寻访啊?若不是你那限量版,我们两人还在大海里捞针呢?”梓沫担心。
“对啊,你们两个是怎么穿越过来的?”我很好奇地问道。
“据说,遏必隆的二女儿,也就是这个真正的东珠当日正发急病,已昏厥半日了。听闻城外有一道观中的老道可治小儿顽疾,于是遏必隆遣人送东珠去治病,没想到途中就被我穿了来,一声大哭,病却好了。自此遏必隆对我百般呵护,梓沫也是一样,那景寞公主被抱到宫里,因见不到额娘而每日吐奶,皇后带她去天坛祭天,途中被梓沫穿了来。”
“那你们穿过来时可遇到什么异象?或者有没有什么预兆?”我欲在穿越过程中寻找相似点,或许能找到一些规律。
“都是昏迷之后再醒来就柯南了,哪里有什么异象。后来我们在万寿节宴会上遇上,彼此都以为对方为清朝女子,小心交际。直至某日言语冲突,对骂起来。她激动报出一句你丫等着,我才怀疑她和我一样,也是个现代北京胡同妞。”梓沫答。
“我见失言后她表情怪异,从此对她甚为留心,结果被我发现她还同从前一样拼命减肥,见到美少年眼睛都飘了。就愈加怀疑她。终于某日她忍不住对我爆出暗号……”西格说着说着不禁自顾自乐起来。
我却急了:“什么暗号?”
“就咱们常说的那句,你有病啊?”
我登时大笑,三人齐答:“我有药——”
我见他俩讲起相认经历如此兴奋,仿佛回到前世我们相交甚笃的岁月。在那些年少轻狂的日子里,在那个灯红酒绿的城市中,在若干挥金如土的血拼时,在每次奋不顾身的群架后,我们曾相互扶持,相互嘲讽,却又彼此珍惜,彼此守护。为了让沫沫的节目收视率创一个新高度,我可以熬几个通宵查资料写台本,动用人脉请嘉宾。为了让刚出道的西格新专辑卖出好销量,沫沫可以退掉几万块钱一次的商业活动为她免费站台。为了远夜的楼盘能打响名气,走红后的西格可以倒贴给经纪公司钱也为楼盘免费代言。如今我们也算是皇亲贵胄,京城名媛,再不用为生计奔波,就算回不到现代也可安心度日,却偏偏,遍插茱萸少一人。笑着笑着,三人不觉心酸,落下泪来。
“东珠小姐。”门外有丫鬟唤西格,“芳仪小姐和额驸问姑娘什么时候过去?”
西格忙拭泪,拉着我和梓沫的手起身往门外去,又压低了声音说:“咱们日后还是按以现在的名字相称,斯年还好,名字没有变,但要切记不要叫错我俩的名字。我以后不再是唐西格,而是钮钴禄东珠,她也不再是汪梓沫,而是和硕柔嘉公主——爱新觉罗景寞。我们说话的语气也不能像前世一样,谨防隔墙有耳。如果被别人知道咱们是穿越过来的,肯定很麻烦。只要保住今时今日的地位,不愁再见到远夜。”
我俩都点点头,才相携着出门。门外春光正浓,玄烨和耿聚忠以及那个讨厌的芳仪正在正厅内等我们,我们进了正厅,迎面差点撞上耿聚忠。
“你们去哪儿了这么半天?”我才意识到这柔嘉公主景寞是早指给了耿聚忠的,于是便为她捏了把汗。耿精忠日后起兵反叛,景寞可不要被连累。
景寞却对他满不以为然,只说:“你若急满可以走啊,我们结识新朋友,自然要好好相聚一番。”
端坐在一旁的的芳仪此时正用茶碗的盖轻拨腕上漂着的茶末子,头也没抬说到:“公主果然有皇家风范,体贴臣民,即便遇到那芝麻绿豆的小官家的女儿,也如此厚待,堪称是我大清女子的楷模啊。”
她句句明讽暗刺,我正欲发作,只听得景寞说到:“只要是官,都是效忠我大清朝的,无所谓品级大小。只要是与景寞投缘的人,景寞就会像待芳仪姐姐一样待她。”
一席话说得芳仪无话可说,只是玄烨站起身来,说:“天也不早了,我出宫好久,皇阿奶恐怕要寻我了。东珠,你园中景致不错,改日我再过来,还像今天一样,别惊动你阿玛。不然他又要拽着我谈论朝政,会烦死我的。”
我们闻言都笑了,只有芳仪很紧张,忙说:“芳仪也出门很久也,也该回了,三阿哥咱们一块出去吧。”这赫舍里,唯恐错失任何一个和玄烨相处的机会,只是不知道这是家里长辈的授意,还是她确实被玄烨的风度所倾倒。
待到玄烨走后,我也预备回去,谁料东珠一把拽住我:“斯年妹妹别急着回去,一会还有节目呢。”我疑惑地看了看景寞,只见景寞一脸坏笑地点头。我只好继续坐下品茶。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只见外面走进来一个小厮告向东珠:“二姑娘,您要的车马已经预备妥当了。随时都可启程。”
只见东珠手一抬,一副大家闺秀的左派:“老爷出门了吗?”
“
-->>(第1/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