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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斯年(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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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玄烨相遇在桃花树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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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斯年:我觉得,写到今天,这章让我很鸡冻。因为斯年总算正式见到康熙了。     东珠:而且我也恢复了购物狂的本性     景寞:大家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前世是,美男控     斯年:跪求回现代方法,把她俩送回去。  我们一行人行过穿廊,走过拱桥,远远见得头前一片芳华鲜美、灼灼其华的桃林。待到行近桃林,便觉得歌声更加真切:“不见东风熏人醉,不见华衫撒清辉,不见桃花芳如昨,但见良人眼中泪……”这歌词虽不如唐诗宋词那般深有意境,若是闺阁女子所做,也忒难为了她。     寻声望去,只见一蓝衣女子坐于花树下,低头抚琴,兼有吟唱。不远处亭子里数个衣着光鲜的少年少女,或坐或站,皆被这音律迷住,专心致志地聆听。我定睛一看,那日打扮成小太监的景寞赫然在列,她早换回女装,身姿楚楚地依在栏上听琴。我早打探清楚,这景寞明明就是柔嘉公主的闺名。她换回女儿身,果然清丽可人,不负公主之名。一身浅绿色莲纹缠枝花锦片旗装,头上梳着繁重旗头,当间别玉叶金蝉扁方,右侧悬明黄色丝绦流苏,耳上挂白玉兰花蕾形耳坠。轻风拂过,摇曳多姿。我悄声走近些,方能仔细端详她的容貌,她有些瘦,旗装穿在身上都有些松荡之感,一张花骨朵般娇小的脸,凤眼微睁,柳眉难画。仿佛是被这哀怨春曲所感动,恍惚有些走神。我猜也许是几日前被我骂走,正在筹谋一会儿如何报复我。却只听得“嘣”的一声,亭中数人似从梦中惊醒,我顺声望去,原来是抚琴的蓝衣女子琴声绷断,她察觉有人在旁看她,便一眼扫过来,好个国色天香的东珠。     简单的一字头上缀着十二颗淡金色东珠,额前一串红珊瑚华胜,却挡不住那满眼的风情。她比我见到的任何清朝女子都更有满族女子的韵味。麦色肌肤,有些野性的美。杏眼圆润,一身灵气皆有此处溢出。这突然断裂的琴弦虽然让她有些意外,却掩不住她脸上比这春光还盛的旖旎。     “怪不得琴弦会断,原来有贵客到,却不曾迎接。”东珠望着我,脸上的笑灿若莲花。     瞬间亭中的几个人都望向我,包括那个为难过我的公主。我回头去寻额娘,再回头却只看见碧玺,她悄声告知我额娘早被一众官太太拉去聊天,额娘被拉去的太急,我又被琴声所吸引完全没注意。只见东珠和柔嘉公主走向我,拉着我的手做亲热状:“我们给你介绍。”     “这个你见过了,靖南王耿继茂第三子耿聚忠。”东珠指向那日在我店前为柔嘉公主讲情的戎装少年,我道了一句“万福”,便不再理他。耿聚忠,怎么听着和康熙在位时作乱的那个耿精忠只差一字,想来是兄弟了。我不知怎的变得对政治非常敏感,大概是因那日佟妃对我真切的呵护让我念念不忘,所以日后会威胁到我那皇帝表哥的人或他们的亲属我都全无好感。     “这位是索尼大人的孙女,赫舍里芳仪。”眼前一位雍容的红衣女子从廊上起身,我听这名字很是耳熟,索尼的孙女?喔,是未来康熙的皇后,也就是我的表嫂。我也端身道了句福,再望她的脸,美则美矣,却毫无灵气,头上一朵硕大的牡丹,与身上大红争奇斗艳,有些俗气。她也定睛看我,却很是讨好地问柔嘉:“格格,她是谁?”     柔嘉很是殷勤地回话:“她不就是天姿堂的老板,十三衙门御用司把总的女儿,喜塔腊斯年。咱们用的那些蚕丝面纸,都是他阿玛琢磨出来的呢。”     只见那索尼的孙女脸一沉,刚才很是温柔的语气马上变了:“我当是哪位王爷贝勒家的千金,十三衙门?不是个宦官之地吗,怎么会生出个女儿?”     我闻言心中盛怒,好个赫舍里,不过还在闺中便如此骄横。我开始怀疑史上康熙对她长达十年的盛宠从何而来?东珠听到这段话,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于是指着柔嘉说:“她你可眼熟?”     我本就不自在,于是也没好气地说:“有过一面之缘,民女喜塔腊斯年见过柔嘉公主。公主金安。”只见柔嘉眉开眼笑,仿佛几日前那场不愉快并没有发生,她走过来扶着我,说:“你早知我的身份。”     我心下纳罕,她居然没有任何不快的神色。只得回一句:“斯年当日只是听那位紫衫公子唤你景寞,事后才得知是公主芳名。当日一场误会,还请公主见谅。”     柔嘉公主笑得更欢了:“放心放心,我不会怪你,只是你虽知我是公主,但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她这句没头脑的话说得我很是奇怪,只见东珠拽着我的手,说:“我是钮钴禄东珠,我阿玛是遏必隆,我痴长你两岁,也不必唤姐姐了,叫我东珠就可。”     我被两个丫头弄得迷糊,自我穿越以来,依仗着现代人多少知晓些历史的原因,许多事自认都在自己掌握中,可遇上她俩,怎么就觉得凡事都被人牵着鼻子走呢。我望着这两人行事举止,虽都比我长个两岁,却一副大人做派。尤其在那直性子耿聚忠和傲慢与偏见小姐赫舍里映衬下,更显得成熟。     正出神,只听赫舍里问东珠一句:“不是说三阿哥今日也要到府上一聚吗?怎么还不见人来?”     三阿哥?难怪这赫舍里日后能荣登后位,如今就已对这玄烨倾心。我懒得理她,便放任他们在身后说笑,嘱咐碧玺在这等我,信自踱步,往院落深处行去,试图赏尽一院桃花。     这院落香寒逐风,粉花照地,原来城中尽是好春光,只可惜漠漠世间,独留我杨斯年一人在这美景中凝神,我的父母、爱人、挚友甚至我前世厌恶的人,都距离我几百年的距离。这距离不可缩短,更不可抵达。或许在那个时空中,我已经和远夜被葬在一处,与我们交好的人,葬礼上泪眼中将一束百合放置坟前,从此这一对相爱的名字随时光散去,湮灭于本就汹涌的红尘中。或许远夜他也和我一样,也在这碧蓝天幕下的某处,或许也重得名姓,父母垂爱,繁华在手,又或许他那般俊朗姿态,早已得美人倾心,无心再寻我。又或者他根本就留在现代,冰冷坟冢中,依旧紧抱着我那具消散了灵魂的尸身,但前尘尽忘。于是他挺拔背脊,英朗轮廓以及对我如宇宙般庞大的宠爱,再与我无关。我终于一人,滞留在无处归家的远地陌路,叫天不应。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春风度处,落英缤纷,我却已是泪流满面。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姑娘又何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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