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老大不小的岁数,是不是该招驸马了?”
皇后与玉芙裳都皱眉,叶闵翎也跟着发愣。不等皇后开口,就有听琴妃皮笑肉不笑的接话道,“芙依说得在理,楚二公子都过世两年了。且不说芙裳还没过门,便是已经成了礼这孝也该戴完了呢。”
有了她帮腔,皇后便没办法一口回绝。便笑着问,“妹妹可是有了合适的人选?”
那琴妃也不与她绕弯子,扯了扯嘴角直接就说,“我娘家有个侄儿,今年刚满了十七,虽是岁数大了点,但好在模样端庄乖巧听话。品德行为我都可以打包票,绝对不会委屈了芙裳。”
她话一说完,在场贵族心中都明白了。琴妃娘家姓曾,将门武家出身。仅有一兄一妹,兄有三子。老大老二都已是二十好几有家有室的人,如此,便只剩了幺子曾详。
说起这个曾详,这京城里怕是无人不知。模样确如她说的,端庄魁梧。可除了吃喝嫖赌之外,他还异常暴力。一个不顺心就出手打人,且不分男女老少,但凡惹得他不开心的就会拳脚招呼。有时更是召集了家丁一齐殴打旁人,还曾闹过几起不大不小的官司。
玉芙裳自然也听过这位的传闻,对于琴妃的用心也了然于胸。她也不出声反对,只是闲闲散散的靠在软垫上,一边玩着刚刚从叶闵翎手里夺来的玉坠子,一边冷笑道。
“娘娘就那么自信,您那侄儿笨得跟熊一样,能躲得过我的长鞭?”
皇后也觉得不妥当,便摆手说此事再议。芙依公主早先已得琴妃授意,这时候便又说,“即使招不成驸马,也该给她身边添几个人了。再这般下去,她的名声会越来越不好,以后可还怎么找得到好婆家。”
琴妃赞同的点了点头,紧接着琴妃党也跟着纷纷表示赞同。皇后神色不好,玉芙裳也这才明白了琴妃千方百计掳叶闵翎进宫的目的。
皇后每半年办一场宴会是个习惯,琴妃便借由了这个机会,摆明了要给她下套。先是提议让她嫁给曾详那恶霸,这事儿要是成了,就因她曾害死琴妃的妹妹这一点,她在曾家就会受尽屈辱。要是成不了,她就会想办法往她身边塞人。
这些人来历不明,她必然十二万分的警惕。不能动不说,还得负起责任。如此,事端只会更多。若是一不小心没有防备得好,指不定就会从此被她捏在掌心。
而叶闵翎,恐是因为上一次他帮着自己逃过了她的毒害,让她以为他真与她有牵扯,这才给惦记上了。
既然那么早就害得他陷入这战场,那就索性将他纳入羽翼,成为继楚逸云之后另外一个受她庇护的人吧。
众人只见她慢慢站起身来,然后转身看向主位上的皇后,平静淡然地说,“我与叶闵翎亲近数月,性情相投,戏趣互通。既是要给我这儿添人,似乎得由我自己来选才行。”说完,细长的手指一指身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叶闵翎,冲着众人大声道,“除了他,别的人我都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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