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不是我不想笑,而是我笑不出来;有时候,不是我不想哭,而是我哭不出来。
不要问我这其中的缘由,因为如此久远之前就形成的死性子谁还记得成因。
——春野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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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野樱在卡卡西到达她的藏身处之前她就率先走出了隐藏地。
当卡卡西的身形忽现在她的面前时,她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几分可以称得上是认真的神色:“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那就要看看你问的是什么问题了。”卡卡西两手插兜一脸悠闲地看着眼前比他矮上许多的女孩,在与她四目相对了一会后他就了解到春野樱与漩涡鸣人他们是完全不同,无论是心态还是实力。
原因是他能轻易地从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的脸上和眼神里看出他们在想些什么,但他此刻却完全无从捉摸春野樱的心神。
当然,他还不了解她也是原因之一。
所谓“深藏不露”形容的就是卡卡西和春野樱这样的人吧。——若不是卡卡西声名在外,春野樱恐怕也无法从卡卡西的外在表现中准确地猜度出他的任何思想情绪。
“学校把我们分成三人一小组就是要我们团结合作吧?那为什么还会有这种让团队分裂的测试规则?这是为了考验我们的什么?——分析能力?战斗实力?合作能力?…还是想让我们学会忍让?”
春野樱说话的语速极快,与她文静的举止神态甚是违和。
“你的思考方向是正确的,只是我现在还不能把答案告诉你。”卡卡西微微眯了眯他的死鱼眼,心里对这个女孩算是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既然如此,那我先抢铃铛好了,反正迟早都会得到答案的。”
春野樱的话音刚落人就迅如闪电般冲到了卡卡西的面前,她用那伤痕已然消失的左手小臂看似轻飘地向卡卡西的腰部横砸了过去。
卡卡西心下惊奇的同时立即抬手格挡,两手相碰的瞬间他即时惊呼了一声:“什么?”
其后,他整个人都被那看似无力的横扫单手狠狠地撞飞了出去,然后在半空中“嘭”的一声消失了。
“影分|身吗?”一击失败的春野樱马上就往前方跳跃了开去,而她的双脚刚离开地面不过半瞬卡卡西的身体就从她刚才立足的地方轰然破土而出。
居然可以在瞬间就将全身的查克拉调动集中在手臂上吗?而且,这种应变速度……
——看来,我得认真点了。
三代目是因为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才会让卡卡西来带这个第七班的,在此之前,三代目和卡卡西他们都认为需要着重关注的人是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但卡卡西现在意识到了,他要着重关注的人说不定还要加上一个。
当然,大前提是他们必须全部通过他的考核。
“你的实力好像还不错。”卡卡西不知是出于鼓励还是出于试探地说了一句。
“比起12岁就升任为上忍的你,我应该还差远了吧。”春野樱自我嘲讽的同时仍片刻都不敢放松对卡卡西的警惕。
“哦,这种事你也知道吗?”卡卡西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
“只是忽然想起曾经听过的一些传言而已,没想到是真的。”春野樱开始摆出看似就要再次俯身前冲的架势。
“是吗,看来人太有名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卡卡西仍旧一脸轻松。
两人间看似没什么火药味,但他们都知道对方正在等待进攻的最佳时机,想要先发制人或后发制人。
最后还是春野樱先动了:攻击路线仍是直线,速度仍是奇快无比,招式仍是看似无力实则力沉如千钧……
卡卡西没敢再用手脚硬碰硬地去接春野樱的攻击,而是改用了能避则避,不能避的就用四两拨千斤的技巧将攻击的力度卸去大半再用苦无来格挡。
初时他以这样的战斗方式来应付春野樱还是绰绰有余的,但在春野樱的动作越来越古怪、速度越来越快后,他就有些招架不过来了:
在他想用苦无来阻挡春野樱横劈而来的掌沿时,她的手掌忽然五指俱曲地一翻再以单指的指骨敲向苦无的脊面;在他以为她就要给他一个直拳时她的上身忽地往下一翻,下一瞬她的双脚就完全倒转方向以脚尖朝他的胸腔快踢而来了;在他以为她单腿横扫落空后会旋身改用另一只脚继续横踢的时候,她那抡空的单腿又由反向抡扫回来了……
——真是惊人的身体柔韧度和重心把控能力!
看到那样的春野樱,卡卡西不自觉联想到了平衡力极好、动作总是很优雅的猫。
春野樱的攻击速度越来越快,快到让卡卡西只有接招的时间而没有结印的时间。
就在卡卡西犹豫着要不要用写轮眼的时候,春野樱居然没有像之前那样收回因卡卡西快速侧身避过而砸空单脚,而是一脚重重地踏落在了地面之上。
骇人听闻的响动间,地面的崩陷立时就让卡卡西有些立足不稳地斜了斜身,而春野樱即刻就趁着他正在调整身体的重心的瞬息间单脚蓦地一蹬地面,她整个人即时就如迅箭向卡卡西弹射了过去……
“总算是抢到手了。”春野樱木无表情地看了眼手中的铃铛,其后才把视线转向此刻正揉着摔疼的后脑缓缓地坐起身来的卡卡西,由衷地赞了句:“你真强。”
“你也干得不错,居然懂得利用我不会重伤你的心理。”卡卡西为战斗的落幕而长舒了一口气,因为他之前有点担心这样打下去会没完没了。
“因为我无法抱着杀死你的决心来战斗,无法发挥实力我只好这样了。”
“为什么无法下定决心?”
“我为什么要杀你?——要杀死一个人的决心哪有那么容易就下定。”
卡卡西即时愣住了,为春野樱话语里夹杂着的些许感概和无奈——这种腔调绝对不是一个连人都没有杀过的小孩子该有的。
——她真的只是成绩平平,家境普通的女孩子?
“怎么了?”见卡卡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春野樱不禁疑惑。
“不,没什么。”卡卡西迅速地站起身:“对了,既然你有这样的破坏能力为什么在猜到我有可能藏在地下时不用来破坏地面?”
“因为我希望我的力量不是用来破坏什么的,而是用来保护什么的。”
春野樱看着地面上被自己砸出的大坑有些闷闷不乐:“不过,这个理想实现起来还真是有难度,毕竟收力比发力更累人。而且,现在可没有让我为这个可有可无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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